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看消息的時候下意識地就將這句話給忽略了。
現在看去,那個做噩夢似乎在提醒著她什么。
她別開眼:“沒,沒失眠。”
“那是做噩夢了?”
江御這么一問,好不容易快忘記的那個夢又被許瑟想了起來。
她無意識地咬著手指頭,話只一半:“做了個夢。”
“也不算噩夢。”許瑟緊接著解釋道。
這夢,其實還挺好的。
就是,就是她一時沒承受得住,被嚇到了。
她不太愿意,江御就也沒有追問,“你還困不困?困的話再睡會兒,我九點叫你。”
“不睡了,起床。”許瑟掙扎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才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下床,“我去吃飯,你去帶他們訓練吧。”
她知道這個點江御應該要工作了,也沒拉著他話。
她洗漱完出來,穿著家居服,頭發松松地扎了個低馬尾。
許瑟今難得的不想點外賣,翻了翻冰箱,江御才走不久,冰箱里還沒有像之前那樣全是飲料。
雖然昨補零貨,但是還是有幾樣菜在一群飲料零食里艱難地夾縫生存。
她拿了顆蛋出來,又去櫥柜里拿了面,隨意地煮了個早飯。
其實味道也還行,許瑟的廚藝雖然算不上好,卻也沒有爛到吃不下去。
可是大概是前些江御在家的時候做的菜太好吃了,他一走,許瑟生活檔次就降了幾個度。
這么一對比,許瑟就覺得面前這碗面有些難以下咽了。
她草草地吃了幾口,就有點兒吃不下了,把雞蛋吃完,剩下的面全倒進了垃圾桶里。
今周末,許瑟沒什么事做,她原本是想出去逛逛街的。
臨出門前又突然想起來昨被江御坑的那十封情書,許瑟腳步一轉,回了書房。
磕磕絆絆地寫完一封之后,許瑟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
再低頭看一眼那寫得跟公文一樣的情書,許瑟頓時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但是好歹算是寫了出來,盡管語氣有些官方。
為了紀念自己終于寫出來一封,許瑟決定出去吃頓好的。
邱衍今輪休,許瑟估摸著應該約不出孟真真,就沒有給她打電話。
出門前給陳思琪發了個消息,將人給約了出來。
她們去了步行街后面的一家壽司店,沒開包間,就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桌子旁。
陳思琪看起來沒怎么睡好,眼下有淺淺的青黑。
點完菜之后,許瑟給她倒了杯冰水:“沒睡好?”
“嗯,”陳思琪揉了揉額角,苦惱道:“元滿他媽媽不讓我們見他。”
許瑟往自己杯子里倒水的動作一頓,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她把水倒得半滿,嗤笑了聲:“考慮得挺多的。”
付琛是心理醫生,同時也是陳思琪的男朋友。
而元滿爸爸是以前校園暴力過陳思琪的人,元滿的媽媽應該是擔心付琛會跟元滿些什么,對他不利。手機端sm..
陳思琪搖了搖頭:“正常,這要是我,我也不放心。”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