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語氣,可絲毫沒有知道了的意思。
白棠無奈地嘆氣,和她說別的。
聊著聊著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時事。
白棠扒著椅背:“對了,許氏有沒有組織捐款?”
許瑟從擼貓的瞬隙抬頭,不解地問:“什么捐款?”
“就是最近流感,醫院床位和醫療物資好像都不怎么夠,程清他們公司和我們公司都在組織捐款的事,因為這事吵了好多天了,我想問問你們公司是怎么弄的。”
許瑟搖搖頭:“我不知道,江御沒跟我說。”
白棠按了按面膜翹起來的一角:“可能是不想你擔心,我跟你說,這事可煩了,那些老股東真的摳門死了,一點錢扣扣巴巴的死活不肯捐。”
許瑟聽她對老股東的吐槽,唇角抽了抽:“關乎自身利益,正常。”
白棠撇撇嘴:“我知道。”
她就是最近天天開會,被這些事弄得有些煩躁了而已,抱怨兩句。
她長嘆了一口氣,然后馬上恢復笑臉,戳了戳唇角:“不行,不能在我干女兒面前嘆氣。”
她恢復得很快,從椅子上起來,蹲下湊過去聽:“他現在會踢人了嗎?”
許瑟:“……”
許瑟抵了抵白棠的額頭:“你家孩子兩個月不到會踢人?”
白棠“哎呀”了聲,滿是期待:“你說他什么時候出生啊?我前兩天去看邱左左了,他長得真好看。”
許瑟也笑著,摸了摸小腹:“預產期在九月。”
“還那么久啊。”白棠站起身,圍著許瑟坐的椅子走了兩圈,最后手猛的一搭在椅背上,低頭湊近許瑟,嘿嘿一笑:“瑟瑟,咱們商量個事行不行?”
她笑得有些圖謀不軌的模樣,許瑟一緊張:“什、什么事啊?”
白棠把自己的椅子拉過來,在許瑟正前方坐下,雙手撐著膝蓋,眨巴眨巴眼睛,眼里閃著光:“你覺得姐弟戀怎么樣?”
許瑟忽然腦補了一場大戲,她偷偷摸摸看了眼門外,確定沒人之后,才一把拉住白棠的手,滿眼擔憂地看著她。
白棠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怎、怎么了?”
許瑟按了按白棠的手,語重心長地勸道:“其實我覺得吧,年齡大點好,年紀大點會疼人。”
白棠:“???”
許瑟見她這么‘執迷不悟’:“真的,年紀大點懂得照顧人,太小了的話你跟他處起來就跟找了個兒子一樣。”
白棠雖然沒聽明白許瑟的意思,但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等,你讓我先理理。”她按了按額角,試圖理清許瑟的話。
怎么說的每個字都挺正確的,連起來她就聽不懂了呢?
她就是想讓許瑟生個女兒,別便宜邱左左,她先給自家崽崽預定了再說。
她和程清還在備孕,生出來肯定比許瑟家的閨女要小,那就是姐弟戀了呀。
可是許瑟似乎在勸說她,不要姐弟戀。
這怎么行?
白棠鐵了心想跟她做親家,腦子里飛快地轉了圈,眼神嚴肅:“可是瑟瑟,你不覺得姐弟戀也很香嗎?小奶狗多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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