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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6 月姐放話,主動暴露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

  “記得!記得!我正要跟您說呢!您剛走,她就來了,問您在不在實驗室,我說您出去了,小姑娘一臉遺憾地離開,結果您又回來了,這可真是……”

  謝定淵瞳孔一緊:“她來過?”

  “是啊!剛走沒一會兒呢。”

  “能調監控嗎?”

  “啊?”

  謝定淵表情嚴肅,不像開玩笑。

  保安大叔立馬點頭:“當然可以,您進來吧,我現在就調……”

  兩分鐘后。

  監控畫面里不僅出現了江扶月,還有——徐開青!

  老師說,徐老離京,可能是來見“我寄愁心”。

  江扶月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術,還有病毒制造。

  以及,明聿的突然出現。

  那只染上柑橘香的茶杯……

  種種證據,都指向一個人——

  江扶月!

  是了,當初徐老來臨淮,就是為了尋找“我寄愁心”,后來查到對方在內網賣出幾本絕版印刷,進而順藤摸瓜找到那家書店,再從書店留下的蛛絲馬跡找到江扶月。

  當時,他還陪徐老一起去一中。

  江扶月對他有意見,要求回避,單獨與徐老交談。

  兩人具體談了什么,謝定淵到現在還無從得知。

  徐開青守口如瓶,江扶月也從來不提。

  可自那以后,徐開青就再也不提尋找“我寄愁心”的事了。

  謝定淵曾經做過猜測:要么就是他已經知道“我寄愁心”的下落,要么就是雙方已經偷偷碰過面。

  只有這兩種可能!

  所以,順著徐開青,就一定能找到我寄愁心——

  這點是他跟沈文釗都默認的!

  只是沒想到查來查去,布下天羅地網,最終卻查到江扶月!

  “你究竟是什么人?”謝定淵心中默喃。

  這時,保安王叔突然“咦”了聲:“謝教授,您看江小姐是在對著攝像頭說話嗎?”

  謝定淵抬眼朝屏幕望去,只見女孩兒走到門口,倏地腳下一頓,又折回來,停在攝像頭前。

  緩緩抬頭,露出那張漂亮無害的臉蛋兒,對著鏡頭,一字一頓——

  王叔兩眼茫然:“江小姐在說什么?”

  大門前車來車往,噪音很大,監控里聽得并不清晰。

  但謝定淵看懂了唇語。

  她說的是:“謝定淵,我知道是你。”

  而她敢這么做,相當于間接暴露自己,坐實他的猜測。

  由此可見,自己如今的一舉一動,都在她意料之中。

  所以,她留下這段監控錄像,等他發現。

  “謝教授?誒——怎么走了?監控還繼續查嗎?”

  王叔爾康手,眼睜睜看著謝定淵坐上車,油門轟得獵獵作響,最終怒駕而去。

  “什么情況?”他撓撓自己并不聰明的腦袋,刨掉最后一口剩飯,滿足地咽進肚子里,開始午睡打盹兒。

  謝定淵開車回到御天華府。

  江扶月坐在前庭公共區域的花園里,石板桌上放著一壺茶,兩只杯。

  仿佛等候多時。

  見到他來,女孩兒勾了勾唇,笑容清甜。

  “速度還挺快,是看到監控了嗎?”

  “為什么?”謝定淵站在她對面,目光深沉。

  “不急,”江扶月親手替他倒了茶,推過去,“坐下來,慢慢說。”

  謝定淵上前,落座。

  手執茶杯,卻未飲,只停在鼻端輕嗅。

  果然——

  茶香伴隨著柑橘的馥郁,和他在茶樓里聞到的一模一樣。

  “不嘗嘗嗎?”女孩兒笑問。

  男人仰頭,輕呷一口。

  “味道如何?”

  謝定淵不答,固執地追問:“一個小時前,在楓雅居的人,是不是有你?”

  江扶月點頭:“是。”

  “正對茶室的兩個攝像頭壞了,你做的?”

  “嗯。”

  “除了你和徐老、明聿,還有一個人也在,他是誰?”

  江扶月:“彼得·德魯克。”

  “你們見面是……”

  “學術交流。”

  男人眉心一擰,到底還是問出了口:“你……怎么認識他們的?”

  “都是老朋友。”

  “多老?別忘了,你現在才18。”

  能讓物理界三位大佬放下手里的工作和研究,齊聚臨淮,可見江扶月與幾人交情不淺,但她明明是個高中生,就算結交得早,她也不過十來歲。

  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姑娘,憑什么讓三位年長她許多的行業大牛以平輩之禮相待?

  是的,從她昨晚對明聿的態度,以及剛才在監控里徐開青追在她后面跟著跑的樣子,都不難看出江扶月完全沒拿兩人當長輩看待。

  想來,她對德魯克教授應該也是如此。

  并非不尊敬,也沒有不禮貌,而是那種從骨子里透出的平等——

  平等地對話,平等地相稱,無關年齡,也無所謂輩分長幼或成就高低,只因為她是江扶月。

  而這種相處模式,在三位長輩那里,顯然也是被認可的,并且適應良好,未覺不妥。

  謝定淵突然看不懂了……

  ------題外話------

  三更,兩千字。

  謝99:我現在有很多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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