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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杰西卡試煉結束(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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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

  奧拉克站在還在殘喘的杰西卡面前,脖子兩側的傷口正汩汩的冒著血跡。

  親自出現在自己秘境之中的奧拉克違背了慣例,但是沒有人會說什么。

  這種力量每一個先祖都具備,一位先祖沒辦法掌握自己秘境中的一切,那才是一個笑話。

  但是當一位先祖選擇了這樣做的時候,就意味著他失去了再次挑選繼承人的機會。

  圣山不會再告訴他某個新兵適合他的性格。

  因為一般情況下選擇這樣做的先祖都是確認了自己的繼承人是誰,即便這個繼承人在之后死去了也不會發生改變。

  但是對于奧拉克來講并不是這樣的。

  主動選擇的繼承人的死去,代表這位先祖的榮耀蒙塵。

  不過奧拉克不在乎這些,他一直都認為自己不需要繼承人來延續他的傳奇,這種事情還是順心更重要一些。

  即便是失去圣山推薦繼承人的機會他也不怎么在乎。

  野蠻人早就不需要一位力挽狂瀾的戰神了,這一點他無比的確定。

  野蠻人早就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

  奧拉克活躍的年代是沃魯斯克成為不朽之王之前的時候,在奧拉克和巴那爾戰死之后,沃魯斯克橫空出世,帶領著野蠻人走上了第二個巔峰。

  從那之后,野蠻人在庇護所站穩了腳跟,不再會因為惡魔的存在而幾乎滅絕了。

  “褐”

  杰西卡殘喘著的身軀發出的赫赫的喘氣聲,她努力的瞪大了雙眼,那只還未死去的行尸伸出了爪子抓掉了杰西卡的半張臉。

  被刺穿了喉嚨的行尸在奧拉克的面前發起了一次有效的攻擊。這種具備了一些微弱不死性得怪好看不是好相與的。

  “你做好決定了嗎?”

  奧拉克沒有解決那只行尸,而是看著咧著嘴像是在笑的杰西卡說著。

  他的胡須在之前的戰斗中被巴那爾斬斷了,現在看著稍微有些狼狽,但也好過只剩下半個肩膀的杰西卡。

  奧拉克在與巴那爾的廝殺之后改變了一點點的看法,畢竟巴那爾和他相處的時間是兩個千年,他即便不喜歡巴那爾的廢話,但也會尊重一下自己的朋友。

  “赫”

  杰西卡像是喉嚨中卡著一口濃痰一樣,發出了有些惡心的聲音。

  這個時候她可能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是憑借著本能在回應著奧拉克的問題。

  失去了大半個肺部的情況下,光是喘息都有些艱難的不行了。

  “我不喜歡你,因為你的身上沾染了無辜者鮮血。”

  奧拉克坐在了滿是尸骸的地面上,看了杰西卡的眼睛一眼,隨后說著。

  然后那只行尸又一次的發起了攻擊,但是這一次它的手臂被杰西卡一口咬住了。

  腐臭的汁水從行尸的手臂上迸出,將杰西卡的臉都遮掩住了,其中還有不少順著杰西卡的咬住進入了食管,然后從地面上撒了出來。。

  “我一向不喜歡浪子回頭的劇本,因為那代表著有受害者的意見被無情的忽略了。”

  奧拉克看著死死咬住行尸手臂的杰西卡,不緊不慢的說著。

  “為什么善良者就得原諒加害者?甚至在死了之后還有人能代替他們原諒?”

  “為什么像你這樣的人能得到布爾凱索的憐憫,讓我給你一個機會?”

  “為什么,你會得到那些良善者到死都沒能得到的機會?”

  “你能告訴我嗎?”

  奧拉克看著眼前依然緊咬著行尸手臂的杰西卡,語氣平淡。

  但是他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直到最后的一個問句,整個迷宮都在奧拉克的氣勢下緩緩的動搖著。

  那些細細的裂縫都隨著他的聲音而擴大了不少。

  杰西卡發出了一連串的嗚嗚聲,為了避免被行尸再度攻擊她張不開那張嘴。

  沒被遮住的眼睛腫積著些淚水,將流入眼中的腐臭汁液沖淡。

  淚水或許是杰西卡此時能夠拿出了唯一武器了,只有小半個身子的她還能做什么呢?

