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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沒有多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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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父,您如果愿意帶我離開,我自然是愿意的!”秦洛川的眼神一亮,幾乎急迫地說:“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說。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辦好您的吩咐。”

  秦洛川想的很通透,秦家已經大不如前,而他原本就是一個私生子,如今這樣的局勢,他在秦家,簡直就是舉步維艱。而顧耀邦給他的這個餌,無疑就是雪中送炭,簡直及時得不能更及時。

  “你倒是機靈的,”顧耀邦臉色緩和了一些:“我確實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顧耀邦說到這里,看著旁邊臉色帶著羞愧的鄒蔓薇。

  這份羞愧是因為什么,顧耀邦一清二楚。也就是因為清楚,每每想起,都幾乎氣得嘔血。

前幾天,他們一起去醫院拿了鑒定報告  鑒定結果顯示,顧思年的確不是他顧耀邦的種。

  彼時,顧耀邦拿著鑒定報告,沒有在乎醫院來往的人,對著鄒蔓薇的臉,就是一個耳光:“賤人,你竟然給我你竟然”

  “戴綠帽子”這幾個字,在過路人的側目中梗在喉間,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而鄒蔓薇的眼光在顧耀邦的鑒定報告上停留,之后瞳孔便是緊縮:“耀邦,耀邦,你聽我解釋”

  “解釋,有什么好解釋的!”顧耀邦心急攻心,一張臉憋的通紅:“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本事這么大,平時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一聲都不吭,背地里瞞著我,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你也敢做!”

  “耀邦!”事到如今,鄒蔓薇也顧不上面子,只能哀求:“你看在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就原諒我吧。”

  顧耀邦看著鄒蔓薇,心頭的憤怒簡直不能抑制。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秘書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道:“老爺,思年小姐還是找不到下落。”

  顧耀邦的臉色更加鐵青,這個消息和方才的消息交聯在一起,顯得異常諷刺。

  在這一刻,顧耀邦無力地發現,這么多年的父女親情,就算顧思年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是他也是實實在在地寵愛了許多年,已經不可能做到形同陌路。

  他的年紀也大了,再要一個孩子,也是一件困難非常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就算得知了真相,想要改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等到秘書離開了,顧耀邦才惡狠狠地看著鄒蔓薇,眼神恨不能將她活剮了。

  而鄒蔓薇哆哆嗦嗦,就好像風中的樹葉一般。

  在鄒蔓薇的戰戰兢兢中,顧耀邦終于開口:“這件事,思年知道嗎?”

  “她不知道的!”鄒蔓薇的語氣急切:“老爺,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絕對不會讓思年知道的。”

  這場醫院中的鬧劇之后,才有了如今這一幕。

  顧耀邦沉默的時間太長,秦洛川試探性開口:“伯父,您要我幫什么,不妨直說的。”

  顧耀邦這才緩過神來,他皺了皺眉,淡聲道:“我想讓你幫我去找思年的下落。”

  “思年?”秦洛川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大廳里面,分明沒有顧思年的身影。

  秦洛川是慣會察言觀色的人,看見顧耀邦這般憂慮的模樣,當即感同身受地一臉擔憂,道:“思年妹妹這是去哪里了?”

  “我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國外。”顧耀邦的語氣煩躁:“我希望,你能幫我們把她找回來。”

  秦洛川有些想要罵人,一句國外,真是天大地大,這要他從何下手?

  可是臉上,他卻只能恭恭敬敬地說:“伯父,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思年妹妹平平安安,完完整整地帶回來。”

  顧耀邦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不少,他點了點頭,道:“那你去忙吧,我就不留你了。”

  秦洛川笑著,點了點頭,之后轉身離開了顧家。

  走出顧家大門的那一瞬間,他的臉色有一些恍惚。

  顧家離開的人,何止一個顧思年。如果當初,他沒有那樣逼迫顧思芍,那么如今,他們倘若真的能結婚,是不是也是另外一種平平淡淡的幸福。

  可是這一切,注定是癡人說夢,不可能發生了。

  秦洛川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遺憾,但是很快,就被陰郁的神色所替代。

  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神色,帶上了狠戾。

  余歡和傅瑾珩回到海城的這一天,傅及暄突然病重入院。

  余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和傅瑾珩才剛剛從機場出來。

  外面的陽光正好,是微醺的溫度。

  而余歡聽著話筒中管家的聲音,眼神看著傅瑾珩,一點點染上了不忍。

  傅瑾珩大約是察覺了她的視線,他看向她,眸色平淡:“怎么了?”

  “阿珩”余歡停頓了一下,只覺得后半句話都噎在了喉間,竟然是說不出來。

  她沉默了很久,才道:“爸入院了。”

  而傅瑾珩聽見這個消息,不過是眸光一瞬間顫動,之后,便平靜得不興起一絲絲波瀾。

  他拿過余歡手中的行李推車,道:“別想這些了,我們先回去吧。”

  他這個樣子太平靜了,平靜到讓余歡覺得不安。

  她看著他,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低聲道:“阿珩,如果你難過的話,可以和我說,不用一個人撐著的。還有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管家說,爸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傅瑾珩的步伐,微微一頓。

  之后,他斂眸,看似漫不經心道:“余歡,我不知道我該對他說什么。他的身邊,不缺照顧他的人,而我,可有可無而已。”

  余歡終于收回了所有幾乎想要脫口而出的勸告。

  未經他人苦,何來勸告?

  更何況,余歡知道傅家對傅瑾珩所有的虧欠。

  她沒有猶豫太久,便笑著握住了他的手,柔柔地說:“好,我們回家。”

  而此時此刻,從Simo回歸海城的郵輪上,夜墨沉看著眼前戰戰兢兢的女子,唇邊的笑意又輕又冷。

  “顧小姐這是把我當猴耍?”夜墨沉的笑意是濃烈的嘲諷,下一刻,他低眸,不動聲色地把玩著手中的槍械,字字低柔:“你知不知道,夜家和趙傅兩家最大的區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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