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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氣死人不償命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伯府庶女要翻天

  沒幾天,伙計們就將鋪子妥當了。

  婉儀準備讓方神醫,或者阿沐去當掌柜。

  可是方神醫不愿意拋頭露面的,阿沐見師父不去,她也不想出空間。

  婉儀見此,只好作罷。

  她只好讓杜鵬輝,幫她挑些伙計和賬房先生。

  畢竟不管怎么樣,杜鵬輝都是杜二姑娘的父親。

  哪有女兒做事,不通過父母的?

  并且有許多事情,也不適宜婉儀拋頭露面。

  掌柜的則是秦明朗從別處,半嚇半哄挖來的。

  這掌柜的姓鄭,幾近半百。原也是個坐堂大夫,醫術倒還過得去。

  只是一天醉酒誤事,兩包草藥醫死了人后,本以為要在牢里度過余生。結果遇上大赦,提前出來了。

  出來后的他,為了養家糊口,去酒坊里做了幾年掌柜后,就被秦明朗“聘請”到這里來了。

  那天,秦明朗和謝昭林表兄妹倆,到鋪子里來看婉儀,順便說了此事。

  秦明朗覺得:“咱們既然是開藥材鋪子,就得有個懂醫的當掌柜才行。

  要不然,伙計們不懂藥理,胡亂抓藥會死人的。”

  “咳——!”一旁的謝昭林聞言忙手握成拳,抵在唇邊看著秦明朗低低咳嗽一聲。

  可秦明朗根本就不懂他的暗示,還在那里洋洋得意著。

  “我呸!”

  一旁的沈茹蘭,氣得直接就沖著秦明朗啐了一口:“秦明朗!這還沒開張呢!你胡說什么?”

  “我說什么了?”秦明朗一臉的懵圈。

  婉儀忙攔:“算了、算了!今天又不是開張之日,不用圖什么吉言的。”

  “就是!”秦明朗一撇嘴:“再說我說她鋪子一開就倒閉了,難道就倒閉了?”

  這次,連婉儀面上的笑容,幾乎都要維持不住了。

  沈茹蘭懶得跟秦明朗廢話,直接給了他幾腳。

  秦明朗邊躲邊氣得大嚷起來:“喂!我說沈茹蘭,以后婉儀要是為此攤上官司,你以為你能幫得了她?”

  婉儀忙一把拉開了暴起的沈茹蘭。

  謝昭林則在一邊打圓場:“算了、算了,秦兄也是一片好心,我覺得開鋪子,還是百無禁忌得好。”

  婉儀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雖然如此說,可她心里終歸有些不爽,卻還是強撐出一片笑意。

  畢竟,秦明朗也是無心之言。

  雖然他說話、辦事都不怎么靠譜,可是抵不住人家這么的熱情,她只好收下了鄭掌柜。

  跟三老爺則說,是一個幫扶過自己的人,介紹過來的人。

  三老爺見婉儀說得有鼻子有眼,不好說什么,只好由她去了。

  且說大街上,很快就傳出一則消息:說陳首輔的家眷,當年進京的時候,曾在山邊的一棵大樹洞里,撿了個傷痕累累的嬰兒。她們不但請醫救活了這個嬰兒,而且還認在長媳名下,充當嫡女教養。

  如今那姑娘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就萌生出了,尋找自己親生父母的念頭,正在征集線索。

  不巧,慶王府當年,因為姬妾之間的爭風吃醋,在進山上香的路上,出了意外,致使丟失了一個女兒。

  當年慶王妃還以為是孩子,滾下山間夭折了。

  雖然當時沒找到孩子尸首,可內心里都是這樣認為的。

  如今聽說了陳首輔家的義舉,時間地點都對得上。

  慶王妃親自上門查看,見那姑娘與自家小女兒特別像,又查看姑娘身上的胎記,就認定是自家的大女兒。

  如今慶王妃不但認回了女兒,知道陳首輔家的長子還未娶親,還要跟陳首輔家親上結親呢!

  而且日子也定了下來,就在不久以后。

  等這消息到了尾聲的時候,杜芙就回來了。

  她一身素衣,微紅著眼圈,恭敬地跪在父親面前,給他請安。

  看著清減了不少的女兒,杜鵬輝親自扶她起來的同時,眼淚就又掉了下來。

  杜晚宣因為還是一半大孩子,又是自縊。

  是以杜鵬光到了莊子上,立馬馬不停蹄地請人做法事,超度亡魂。三天后就下葬了。

  可是杜芙一定要給大哥燒了七后再回去,是以杜鵬光只好又陪她在祖宅,呆了幾天。

  再加上路上耽擱的時間,兩人一來一回竟有半個月。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付姨娘就一直老老實實地,呆在她的房間里。

  抱著個枕頭,不許任何人觸碰它。

  那天,杜鵬輝去看她。

  就見她坐在床邊上,一臉恐懼地看向他。

  待認出他來,立馬往角落里躲了躲,抱緊枕頭安慰著它:“宣哥兒別怕,娘不會讓他們把你搶走的。”

  她隨即望向杜鵬輝,哀哀欲絕:“伯爺,表哥,求求你不要帶走我的宣哥兒好不好?他很乖的,說要好好孝敬父親和祖母。伯爺,宣哥兒可憐,嫡母不喜、嫡妹看不起,就連下人也跟著作賤他……!

  ……表哥你欺負我孤兒寡母寄人籬下便罷了。要是你還認我這個表妹,求求你,不要帶走咱們的兒子好嗎?”

  杜鵬輝聽得傷心,為了避免觸景生情,他自此沒有再踏入付姨娘的屋子里。

  如今見他與表妹唯一的女兒回來,他不禁又悲從中來。

  杜芙見了,忍著悲痛忙忙安慰了父親幾句。

  “去見見你姨娘吧?”杜鵬輝用袖袍擦去了眼淚,拍了拍女兒的肩。

  “嗯!”杜芙點了點頭,這才嘶啞著聲音,輕聲道:“父親,我去了。”

  待杜芙走后,杜鵬輝打發走杜鵬光后,就又發了半天的呆,抬腳就往牡丹院而去。

  可他才走了兩步,就又轉身往松鶴堂去了。

  見到大兒子過來,母子兩人竟相對無言起來。

  等杜鵬輝走了后,老夫人派人把杜芙叫到松鶴堂里,問了她些在莊子上的事情。

  杜芙斟酌著,挑能說的才說了幾句,便見老夫人的面色越來越冷,眉頭越皺越緊。

  她只好忍著淚水站定,低著頭含糊地應付了幾句。

  見她一副呆呆地樣子,老夫人揮了揮手,不耐煩地打發她下去了。

  出了松鶴堂,杜芙打算去園子里散散心。

  她剛轉過一叢灌木,就見婉儀正坐在荷花池邊,拿著小石子正在擊水玩,面上一派淡然。

  見到杜芙,婉儀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看向她沒做聲。

  杜芙停住腳,緊緊咬著嘴唇,拿一雙幽怨的桃花眼望向婉儀。

  周圍的空氣,隨著杜芙的到來,仿佛一下子凝固在了那里,讓人倍感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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