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甭管別墅里是不是真的鬧鬼,只要網上那群人沒看見,問題就不大。
他們就是吵破天,也沒人能證明什么,這件事便無須‘特殊部門’出面引導輿論。
眼下房子里的東西好像消失了,就算過后有人來親自體驗求證,他們也找不到有價值的證據。
安娜聽完CD里的內容卻一言不發,她不看直播界面,只盯著CD機出神。
我揮揮手,企圖引起她的注意,她被我的動作拉回神,連忙看向直播間,對在線的人說直播到此結束,有意購房者,請私信她。
隨即下播、關掉攝像機,按下CD機的重播鍵。
她把CD里的錄音重新聽了一遍,攝像機已經關了,我就出聲問她,是不是聽出什么問題來了?
安娜沖我擺手,示意我別出聲,她聽得認真投入,眉頭皺著,把CD機的音量放到最大。
陳清寒可能是聽到了動靜,從樓下跑上來,走到房門口要進來,我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安娜將錄音反復聽了十幾遍,就在我以為她著魔了的時候,她突然把機器關了。
“我記得這個聲音,不,我見過這個女人!”安娜一臉糾結,她似乎很確定這件事,同時又有想不通的地方。
“哦?什么女人?”我順嘴接了句。
“是、是20年前,不準確說是21年前,那時我和家駿出國旅游,發生過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她這一晚上道出多少秘密了?還有?
這次我沒接話,先看向陳清寒,問他房子檢查得怎么樣了?
他說沒問題,房子現在很安全,沒有任何負面能量。
“那就讓順風和包子先回去吧,別折騰了。”我說著走出房間,對一樓的那對小情侶道話,叫他們先開車回去休息。
谷等他們走了,我回到房間里,跟安娜繼續剛剛的話題。
陳清寒從別的屋拎過來兩把椅子,安娜坐在書桌后面,我們倆坐書桌前。
“那次旅行你們遇到什么事了?”
安娜的眼神定格在CD機上,她應該是在回憶。
“我們是跟幾個同學結伴出游的,有個同學說他在國外有親戚,我們去玩的話,有人接送、有地方住。”
安娜那時便有了出國的打算,她很憧憬國外的生活,不想錯過出國見識一下的機會。
而安娜的父母,正是在他們出國旅游時,給他們買下的別墅。
他們的出國游一開始很順利,先是在大城市玩了三天,又去同學親戚的鄉間農場學騎馬。
同學的親戚也是年輕人,開車帶著他們四處游玩。
最后他們決定去潛水,農場靠近森林,森林深處有片湖。
湖對岸有一間小屋,她同學的親戚說,住在那房子里的是女巫。
安娜向來不信這些,只覺得是同學的親戚想嚇他們,她一點也不害怕,甚至有點想笑。
然而噩夢真的開始了,起因卻不是女巫,她同學的親戚又叫了一群城里的年輕人,一塊到湖邊玩水。
更糟糕的是他們帶了滿滿一車酒,安娜和她前男友家駿都不喝酒,兩個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醉酒愛出事,這點在任何地方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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