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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秘密都在浴室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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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石像是沒看見我暗示性的眼神,讓黑衣人帶路,領我們離開這。

  黑衣人不知用什么工具,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拓寬了那條地道。

  地下河的水,看不到源頭、望不到盡頭,黑衣人領著我們還是走機關通道下面的路。

  只是走走停停,好似在等待某個機關啟動或停止。

  我捅捅走在我旁邊的碧石,沖她一頓擠眉弄眼,意思是讓她看看,人家多熟悉她的地盤。

  碧石對我的暗示視若無睹,我又看向另一邊的陳清寒,遇到綁架者,他應該先逃出去,然后找人解救我,可他倒好,非上趕著一起被綁架。

  難道我們要指望杰瑞去向上頭求援?

  走出黑暗的地下通道,我們出來的位置在一個小瀑布的下方,洞口剛好被瀑布擋住了。

  碧石有年頭沒見過陽光了,她出來以后閉著眼睛,仰著臉,沐浴在陽光下,突然放聲狂笑。

  那畫面毫無美感,我又想給她放視頻了,心理疾病真是可怕。

  “我、我得回去找我的隊伍。”杰瑞弱弱地說了句。

  “嗯。”黑衣人沒有反對,她們的眼神里沒有情緒變化,像是一個個假人。

  杰瑞看看我,“那…我走了。”

  “嗯。”我也回給他一個缺乏感情的眼神。

  杰瑞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瀑布旁邊的河灘上有黑衣人的帳篷,帳篷外放著大大小小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裝的什么。

  黑衣人對古墓結構的了解明顯多過我們,誰能想到這里能打通到古墓這層的‘檢修通道’!

  從離開地下城,到坐上車,我們一直在黑衣人的監視下,沒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黑衣人有三輛車,停在森林外的公路邊,這里好半天都沒一輛車經過,她們把我們三個分開,我猜其中一輛車肯定是五姐妹開來的,現在她們五個沒了,黑衣人不得不派出一個人去開那輛車,正好把我們三個分開。

  我和陳清寒的車子里都只有一個黑衣人,而且負責開車,我們的雙手被綁住,坐在后座,車門讓司機鎖了。

  只有碧石由兩名黑衣人看著,我心說還好,她們不知道我的厲害,把碧石當成了需要嚴格看守的‘危險人物’。

  我坐在后座,沉下心來思考,碧石在我看來沒有特別的能力,除了身體重組這件事,切西瓜組織的人抓她干什么呢?

  那個組織似乎每次都能找準古墓的位置,對內部結構也十分了解,這些信息她們從何而來?

  假如她們非常熟悉天女族的事,那關于我呢?她們又知道多少?

  車子并沒有走回國的路線,公路邊的指示牌是我不認識的文字。

  開出去四個多小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周圍依然是滿眼的綠。

  天色漸暗,再怎么趕路也得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們仨又坐到了一起。

  幾個小時沒說話,也沒得手機看,我都快無聊死了,吃飯時正好聊聊天。

  我看不出她們打算去哪,陳清寒應該能看出來,我問他知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大概位置。

  他說我們仍然在翡翠國境內,不過是在朝海邊走,從原始森林到海岸線,我們要橫跨整個翡翠國。

  黑衣人顯然不相信現代公共交通工具,寧愿辛苦開車,也不愿意帶我們坐個飛機。

  吃完飯去投宿,黑衣人照舊開了三間房,想把我們三個分開,我立刻反對,黑衣人再怎么面癱,那也是年輕姑娘啊,和陳清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我必須跟著他們,憋了一天的話沒說,我得趕緊找個機會跟陳清寒聊聊。

  黑衣人沒有拒絕,反正她們兩個人、看我們兩個人,雙方勢均力敵,而她們有武器,我們沒有。

  陳清寒的刀她們沒有收,想來是對熱武器比較自信。

  看著我們的兩個黑衣人,就像兩臺機器,到了房間里就坐到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

  “這天太熱了,我得洗澡!”總被這么盯著,我哪有機會和陳清寒說話,假裝很熱的樣子扯扯領口煽風,沖陳清寒使個眼色。

  陳清寒這次沒領會我的意思,就說了句‘你去洗吧’。

  “我自己洗不成啊,沒人給我擦背,來來,一起洗。”我拉著陳清寒,把他推進浴室,隨手擰開淋浴和水池的龍頭。

  雙重嘩嘩的水聲掩蓋了我說話的聲音,我悄聲對陳清寒說:“王白石真的是雞屎!”

  陳清寒聽了眉頭都沒動一下,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我奇怪他怎么不意外,他卻開始脫衣服。

  “知道了。”他不緊不慢地拿過酒店提供的免費洗浴用品看。

  “那怎么辦?真的跟她們回去,見什么鬼首領?”我對這些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根本不想浪費這個時間。

  “我們一直很被動,不如去見見。”陳清寒脫得身只剩一件衣服。

  “你還真洗澡啊!我拉你進來說悄悄話的。”酒店的衛生間隔音本來就不好,我得趴到他耳邊去說話,他一下站到淋浴底下,濺了我一臉水。

  “不洗澡你的借口立得住嗎?”

  “那你洗,我說。”我實在很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碧石就是雞屎的,他給出的答案是碧石穿的衣服款式太老,而且衣服很舊,那種放得時間太久的舊。

  另外還是男款,膝蓋處有個彈孔,等等……

  “你觀察得太仔細了吧,可她萬一要是原本的衣服不能穿了,隨便找了一具尸骨身上的衣服來穿呢?”

  “但她對你的態度并不像陌生人,看你的眼神雖說充滿嫌棄,那也是對了解的人才會有的嫌棄。”

  我在地下城當然不可能有認識的人,雞屎逃進去、碧石出來,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又一副和我很熟的樣子,于是陳清寒便產生了一個猜測。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們信了!”

  她們自然是黑衣人,黑衣人專為尋找碧石而來,憑我們三言兩語就相信碧石是她們找的祭司,確實有點兒戲。

  “她們信的太容易,我想必然有她們的道理。”

  “你這么說也有道理,難道……她們知道她長什么樣?”

  “也許,找她的人,是你們的老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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