  “我隨時可以結束你的折麼,我只是想知道你憑什么讓巴那爾不惜與我一戰來爭取?”

  奧拉克帶著疑惑緩緩的說著,他能明白巴那爾在在乎什么,但是他不知為為什么偏偏是杰西卡的身上爆出了沖突。

  杰西卡逐漸地失去了力量,行尸的手臂脫離了她的牙齒。

  “我想再吃一次你準備的食物,之前的那只牛腿上沾滿了行尸的膿水。那味道我臉回憶都不想。”

  杰西卡恢復了幾分意識,勉強的說出了這個長句子,雖然感覺上她挺灑脫的,但是那還在流淚的眼睛透露著生者的希望。

  行尸鋒銳的手爪脫離了控制,然后就對著臉上揮舞著,直接刺穿了杰西卡的眼眶,將她的眼珠生生戳爆了。

  “告訴我憑什么?”

  奧拉克就像是沒有聽到杰西卡的呼喚,也沒有看到杰西卡被刺穿的眼珠一樣,冷冰冰的說著。

  他想要的不是之前的那個答案,而是一個原因。

  “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想個人一樣活下去!”

  杰西卡得到聲音變得微弱,就像是耳邊的幻音一樣宛如蚊蟲。

  “那就記住,每一個死在了你手里的無辜者的名字!他們也想活下去!”

  奧拉克揮手帶起的風將那只行尸直接碾碎,提著杰西卡不成人形的殘軀返回了哈洛加斯圣山。

  奧拉克帶著杰西卡出現在了盧克的面前,將這個快死的姑娘扔進了盧克的懷里。

  “喂她藥水,等她恢復了帶他來找我。”

  奧拉克撂下了這句話,直接消失在了盧克的視線當中。

  盧克手忙腳亂的取下了藥瓶,將藥水灌進了杰西卡的嘴里。

  那個不久前才換成了烈酒口味的藥水倒進了杰西卡嘴里,然后從斷裂的食管中灑落在地上。

  “堵住她的食管,盧克。”

  馬道克看了一眼兩人,然后隨意的說著,只是語速稍微快了那么一點。

  盧克急忙分出了一只手堵在了杰西卡的食管底端,讓藥水留在了她的身體中開始發揮神奇的效果。

  這個舉動讓盧克感覺十分的不自在,他還沒有適應這種略顯殘暴得治療方式。

  雖然在布爾凱索掏出瑪門的時候他就見過一次這種治療,但是盧克還是十分的緊張。

  短短的時間了杰西卡的身體開始恢復了,恢復的身體蔓延到了盧克手的位置。

  “別松手盧克,你要是想救她的話,就等到她的身體恢復完畢再抽出你的手,然后再灌她第二次藥水。”

  馬道克留下這具話之后,就消失不見了。

  奧拉克不喜歡杰西卡瓊斯,他馬道克也不喜歡。

  看在盧克的面子上,馬道克給出了治愈的辦法。

  但是他不想要看著接下來的事情。

  杰西卡瓊斯并沒有以自己的力量通過奧拉克的試煉,即便她成為了奧拉克的繼承人,也不會得到先祖們的認可。

  她只是因為奧拉克的仁慈而得以活下來,并不是完成了那場救贖。

  所以別指望野蠻人先祖們會像看待朗姆洛一樣看待她。

  “我真是沒想到會遇見這么難纏的事情,那個骷髏腦袋你想好怎么安排了嗎?”

  地獄男爵對著他的老爹布魯姆教授說著,手里拿著一個拋光機正在打磨自己額頭上的犄角。

  被硬生生掰斷的犄角可不會顯得和善,那猙獰的拗斷痕跡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英雄。

  “在經過了測試之后,他大概會是你的新隊友。”

  布魯姆教授翻看著手里的書籍,隨意的回答著地獄男爵的問題。

  “不過英國那邊現在到處都是吸血鬼,你有興趣去出個差嗎?”

  “算了吧老爹,我可是都市傳說,你是打算讓我活在陽光下了嗎?”

  地獄男爵對于布魯姆教授的話不屑一顧。

  放他去出差,那只是說說而已。

  被要求遮掩行蹤的他可沒有單獨出過遠門。

  “為什么不呢?反正現在的世界上到處都是超能力者和怪物,這個世界還是能夠容得下一個都市傳說的。”

  布魯姆教授隨口說著。

  “對了,你去看亞伯的情況了嗎?它恢復的怎么樣了?”

