“林逸!”
看到林逸,紀傾顏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跑到了他的身后。
“呦,林逸,你挺牛逼啊,居然找到這來了。”趙正陽笑呵呵的說:“怎么的,還說我們誰都走不了?你他媽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呼通!
林逸沒說話,一腳踢到了趙正陽的身上!
連嚴彪那樣的練家子,都受不了林逸的這一腳,更何況是趙正陽!
碩大的餐桌,被趙正陽撞翻,與此同時,王麻子拍案而起。
“林逸,你別太過分了,別以為我王兵不敢動你!張傲,動手!”
“兄弟們,跟我一起上!”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張傲沒敢自己一個動手,林逸從懷里拿出把手術刀,指著張傲說道:
“你要敢過來,我就扎死你!”
看著冰冷的刀刃,張傲倒抽一口涼氣,那天在酒吧發生的事情,至今還讓他心有余悸!
這個男人的膽子,比任何多大。
他的話并不是威脅,他真能做的出來!
“張傲,你愣著干什么呢,快他媽動手!”王兵大聲吼道。
他也是現在才知道,林逸發起狠來,這么嚇人。
“草,你問問他敢動么!”
林逸拿著手術刀,抓著王麻子的衣領,結結實實的刺進了他的小腹!
紀傾顏嚇的尖叫起來,“林,林逸咱們快走吧!”
“這沒你的事!”
看到王麻子的身上都是血,包廂里的人都看傻了,雙腿發軟,差點要癱在地上。
“你,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王麻子捂著自己的小腹,顫顫巍巍的指著林逸。
他都現在,都還無法相信,林逸敢這樣肆無忌憚!
林逸蹲下身,踩著王麻子的手腕,淡定而冷漠的說道:
“你剛才,就是用這只手,摸她的手了吧。”
“我,我知道錯了,我愿意把手上的地盤都給你,求求你……”
“求你媽個der!”
噗呲!
手術刀刺穿了手掌,王麻子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德惠樓!
看到昏死過去的王麻子,趙正陽和范啟楠,被嚇的癱到了地上,手腳并用的朝著角落退去。
抽出手術刀,林逸朝著趙正陽和范啟楠走了過去。
抓著趙正陽的頭發,林逸把他按在了地上。
“說實在的,像你這樣的傻缺,我一直都懶得搭理,那你好死不死的,為什么總要找我麻煩呢,你覺得自己有那個實力?”
“林逸,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們趙家的實力你也知道,如果你敢對我動手,對你也沒好處。”趙正陽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對,我可以幫你把王麻子的事壓下來,這事就算扯平了,你看行不行,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你以為我會怕那個狗操的東西?還是你覺得,以你趙家大公子的身份,就能威脅到我?”
“不不不,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想用這種辦法補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機會已經給過你很多次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也該告一段落了。”
林逸踩著趙正陽的右手,“你剛才就是用這只手摸的她吧,那就把這手留下吧。”
林逸拿著手術刀,朝著趙正陽的右手刺了過去。
“住手!”
就在林逸即將刺下去的一剎那,門外響起了一道驚呼聲。
偏頭一看,發現站在門口的人,是梁若虛和那個中年男人。
與此同時,秦漢也跟在她們身邊。
“老林,你別沖動!”
顯然,秦漢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趙正陽和王麻子,有著截然不同的身份。
如果林逸廢了趙正陽一只手,趙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逸看著梁若虛。
“今天我就要廢他一只手,誰說話都不好使!”
話音落下,林逸的手術刀,直挺挺的刺了下去!
趙正陽的慘叫聲,又一次響徹了德惠樓。
看到瞠目切齒的趙正陽,梁若虛的身子顫抖,這是她頭一次見到,林逸如此兇狠的一面。
那一刻,他就像一只要吃人的獅子,誰都沒有辦法阻攔他。
站在梁若虛的身后,莫洪山將這一切都看到眼里。
當初自己還覺得,林逸只是和那個男人有些神似而已。
但現在,兩人已經不僅僅是神似了,那股子流淌在血液里的狠勁,簡直是一模一樣!
看到趙正陽和王麻子,都躺在了血泊當中,范啟楠被嚇的臉色煞白。
“這,這事和我沒關系,你不能對我動手……”
林逸起身走了過去,沒搭理范啟楠的說辭。
“你剛才還要拿手機錄像?”
“不,不我沒有,你看錯了……”
“你當我瞎?”
如法炮制的,林逸又刺了范啟楠一刀,后者應聲倒地,連掙扎的力氣都所剩無幾了。
包廂內徹底安靜下來,連秦漢都被嚇的一動不動。
林逸的兇狠,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一次,他們之間的恩怨,就要不死不休了!
“你先回去吧,這事我來處理。”梁若虛說道。
林逸沒回應,帶著紀傾顏離開。
望著兩人的背影,梁若虛的心里,忽然有點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為了紀傾顏,他應該不會如此瘋狂吧。
從德惠樓出來,兩人分別開車去了朝陽集團,一路無話,走到了紀傾顏的辦公室。
“林逸,你有沒有受傷?”紀傾顏怯生生的問,被林逸嚇的不敢大聲說話。
“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居然單獨去見她們!”林逸罵道。
“那個叫王兵的人說,你叫人開車撞了他的手下,我怕你坐牢,就帶著文件去了。”
“我他媽敢動他們,就不怕擔責任,你瞎跟著摻合什么,你知不知道今天這事多危險,遇到事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么!”
“我,我知道錯了,你,你別罵我了,我以后不這樣了。”
紀傾顏撇著嘴,抹著眼淚抽泣道。
“憋回去,早晚有一天讓你氣死!”
“我,我下次不這樣了。”紀傾顏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捂嘴干什么。”
“我怕憋不住,你又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