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山別墅、麗湖別墅,以及湘云別墅三大別墅是近年來富豪們最中意的三個別墅區,其中不乏頂級富豪,官員,明星的青睞。
  程家的大別墅有兩處,一處是湘云別墅,另一處畔山別墅。
  湘云別墅主要是招呼一些商業伙伴,舉辦宴會之用,程家人很少住。
  一家人住在畔山別墅,其環境,位置都要比湘云別墅好上許多。
  一面靠山,一面靠海,風景也是十分的不錯。
  據說當年程家一口氣,全款買下了這兩處的別墅,總值兩億多,一時引起了不人的關注。
  程家在此前只不過就是一個不怎么有名氣的企業,后來發展的勢頭相當迅猛,每年的業績都翻了幾番。
  程家的家底有多少,一直是眾人津津樂道的。
  尤其是程家的兩個女人。
  從小跟隨在父親的身邊,商業手腕也相當的了得。
  隨著年歲的增長,程家的兩位千金都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
  如今受到更多關注的就是她們姐妹的婚姻問題。
  在大家看來,程家是商人,極有可能程家的兩位千金會走上商業聯姻這一條路。
  誰知,在一年前,程家的大家長早已言明,不會讓自己的兩個女兒走上商業籌碼這條路。一切都以兩個女兒的幸福為主,就算是窮小子,只要人品沒有問題,程家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此低的門檻,更是引得年輕才俊差點幾乎要擠破門。
  不過想歸想,真正能成為程家女婿哪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錢多必然規矩也多。
  程以瓊滿身酒氣的走進了客廳,今晚她很郁悶,也很不開心,自己就是太相信襲文惠那笨女人了。
  就那么一丁點的事情都做不好,竟然還好意思讓幫她。
  她沒有因此打壓她就算不錯了。
  輕嗝了一聲,她掩住了嘴,今晚喝得實在有點多了,自己也有些微醺了。
  腳上踩的腳步也有些虛浮。
  走了幾步,她蹲下來將高跟鞋脫了下來,她可不想在上樓的時候,被她的爸媽發現。
  肯定又說不了一頓說教,正當她這么想時……
  “以瓊,你回來了?”
  啪的一聲,客廳內的燈大亮,程以瓊覺得有些晃眼,用手遮擋了一下,才慢慢地適應了過來。
  “爸爸,您怎么還沒有休息?”
  回頭看見她的老爸就站在樓階下,板著臉,打量著她。
  “你來我的書房,我有些話想問問你?”
  聲音中還透出了幾分的威嚴。
  “把你的鞋子穿好。”
  程以瓊轉過了一下眸子,吐了吐舌頭,穿上了鞋子,還是聽說的下了樓,走進了程父的書房。
  “爸爸”
  她撒嬌的輕喚。
  “過來坐吧。”
  程父的臉色微微有些松動,他平時也很少用嚴厲的口吻跟他的兩個女兒說話。
  只是最近發現他的這個大女兒越來越不像話了。
  “喔。”
  程以瓊也看出來了,爸爸的好像真的生氣了。她馬上乖乖的坐到了他的對面。
  “今晚你去做什么了?”
  要不是接到君林陳經理的來電,他還被蒙在了鼓里。
  一個晚上居然請了一百多人到君林,花了整整十五萬。
  程家不差錢,但也不是這個花法的。
  上次聽她說要去客串一下角色,他已經睜只眼閉只眼由著她去了。
  就是僅僅去了幾百,每日秘書都給他報了一堆的賬單過來。
  一問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請人聽了下午茶,夜宵。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過問,又聽到女兒在君林簽單十六萬。
  這下真的讓他坐不住了。
  他馬上就要退休了,要交一把椅交到大女兒的手上。
  看看她最近做了什么?
  聽說是為了一追一個什么男明星,直接就倒貼了過去。
  他們程家的女兒需要這樣倒貼去追一個男人嗎?
  真是自掉身價。
  他是著急女兒的婚姻沒錯,但也不能做得太多過火了。
  上次他還聽說,女兒砸錢去讓人改劇本。
  真是胡鬧!
  “我吃了一頓夜宵。”
  程以瓊低頭玩著自己的指甲。
  暗忖著,爸爸應該知道自己簽單的事情了。
  她不是忘了帶卡了嗎?只要先簽單,明日再將錢打上。
  再說了他們程家在君林也是有份額的,這不是也在照顧自家的生意。
  “你吃了什么了?花了十六萬?”
  他一向在程家囑咐兩個女兒有節儉,即使家里有花不完的錢,也不是肆意的亂花。
  他和自己的太太是白手起來,有今天成績不是隨隨便便得來的。
  “我知道了。”
  程以瓊很清楚,此時爸爸正在氣頭上,只能放低自己的姿態,不能再刺激他了。
  “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別告訴我,今天是你的生日,一高興就請了一百多人。”
  程父撇了女兒一眼。
  他可是什么都了解了。
  “不是。”
  程以瓊心虛,在外面的面前她能表現的盛氣凌人,但在自己爸爸的面前,她不敢造次。
  “跟我說實話,你今晚鬧得是哪一出?”
  程父太了解女兒了。
  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今晚她掏腰包請客,后來又說紅寶石的耳墜遺失了。
  陳經理還向他表示了歉意。
  程以瓊深知也瞞不過自己的爸爸了,但也不能說得太過直白。
  十幾分鐘之后,她才走出了爸爸的書房。
  重重的吁了一口氣。
  重新走上樓。
  明日她可有得忙了,自己胡扯了一個理由,說是要給公司做什么三十周年慶,才會請了整個劇組吃夜宵。
  明日她得先讓秘書去擬一個草案出來,然后她去找導演聊聊。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回到房間,人也累了,在浴缸了注滿了水,脫去了一身的衣服,走了進去。
  拿了一條毛巾沾濕覆在了自己的臉上。
  今晚米小萱實在太幸運了,她的耳墜,抬手在耳朵里摸到一只耳墜,取了下來,拿到了手上。
  還有一只耳墜究竟到哪里了?
  她是可以責怪襲文惠手腳不夠麻利,沒有將事情辦受,可當時自己也是在場了,她也有看到襲文惠將耳墜扔進了米小萱的包里。
  怎么搜她包的時候就找不到了?
  這本來是一個很好的栽樁,結果到最后,還是讓米小萱躲過了。
  她將耳墜緊緊的攥在手上。
  眸中的冷意讓人不禁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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