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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密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非正式探險筆記

  我省去細節,只要他們知道,陳清寒會去尋找失蹤的妹妹就好。

  “這么巧?”關懷一臉驚訝地看向遠處的小島。

  “踏破鐵鞋無覓處……看來是時機到了。”我瞇起眼睛,用高深莫測地語氣說道。

  “唉?不對吧,探險?他們在來探險之前,也吃吉祥物的眼珠子了?”碧石也瞇起眼睛,用一種她‘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沖我笑。

  “如果吃眼珠是必要條件,那肯定是吃過。”不過眼珠子的問題只是小事,我想知道的是塔族圣地和陳清寒一家的不幸有什么關系。

  他妹妹是為了追查真相才來這座島的,難道陳清寒父母參與的項目,和塔族有關?

  “喂,他妹妹,不會是神盾的人吧?”碧石倒沒避諱,也沒壓低音量,當著陳清寒的面問。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說,陳清寒的妹妹失蹤后,肯定是有人相助,才能找到海上的無名荒島。

  否則一個姑娘家,突然離家出走,哪來的財力、人力,調查當年的事?

  她連畢業證都沒拿到,打工只能打黑工,陳清寒找了她那么多年,卻一點消息都查不到,如果不是死了,就是她已經換了身份。

  換身份這種事,可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到的,只是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往大了說就像我這樣,有陳清寒和他所屬的部門幫我運作,身份證、檔案、工作,樣樣都能辦齊。

  往小了說,那就辦個假證,去查得不嚴的地方打工或者做生意。

  但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小,因為陳家涉及的事,不是一般調查公司能查到的。

  換句話說,就算她有錢,請最好的偵探,也查不到塔族身上。

  因為那涉及到許多超出常理的事,比如吞食吉祥物的眼球,再比如使用特殊的指南針。

  這艘漁船的駕駛系統與普通的船不同,看來是神盾掌握了我族指南針的技術,或者是同類技術,不然他們開不進這片海域。

  正如碧石說的,意外航行到這的船只,都會下意識地避開這片區域。

  遺憾的是我不被允許進入駕駛室‘參觀’,看不到那套改良的航海儀器。

  但這并不能說明陳清寒的妹妹就和神盾有聯系,至少還沒有證據表明他們認識。

  也許是他妹妹有其他機緣,好像老史他們,尋寶尋到了到海底人后裔建的白玉城。

  陳清寒現在肯定是迫不及待想登島,不過被救的女人傷得很重,精神狀態很糟糕,島上情況不明,他急也沒辦法。

  杰克船長的計劃,因登島小隊的意外再次停滯,他只負責接應,按說接到人,哪怕只有一個,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不過我們的出現,給他添了點工作內容,如果不把我們送到島上,他的工作便完不成。

  領隊他們商量,說劫船必須等到完成任務之后,除非我們把船員和工作人員都殺了,不然還得留下人看守他們。

  他們對漁船的了解比我們深,即便是關起來,也有可能逃脫,所以最佳的劫船時機,是我們回來之后。

  只要留兩個人在船上破壞掉通訊設備,等我們回來里應外合就好。

  領隊總結完,關懷舉手提出疑問,“如果……咱們回不來呢?小周怎么辦?”

  我想劉教授的死、以及叢智博的重傷,給他的打擊很大,他們一隊人進去,最后只出來幾個人,加上老史他們,那么多條人命在他眼前一個個消失,難免讓他遇事會往壞處想。

  雖然對我來說,這種假設不會發生,誰死我和碧石都不會死,所以相較起來,小周反而比他們還安。

  只要我和碧石其中的一個人能回到船上,甚至我回不來,就碧石自己潛回船上,小周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領隊看得通透,他按住關懷的肩膀,輕輕晃了晃,難得露出一絲微笑,說:“你對超人沒信心?有她們在,小周不會有事的。”

  隨即他的笑容淡去,變為苦笑,“如果咱們都回不來,那小周在黃泉路上,至少有伴兒了。”

  碧石敲敲地板,不滿道:“還沒打仗就想著共赴黃泉了?你們的士氣呢?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反正不管誰想要我死,我都會拼命活下去。”

  碧石這次說的是大實話,她在墓牢里變成那個樣子,人不人、屎不屎的,就是她的求生欲在起作用。

  她原本的身體已經消亡,她選擇變成屎樣,只是為了維持意識不散、能量不散。

  這兩樣東西不散,哪怕過了千年,她也依然有復生的機會。

  靠著求生欲和心中的執念茍延殘喘,她經受的折磨比我嚴重多了。

  忘記有時候是一種‘仁慈’,所以我們剛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精神也不太正常。

  好在出來之后,跟現實世界重新接軌,瘋瘋癲癲的癥狀消失了,不過性格有點跑偏,和以前判若兩人。

  關懷抱歉地笑笑,說他會努力的,他向劉教授發過誓,一定帶著叢智博活著回去。

  小會議開完,他們便派出盧小刀去探路,把船上的所有區域摸清。

  尤其是要找到武器庫的位置,這件事只能他去,我們一群人集體活動太過惹眼。

  盧小刀在這幾天里已經記下船上所有監控器的位置,他說他有信心避開這些監控。

  領隊回去和小周傳達會議精神,順便要計劃一下如何破壞通訊設備的事。

  現在無法敲定行動時間,但我們已經商量好暗號。

  等他們走了,甲板上只剩我和陳清寒,他異常沉默,剛剛開會的時候,他一句話沒說。

  其他人也默契地沒打擾他,給他留出空間,我想著他深沉過后,會想找人聊聊,我們都走掉的話他連個說話的人也找不到。

  其他人則一副我理應留下的態度,不過也對,他們和陳清寒剛認識,陳清寒對著他們是不會說心里話的。

  知心大姐姐我是沒當過,當個傾聽者我駕輕就熟,以前在墓里,我經常躺在棺材里聽被困住的盜墓賊自言自語。

  陳清寒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座島,海風呼呼地吹,海浪靜靜的搖,陳清寒像個塑料模樣似的杵在護欄前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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