  “尼克弗瑞那個混蛋可沒讓我進入醫療室,不過看起來神盾局現在的情況也不怎么樣。”

  地獄男爵放下了手上的拋光機,拿起了桌上的一根巧克力棒,打開包裝之后往嘴里塞著。

  “去吧,去英國一趟。我總感覺那地方會有大事發生。”

  布魯姆教授合上了書,對著地獄男爵認真的說著。

  “等你的骷髏小伙伴測試完成之后,我就讓他去英國找你。”

  “你還是小心點做研究吧,克洛南那個家伙我總感覺有問題。”

  地獄男爵有些嘮叨的說著,雖然他可能只是用這種方式表達對他老爹的關心。

  “克洛南這個家伙的身體已經不是人類了,我現在只擔心克洛南的出現是不是還隱藏著什么陰謀。”

  布魯姆教授看著眼前的地獄男爵,眼神柔和。

  或許他這輩子最大的貢獻就是引導著地獄男爵走上了正途。

  這個地獄的孩子能夠成長的像個人類,真的是一件難得的事情。這其中少不了布魯姆教授的言傳身教。

  “還有,神盾局剛和我們聯系了,說是需要我們輔助調查九頭蛇,我總感覺這些家伙之間有著什么聯系。”

  “你到底在說什么!?”

  羅夏依然在審判之錘的底端掙扎著,但是他的動作顯然變得柔和了許多。

  或許是布爾凱索的說法讓他十分的心動。

  羅夏作為一個普通人,帶上了面具之后他也有可能被幾個混混偷襲擊倒。

  他的格斗術多數情況下都很好用,但是也有起不了效果的情況。

  因為他的身高是在一個問題,消瘦的體型也限制了他的戰斗力。

  “看起來你找到了你個不錯的繼承人?只是他的身高是不是有點、不符合你們的標準?”

  古一看著眼前的事情,臉上輕松了不少。

  甚至還開起了玩笑,只是這個玩笑并不怎么合適,即便羅夏不太在乎自己身高的問題。

  雖然會因為身體條件的劣勢而在戰斗中吃虧,但是獨到的格斗技術還是能保證他正常從事戰斗活動。

  “這小子讓我很滿意,只是說服他好像有點費時間?”

  布爾凱索把審判之錘從羅夏的身上抬了起來,那股泰瑞爾遺留的力量已經和羅夏融合了,如果羅夏成為了一個野蠻人,這份力量能讓他更快的成長起來。

  布爾凱索說著話抓住了羅夏的肩膀,隨開了一個傳送門打算回到圣山去。

  見到了一個有資格繼承他榮耀的人選,這可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一個純粹的英雄,而且足夠的堅定。

  羅夏比那個史蒂夫更加的適合當一個野蠻人。

  只是羅夏被提起來的時候,一個棕色的筆記本掉在了地上,布爾凱索有些發愣。

  “這是什么?”

  布爾凱索隨手撿起了筆記本,看著一言不發的羅夏發問。

  “日記,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留下點東西能讓這個世界知道我做了什么,他們又在面對什么。”

  羅夏撇了撇嘴,隨口說著。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你寫日記嗎?”

  布爾凱索問了古一一句。

  “我不寫,寫日記大多數時候的作用不是讓自己回憶自己做了什么,而是讓別人看到‘我’曾經做了什么。”

  古一有些好笑的看著羅夏,回答著布爾凱索的問題。

  “說的也是,寫在紙上的東西還能是心里話?”

  布爾凱索把手里的日記拍到了羅夏的懷里,然后帶著羅夏返回了哈洛加斯圣山。

  遇見了一個好苗子,布爾凱索希望能及早的展開訓練。

  一個將底線變成執念的家伙,只要給他一個向上的機會,之后就不需要再去督促了。

  羅夏這樣的存在能很快的成長起來,等到泰瑞爾現身的那一刻,羅夏可能會是一個重要的戰斗力。

  羅夏抱著日記,一言不發的被布爾凱索帶到了哈洛加斯圣山。

  布爾凱索已經忘記了自己要處理金并的事情,得到了一個合乎心意的繼承人帶來的喜悅讓他忘掉了那個隨手能弄死的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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