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店便簽交給史冊,他可以通過這張小紙片找到寫字條的人。
史冊更絕的是他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在事務所附近又租了一間房。
放著寬敞的高層公寓不住,搬進了胡同里的合租小院。
既然這樣,我讓他順便多租一間房,也在附近,房租別太便宜。
我和陳清寒沒再弄假臉,等需要去人、證統一的場合再捏也不遲。
史冊搬家那天,我正好去火車站接曾珊和白云,順風去幫他搬的家,他再順手幫我把給白云租的房子收拾收拾。
陳清寒跟包子繼續調查他們那一攤,白天不在家,晚上回來參加接風宴。
白云上火車時給我發過短信,說小藥郎來不了了,他家祖傳的‘神草’突然要開花。
這草比曇花更獨特,錯過這次花開,不知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下一次開花。
反正小藥郎他爺爺十八歲的時候,神草開過一次花。
之后再沒開過,最近突然有要開花的跡象,小藥郎天天在神草盆前邊守著,生怕錯過時間。
小藥郎堅信這神草能包治百病,白云覺得那就是一株史前植物,可能有點特殊,有沒有包治百病的效果不確定。
但那是人家世代相傳的寶物,她不想多嘴。
小藥郎不來沒關系,有白云護送,曾珊肯定是安全的。
我開事務所的車,把曾珊和白云接回去。
曾珊坐著輪椅,旅途時間長,她有點累了。
回到事務所,我把她放到我的床上,她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煮補湯的材料我早備好了,白云還拿來一旅行袋的草藥。
是小藥郎臨行前給曾珊預備的,夠她喝兩個月。
兩個月后曾珊就不用服藥了,只要正常進補即可。
藥罐我買了新的放在廚房,白云取出藥包去廚房清洗、浸泡。
我將房門關上,跟白云一塊在廚房干活。
把藥煎在火上,我帶白云去看給她租的房子。
出了事務所步行五分鐘就到,白云的證件還是華夏的,租房用完全沒問題。
史冊給白云租的房子,離他租的那間就隔一道院墻。
兩家是鄰居,史冊不認識白云,我介紹他們認識,只說白云是我的好朋友。
順風知道白云在我的早餐店工作,現在早餐店關門了,他以為白云另謀生路去了。
店都沒了,我和白云的關系,如果繼續的話,說是朋友更合適。
白云的行李極其簡單,鋪蓋卷兒都沒帶。
這些我也提前給她準備好了,只等她來住。
從被褥到生活用品,屋子里一樣也不缺。
白云感動到差點流淚,我給她一個眼神,讓她憋回去。
我叮囑過她,在別人面前千萬不能露出馬腳,她一口一個陛下的叫,別人會當我們是神經病。
安頓好白云,我領著史冊和順風回事務所。
晚上要辦接風宴,他們倆跟著我布置‘宴會’。
我先試做了兩道菜,給他們品嘗,打算晚上由我主廚,做一桌豐盛的晚宴,跟大伙慶祝一番。
結果這兩個小子嘗完我做的菜,默默拿出手機,開始訂餐。
“什么意思?我好歹是做過美食主播的人!”
“包子給我看過你的直播,前輩,真的很恐怖,求您收手吧”
“油煙對皮膚不好,冷組、廚房這個地方它不利于您的美貌,請移駕辦公室休息。”史冊彎下腰,恭敬地請我離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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