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努力。今晚205206總得補了。。
司鴻振沉吟了片刻,若真是那帝王闊幅陣存在問題,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之前林君祀明明感知到有外來者,帝王闊幅陣卻遲遲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帝王闊幅陣上面了!
大啟的符陣技術一直比較薄弱,司鴻振一收到一本六級符陣冊十分興奮,居然忘記查驗它的真實性和可靠性了,這才給了那白黎月可趁之機。
“可惡!那該死的幽城,竟敢如此欺我大啟!”司鴻振氣得一拍桌子,似乎已經斷定了,那幽城城主白睿誠,就是這一系列事情背后的主謀。
“走,隨朕去靜愉殿問上一問,他幽城究竟是要做什么!”司鴻振一氣之下,竟也忘了,靜愉殿現在根本就沒有人住,只道是當初司浩言將人安排在了靜愉殿偏殿,此刻就想去那里尋人。
“父皇,那白黎月現下居住在星象宮。”司浩舒上前一步,攔在司鴻振的側前方道。
“星象宮?”司鴻振想了想,星象宮不是國師居住的地方嗎?那國師向來不喜與外人打交道,這幽城使者怎么會住到星象宮去?
“國師與幽城之間有什么往來?或是說國師與幽城使者是舊識?”司鴻振認為,只有這個說法才解釋得通。
“兒臣也不清楚,只聽說靜愉殿遭襲便是在那白黎月搬去星象宮當晚,而白黎月換住處,也只有少數幾人知道。”
“少數幾人?是誰讓她搬的?”一般來說,換宮殿居住這樣的事,沒有一點權力的人可做不到。
“聽侍衛們說,似乎是三皇弟臨時決定的。”
“老三?哼!去把老三給朕叫到御書房,朕倒是要問問他,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司鴻振一揮衣袖,留下這么一句話,頭也不會地出了坤寧宮。
看到離去的皇帝,司浩舒卻是一臉得意。
哼,敢跟本宮作對?你們還嫩著呢!
宮人去請司浩言的時候,司浩言正在和林君祀討論左逸宸連夜離開的事。
這事他們也覺得奇怪,但想起昨夜左逸宸的舉動,司浩言隱約覺得,左逸宸似乎是有什么很著急的大事要去辦。
來到御書房,里邊除了大啟皇帝倒是沒有別人。
“父皇。”司浩言也是隨意慣了,他與司鴻振單獨相處的時候,似乎真的沒有什么宮廷禮儀。
“來了?”大啟皇也仿佛習慣了一般,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父皇喚兒臣來,可是有事?”
“怎么?沒事就不能喚你來?”不過這話他也就隨口說說,并沒有實際的意義,“聽說你和那幽城使者走得很近?”
司浩言不置可否,也沒答話。
見司浩言不回話,司鴻振隱隱有些薄怒,但并沒有發作。
“那白黎月住星象宮,是你安排的?”
“是。”
“好好的靜愉殿不呆,怎么將人家一個女孩子安排在星象宮?”
“國師夜觀星象,說白使者有大兇之兆,便給她換了個住所。父皇不是說過,國師乃是大福之人,想來定能為使者避劫擋災的吧。”
這話似乎也說得通,司鴻振的怒氣略微消退了些,但隨即又想到,那國師能觀察到白黎月的大兇之兆,怎么就觀察不到六公主的大兇之兆呢?
“來人,去請國師過來。”
“父皇,國師為了給白使者擋災,現需閉關休養,此時不宜傳召。”
“閉關了?”司鴻振有些訝異,雖然他不太了解星象宮的事,可是像閉關這樣的事,多少應該有傳聞才是,怎么他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是的,昨日兒臣請國師一起去調查了蕓妃的事,他提起似乎是動了元氣,從昨夜開始要閉關一段時間。”
“哦,是這樣。”司鴻振倒是接受了這個說法,但是并沒有打消對白黎月的懷疑。
“那幽城使者進獻的符陣,你可派人檢查過?”
“父皇是說那‘帝王闊幅陣’?”司浩言回憶了一下,有關白黎月和符陣的事,似乎和“進獻”有關的,就只有那本帝王闊幅陣了。
“那帝王闊幅陣是六級符陣,父皇認為,該找誰檢查?”司浩言倒是一點不給他父皇面子,直接出言諷刺。
“你!”可惜,司鴻振對他這個兒子,卻不敢真的出言質問。
明明他才是皇帝,他才是身份更高的那個,卻總是被他這個兒子處處壓制著,他還不敢反駁。
哎,誰讓他這個兒子……哎……哎……哎……司鴻振重重地嘆了口氣,這能怪誰呢。
“浩言,朕知道你還在怪朕……但朕已經對你解釋過很多次了……那只是意外,夕安……”
“行了,父皇若是沒別的事,那兒臣就先行告退了。”司浩言不想和司鴻振多廢口舌,關于夕安皇姑姑的事,他早就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
“等等!”
司浩言倒是很配合的停住了腳步,他也知道,司鴻振不可能只是為了這點小事就把他叫來。
“浩舒懷疑這幽城使者有問題,你查過她沒有?”
“太子?他懷疑人家什么?”司浩言倒是有點奇怪,司浩舒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懷疑白黎月,難不成這和白黎月所說的,“太子與鬼族有關”這件事情有關?
又想到司鴻振之前所問的檢查帝王闊福陣的事,隨即便猜到了問題的癥結之所在。
“怎么,難不成,他是懷疑白姑娘拿了個假陣來欺騙大啟?難道我大啟之前沒有這陣法就任人來犯了?哼,他真把我大啟皇宮當什么了?”
“浩言,你也別這么說你皇兄,他也是為大啟著想。那白黎月來得不明不白的,又無緣無故送了個符陣給朕,你皇兄起疑也是正常的。”
“不明不白?無緣無故?”司浩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大啟皇,這皇帝是越當越不要臉了,這樣的話都好意思說出口?
“咳咳。”司鴻振也自知失言,趕緊掩飾道:“況且那只是幽城義女,與幽城是不是一條心也尚未可知,我大啟又怎可輕易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