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魂魄嗎?”陳清寒向我發出靈魂拷問。
“哦可能沒有。”我拿出鏡子,對著眼睛照,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窗戶里邊換沒換人,從窗口應該能看見。
“別鬧了,你拍那么長的視頻,就翻譯出這點意思?”陳清寒伸手按住我的鏡子,阻止我孤芳自賞。
“當然不是,還有很多內容,包子稍后更新。”
石室墻上的文字洋洋灑灑幾大篇,不可能只有詛咒這么點內容。
包子翻譯需要點時間,此時我和陳清寒已經入境,重回祖國懷抱。
這次我們悄悄回國,不想驚動官方的人,所以沒讓順風和包子來接。
進入華夏境內,我們坐著大巴直達終點站寧市。
再由寧市乘長途汽車返回首都,盡量避免坐飛機和火車。
回到首都我們沒敢去家里住,既然是探訪親友加旅游,我們自然要選擇在方便出游的區域租房。
住酒店不自由,還有監控整天盯著,想見什么人十分不便。
我們在三環以內租了套院子,陳清寒找回了他的小金庫,我們終于不再貧窮、需要靠朋友接濟度日。
我也把我的小金庫貢獻出來,畢竟是窮過的粽子,又深知有人喜歡挖掘埋在地下的財富,所以我藏錢藏得比陳清寒還隱蔽。
陳清寒打探到,他名下的房產確實被封了,連同我們倆的婚房一塊,就是我掙回來的那套‘兇宅’。
順風安慰我說沒關系,兇宅有得是,憑我們的本事,想要幾套都能掙到。
我很想揍他一頓,問問他憑啥我就只能住兇宅!
我們新租的小院環境特別好,古色古香,院中還有一棵老梧桐樹。
房東說有不少老外到首都來旅游,都租他的房子。
我們對他來說也是老外,剛見面的時候,房東還用一口流利的外語跟我們交流。
陳清寒用漢語告訴他,我們在華夏有朋友,而且熱愛華夏文化,從多年前便開始學習漢語,完可以用漢語交流。
租東聽完笑道:“那你們兩個肯定不是一個漢語老師教的。”
陳清寒點頭說:“是的,我的漢語老師是首都人,教她的那位來自東北。”
我們有了落腳的地方,順風便成了常客,三天兩頭往小院跑。
他甚至看中了這間院子,想攛掇他老爹把這買下來。
我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隨便說說,再者首都的院子,即使房東肯賣,那也是天價。
順風他爹再疼兒子,也不至于這么揮金如土。
結果沒過兩天,我的臉又被打腫了!
順風他爹真的和房東聯系,買下了這間院子,也確實是天價購得。
我不理解,順風那破事務所租的破樓我去看過,跟荒村鬼屋似的,他和包子在那破樓里辦公,他爹也沒啥表示啊,怎么突然就購置豪宅,一擲千金了呢?
順風笑著說‘你不懂’,他爹覺得他撲騰不出啥水花,有個窩讓他待著就成。
但這次順風說要和二位高人合伙開店,他爹就覺得不能委屈高人,別說獨門小院,就是仙山,他老人家也會想辦法挖來。
有錢人的世界,超出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