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白之蕊交代過今晚不用做飯,所以周媽也樂的清閑,一邊打毛衣一邊和蘇芷話家常。
白之蕊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蘇芷嬌憨的坐在周媽的旁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什么,蘇芷笑的樂不思蜀。而一旁的周媽拿著毛線織毛衣,時不時還抬頭看蘇芷幾眼,看起來既和諧又溫馨。
不由讓白之蕊心頭一軟,所謂的女強人也只是沒有了后盾而有了想要保護的人而已。
不然誰又愿意整天戴著面具過日子呢?
“白女士,你終于回來了。”先發現白之蕊回家的蘇芷,立馬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花就往白之蕊的方向沖過去。
“能改改你這毛毛躁躁的樣子嗎,看著像什么樣?”雖說白之蕊語氣里盡顯嫌棄,可是手卻是小心的扶著蘇芷,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了。
“白女士,你嫌棄的語氣是腫么肥四?咱還能愉快的做母女嗎?”蘇芷控訴,語氣很是委屈,不過一雙眼睛卻是很狡黠。
“可以不能。”白之蕊接過蘇芷遞過來的花,然后順手放在鞋柜上。
她記得去年蘇芷也是送的這種花,好像說什么希望之類的。
“扎心了老媽。”蘇芷捂了捂胸口,一臉受傷。
“行了別貧了,趕緊收拾收拾自己,等會出去吃飯。”白之蕊沒好氣的拍了拍蘇芷的手,這演戲是演上癮了。
“嘖…往年都是在家里吃飯就解決了,怎么今年想著出去吃飯了。”蘇芷說這話倒是無心之舉,只是白之蕊聽到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種心情。
是啊,前20年都是在家里吃飯解決的。但別說過生日了,能吃上一口熱乎的飯菜也是種恩賜。
“怎么,出去吃還不樂意了?”白之蕊情緒掌握的很好,繞是演了兩年戲的蘇芷都沒看出來她神色不對。
“樂意樂意,我這就換衣服去,等我啊。”蘇芷嘿嘿一笑,然后小跑的往樓上跑去。
“花姐,你也去換一身衣服吧,等會我們一起去。”望著蘇芷離去的方向,白之蕊說道。
“嗨,我就不去了。”周媽擺了擺手,她知道今晚去的肯定不止是她們母女兩個。
“花姐,你這樣我可是要生氣的啊。快換衣服去,你也不想今天芷兒不開心吧。”見周媽拒絕,白之蕊上前抓住她的手,眼睛一直盯著周媽,不容一絲躲閃。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周媽最受不了就是白之蕊這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看到就會想起以前的那些陳年舊事。
要說蘇航的打罵白之蕊怎會不反抗,只是反抗非但沒有效果不說,還要連累蘇芷挨打,所以只有沉默。
說起蘇芷這個名字,還是白之蕊起的。
在《岳陽樓記》里面有一句詩,“岸芷汀蘭,郁郁青青。”意思是指岸上的香草和小洲上的蘭花,草木茂盛,青翠欲滴。在這里范仲淹用來比喻自己高尚的情操和美好的品行,而“芷”一般都是比喻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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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度娘真的是過分,一會說是出自岳陽樓記的,一會說出自離騷的,整的最后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