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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追夫狂魔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后我成了宿敵的小祖宗

  “這樣啊……”鳳乘鸞明眸一轉,做出好生失望的模樣,“那不如改日我尋個機會,專程進宮去,向殿下謝恩吧!”

  董妃是守關山那場陰謀的唯一線索,但人卻是在深宮之中,為了鳳家的安寧,這皇宮,不管明里暗里,她都要在對手下一步出招前走一趟!

  左右都是要去,與其夜探大內禁宮,倒不如借景元熙的名頭用用。

  景元熙沒想到鳳乘鸞會主動提出進宮去見他,喜不自勝,“如此甚好!姮兒,本宮這兩個月也攢了許多話要同你說,到時候,我請母后為我們……”

  他說著,就想去捉鳳乘鸞的手。

  鳳乘鸞恰到好處地靈動轉身,將他的手避開,也不等他說完,就退到阮君庭身邊,再屈膝一禮,“那就這么說定了,乘鸞恭送太子殿下!”

  眼見著俏生生的人就在眼前,卻只能看,不能碰,景元熙只好將停在半空的手訕訕收了回來,重新背在身后,“也好,本宮剛好也諸事繁忙,就不多做耽擱了,我們來日方長!”

  他故作瀟灑轉身之際,忽地又停了腳步,回看阮君庭,“哦,對了,姮兒這位從北辰找來的車夫,身手不錯,想必將軍夫人定會十分喜歡。”

  他說罷,翻身上馬,率著幾百號人,披著最后的夕陽,浩浩蕩蕩回宮去了。

  直到景元熙離去,后面遠處,始終俯首坐在輪椅上的琴不語,從頭到尾都極力降低了存在感,那張清雅的臉龐上,神色沒有一絲波動,以至于景元熙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琴奕見那藍染即便被當成了車夫,都被景元熙贊了兩句,十分替自己主子不平,他將琴不語推上馬車,嘀咕道:“公子,就憑咱們名劍山莊的名號,加上您的聲名,只要您隨便說上一句話,都必定能贏得太子殿下另眼相看,可您為什么偏偏將這么個露臉的機會讓給那個收尸的?”

  琴不語好看的手指在他頭頂一敲,“在太子面前露臉,也只有對你,才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琴奕撓了撓頭,“小奕不懂。”

  “你自然不懂,你若是懂了,就是主子了。”琴不語整了整衣袍,“走吧。”

  “哎!”琴奕麻利地將他座下的兩只輪子固定在車廂底部的地板上,可嘴里也沒閑著,“可是公子,你說那個殮尸營的還沒怎樣,現在又多了一個東宮太子,這么多人圍著鳳家小姐轉,這鳳夫人的信,到底靠不靠譜啊?”

  “好了,住口!”琴不語的眼中,終于閃過一抹厲色,“再多嘴多舌,當心拔了你的舌頭!”

  琴奕一嚇,趕緊將嘴閉得緊緊地,公子平日里雖然性情溫和,說話都從不大聲,但是真正動怒時候的模樣,他不是沒見過,是真的會拔人舌頭的!

  前面,阮君庭立在車邊,伸出手,真的像個車夫一般,像模像樣地扶著鳳乘鸞上了車。他明知景元熙是話里有話,卻偏偏故作不知,問鳳乘鸞:“你娘會喜歡我嗎?”

  “啊,內個……,一定會的!”鳳乘鸞其實也沒譜,她娘年輕時,狂霸酷炫拽是出了名的,如今雖然嫁人生子后有所收斂,可依然懟天懟地懟空氣,就算是見了南皇景帝,若是心情不爽,也照懟不誤,所以藍染這個北辰的小小殮尸官,到底要怎么討得她歡心,的確是個大問題!

  以阮君庭的察人之能,半個月的相處下來,鳳乘鸞只要眼珠子一轉,他就能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自然一眼看出她的顧慮,卻依舊不動聲色,淡淡一笑,“那本車夫就放心了。”

  “誰稀罕你做車夫!”鳳乘鸞在車中坐定,從懷中將掏出那只帕子,在膝頭攤開,看著里面躺著的兩只已經死去的小鳥,指尖輕輕撫摸它們柔軟的羽毛,有些悵然。

  她也曾像這鳥兒一般,被囚禁在黃金籠中,只是它們死時羽衣豐盈,毫無痛苦,而她卻落得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樣,苦苦煎熬了三年。

  如今想來,多虧那日的死,才有了今日的生!原來有時候,死亡,只是一個開始!

  思及前世種種,如今即將重新見到母親,鳳乘鸞又不由得鼻子發酸。

  車廂中氣氛隱約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阮君庭一陣頭疼,怎么又要哭了!

  到底她這個名冠南北的女霸王是個假的,還是她這輩子掉眼淚的當口都被他趕上了?

  死了個鳥也要哭!本王生平最煩就是女人哭!

  他望天興嘆,手在她的頭頂揉了揉,以示安慰,“唉,好了好了,你千萬不要哭,若是后悔殺了它們,以后栽一片林子,養上幾百只,供它們好吃好喝便是。”

  “以后……?”鳳乘鸞恍惚中抬起頭,驚喜道:“藍染,我們的以后,對嗎?”

  “……,額……”本王只是給你出個餿主意,這件事跟本王沒關系!

  可是阮君庭發現,自己跟這個追夫狂魔在一起久了,不但腦子變慢,嘴都變笨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絕,莫名其妙地答應了她那么多事。

  “太好了!”鳳乘鸞當下忘了自己剛剛還在傷春悲秋,攬了他的脖子撲了上去,將人緊緊地,緊緊地抱住,“藍染,太好了!一會兒到家,我立刻就跟娘說!找個良辰吉日,我們馬上成親!”

  “額……內個,其實也不要太急……,你先……放開我……”阮君庭掙扎了一下,也不反抗了,脖子上掛著個人,好像也不是很重。

  她若是能不哭,那就暫且這樣吧。

  “那個元熙太子,你與他有仇?”阮君庭的兩只手懸在半空,不知該放在哪里。

  看她見了景元熙的模樣,倒不像情傷,而像是……他殺了她全家!

  鳳乘鸞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嗅著他身上清幽淡淡的味道,溫潤悠遠中暗藏清冽,讓人貪戀,流連,“我與他之間的恩怨,已經了結了,此生,別人的事,再不想理會,我只要你!藍染,我只要你!”

  她從陶醉中狠狠睜開眼,可是!誰若敢橫刀阻攔,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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