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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無罪(二十六)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快穿之今天有好戲看么

  江寧市郊區,一間巨大的地下室。

  地下室修建的很像歐羅巴的教堂,最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把神秘的椅子,椅背上刻著繁雜的花紋。

  地下教堂非常安靜,一排排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就像雕塑一樣,等候著儀式的開啟。

  鐘行周身籠罩了一層神秘的星光,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他非常自然的走向那張唯一的椅子,轉身坐下。

  下方的人在他坐下的瞬間,整整齊齊鞠躬行禮,整個地下教堂依然寂靜無聲,肅穆的不太真實。

  “兩件事。”

  “菲娜,你吩咐外堂的人弄出點動靜,殺幾個重要的人,留下攝魂牌。”

  鐘行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堂響起,莫名有幾分陰冷。

  “是,主上。”被點名的菲娜恭敬的行禮。

  “第二件事,終極計劃啟動。”

  鐘行說完這句話,手指輕輕搭在椅背上,看著下方沉默的人群。

  “是,主上。”

  整個教堂內的所有人同時行禮,每個人都抬頭看著鐘行,眼睛里是狂熱,更是冷靜。

  從上看過去,一張張神秘的銀色面具如同活物一般,有一種流動的質感,在這樣肅穆隱蔽的環境下,美的妖異奇詭。

  鐘行解散了這次臨時會議,神情凝重的看著自己的右手,青白色的痕跡已經浸染到手肘,那些黑色的鎖鏈已經沉重到讓他的靈魂墜痛。

  “最后看一次。”鐘行不甘心的閉了閉眼,毫不猶豫的把左手插入心臟位置,那里冒出一團灰色的氣流,像一個小型漩渦,卻讓人覺得格外干凈。

  鐘行從心臟中抽出一張灰撲撲的牌,他捏著這張毫不起眼的卡牌,臉色格外蒼白。

  卡牌四周連著虛幻的線條,線條不停的掙扎,似乎拒絕顯示牌面的圖案。

  鐘行噴出一口血,融入這灰色的牌面,上面隱隱約約顯出一枚漆黑的眼睛。

  眼睛吸收了那帶著點點銀光的血液,漸漸退去灰撲撲的外表,變得透明虛幻。

  牌面上,金色和混沌交織,最終形成一片虛無。

  “無法預測……”鐘行放開手,那張牌重新回到他的心臟位置,他的臉色更加凝重了。

  “他到底擁有什么位格的世界奇物,連它都窺探不到么?”

  “習慣了每次看到結果才會動手,已經快要忘記這種結局未定的感覺了。”

  鐘行釋然的站起身,突然笑了。

  “試圖窺探命運的人,終究會被命運反噬。”

  “卡牌師……呵呵。”鐘行嘲諷的笑著,慢慢的離開了教堂。

  次日,蕭清剛上班沒多久,整個警局都喧鬧起來,似乎有很多人都在向著刑偵支隊的辦公室走來。

  蕭清還沒來得及弄明白具體發生了啥事,他就接到了來自市一號領導的電話。

  “沈蕭清同志,我是胡衛華。”

  “領導您好。”

  “你現在暫時不要離開市局,我已經派人過去了,昨天發生了一件事,需要沈同志的配合。”胡衛華的聲音跟溫和,但是語氣十分堅定。

  “能告訴我是什么事么?”蕭清一頭霧水。

  “昨天夜里,江寧市公安局長,法院檢察官,副市長,張振平先生全部遇害,在案發現場都找到一張黑色的牌,牌面上是四位受害人的臉,而你與神秘現象聯系緊密。”

  胡衛華的聲音很冷靜,但蕭清依然聽到了他在恐懼。

  “好的領導。”蕭清把領導應付過去,想看看那張牌到底是什么樣子,聽胡衛華的語氣,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卡牌。

  “市公安局長,市公安局長……”蕭清重復了兩句,眼神變的極冷,那種可怕的壓力讓同辦公室的隊員撲通撲通的坐在了地上。

  蕭清拉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市局各部門的同事全都成排的站在門口,神情復雜又驚恐的看著她,就像看著什么臟東西。

  “王生,什么情況。”

  蕭清看向一個方臉男,他手里緊緊捏著一個密封的盒子,看起來最詭異。

  這分明就是整個市局都知道了,只有他們刑偵支隊被蒙在鼓里。

  “老局長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害他?”王生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強忍著害怕質問道。

  “?”蕭清感覺自己有很多問號。

  “我耐心有限。”蕭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王生正打算說什么,就看到十幾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大步走來,最前方一個人氣場冷凝,那張臉幾乎可以止小兒夜啼。

  “誰是王生?”

  那群人一過來,就直奔王生而來。

  “我……我是。”王生結巴了一下。

  “東西交給我們,你們散了。”軍裝男拿出一張證件和一紙證明,遞給王生看了一眼,接過了他手里的盒子。

  軍裝男掃了一圈,目光停在蕭清的身上,語氣盡量柔和的說道:“這位就是沈蕭清沈隊長吧?您涉嫌一起神秘案件,能跟我們走一趟么?”

  蕭清無奈的看著這大陣仗,要不是她昨天晚上確實是安安穩穩一覺睡到天亮,也沒有夢游的惡習,這么一搞,她還能說什么?

  “沒問題。”蕭清打算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局長是不是真的遇害了。

  蕭清跟著軍裝男坐上了一輛車,七拐八拐之下進入了一處保密性極高的研究所,在那里看到軍裝男把密封盒子交給了一個老者。

  “白教授,這就是沈蕭清。”

  軍裝男匯報完畢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白教授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蕭清,說道:“昨天夜里死去的四個人身邊,都放著一張卡牌,我們需要知道,你個這件事情是什么關系。”

  白教授說罷,打來了那個密封盒子,推到了蕭清手邊。

  蕭清看清盒子里面的東西之后,瞳孔微微一縮。

  盒子里裝著一張黑色的卡牌,大小和撲克牌差不多,牌面上是一團在動的臉,或許可以叫做臉……

  那團臉一樣的東西扭曲著,掙扎著,顯露出人性化的痛苦。

  最關鍵的是……蕭清認識那張臉。

  那是昨天剛剛把神秘資料親手交給她,喝著萬年不變的狗屁菊花茶,一有事就對她拍桌子瞪眼的老局長。

  牌面上扭動的靈魂上方,是朱紅色的三個大字,普普通通的楷體,像是鐫刻在靈魂上面一般,無論他們怎么掙扎,都脫離不了這三個符號的禁錮。

  那三個方方正正的大字,是——

  沈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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