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弗瑞局長好歹也是世界第一機構神盾局的局長,應該是有些優待的。”
“三飛飾大廈樓層三十六,從這里,距離下方的地面垂直距離超過兩百五十米。”
“弗瑞局長的生與死由上帝決定。”
“跳了,沒死,那么,我與神盾的恩怨一筆勾銷,包括你尼克·弗瑞想借著這一次機會妄圖奪取我身上寶物的事情。”
“跳了,死了,我與神盾恩怨還是一筆勾銷,從此,只要你神盾不惹我,我自動退避三舍。”
“如何?”
貝克看都不看那五百碼處騰空的火球,一臉笑意的朝著面前的尼克·弗瑞如是說著:“我給足弗瑞局長的面子了吧。”
殺一個執法局的特工是一回事情。
殺一個執法局明面上的局長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前者,威懾。
后者,不死不休。
不過尼克·弗瑞不死,貝克感覺無法念頭通達。
所以……
貝克想了想,還是覺得,自殺這個選擇對尼克·弗瑞很不錯,如果神盾非要將自殺的尼克·弗瑞的死因甩到他身上,那也不是不可以。
但那個時候,貝克可以理直氣壯,一如今天這幅模樣。
如果,如果尼克·弗瑞真的從樓頂上跳下去結果沒死的話,那么,貝克只能認為真的是有上帝希望尼克·弗瑞不至于那么早去報道。
不過貝克覺得沒有這可能。
一句話。
貝克剛剛檢查過了,在這位尼克·弗瑞局長的身上,沒有鋼絲啊或者威亞什么的。
所以尼克·弗瑞是生是死,由上帝決定。
半響。
貝克說道:“想好了嗎?”
尼克·弗瑞面無表情。
貝克見狀笑了笑,砰的一聲,尼克·弗瑞再一次喊了一聲:“啊……薩拉馬碧池,媽惹……砰!”
尼克·弗瑞直接撲到了梅琳達的旁邊。
貝克一臉陰沉的說道:“既然你不選,那我替你來選。”
盡管這一世的便宜父母只陪了他十六年,但,那也是父母,貝克每年都會悄悄的回芝加哥獻花。
貝克都沒有說過父母一句壞話,外人就更加不行了。
起身。
貝克直接一把抓住了尼克·弗瑞的肩膀,正準備如同掄著石頭投擲的時候,貝克嗅了嗅鼻子。
下一秒。
貝克將自己的右腳給挪開了,然后,目光落在了被踩了一腳的血液上。
血液是紅色。
但味道不太對勁。
貝克抬頭看去尼克·弗瑞,直接朝著他的大腿開了一槍。
“砰!”
“啊!”
大動脈直接被射穿,鮮血瞬間涌出。
還是紅的。
不過味道還是不對勁,作為一名頂級的刺客,血液該有的味道是許多刺客必須熟悉的。
不然的話,為什么有些刺客在沒有進門的時候,就能夠知道里面死了人或者有埋伏呢?
下一秒。
貝克抬頭:“你是斯克魯人?”
捂著自己大腿抽著冷氣的尼克·弗瑞的冷氣聲瞬間啞然而止。
貝克笑了:“有趣,真的是有趣。”
如果貝克真的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的話,怕是不會想到這么一出,但可惜,貝克是有著宿智的。
貝克嘴角上弧,看來尼克·弗瑞也是很怕死的嘛,嘴上篤定自己不敢動手,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嗎?
可是……
你這樣,不是給了我一個借口嗎?
貝克笑了一聲,注視著腳下的尼克·弗瑞,從懷中掏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干嘛?”
“在哪?”
“紐約。”
“我不信,上來,順便把娜塔莎也帶上來,我準備給你送份大禮!”
“你沒在門口放炸彈吧?”
“沒有。”
說完。
貝克掛斷了電話,然后咔嚓擦朝著躺地的尼克·弗瑞連續的拍了幾張照片作為證據保存。
這劇情展開越來越古怪了。
貝克心中如是想著,更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兩聲。
很快。
直升機轟鳴。
在機艙中的娜塔莎看著被貝克踩在腳下的尼克·弗瑞,臉色大驚:“局長。”
娜塔莎頓時朝著貝克說道:“放開局長,我們保證不追殺你。”
芭芭拉在旁沒有說話。
她敢發誓,她過來華盛頓,只是想確認貝克究竟會死,還是不會死的。
貝克嘴角上弧:“你確定這是你們局長?”
“住手!”
娜塔莎皺眉注視著貝克抬起的槍口,大喝了一聲然后便是準備拔出自己的槍支進行射擊。
但……
晚了。
“砰!”
“轟!”
眉心直接被洞出一個大洞的尼克·弗瑞眼睛睜得大大的朝著后面倒去。
下一秒。
地面上的尼克·弗瑞變了。
尖尖的長耳朵。
坑坑洼洼的臉頰。
淡綠色的膚色。
“什么?”
“這是?”
直升飛機上的娜塔莎還有芭芭拉看著如同在面前大變活人的尼克·弗瑞震驚了。
貝克收槍看向娜塔莎,呵呵的笑了一聲:“神盾局?保護地球和平?自己局里的最高長官都被外星人給冒充了,還有臉說自己是保護地球和平的?”
娜塔莎和芭芭拉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
“梅琳達……”
“被你們局長殺了。”
“什么?”
“不信,那就當是我殺的。”
芭芭拉將貝克拉到了一旁,低聲道:“你干什么了?”
貝克面無表情:“沒看出來嗎,你們局長是外星人假冒的,真正的局長,估計已經死了吧。”
什么叫被死亡?
算計我?
老子直接成全你,讓你直接變成社會性死亡!
想罷。
貝克朝著芭芭拉嘖嘖了兩聲說道:“神盾局的局長竟然是外星人假冒的,呵呵,這個新聞要是傳出來,嘖嘖嘖,怕是,世界安理會會直接解散神盾了。”
話說,這條信息能不能在華盛頓日報那邊賣出一個天價?
當年一位總統與助手的丑聞的消息還賣了五百萬呢。
眼下這一條,物價上漲,怎么說,也應該能夠賣個五千萬的吧。
這下子尼克·弗瑞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對。
貝克皺了皺眉,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的關鍵,也許和他想的不一樣,這個尼克·弗瑞怕是不是在剛剛被掉包的,而是也許已經被掉包了一段時間了。
至于原因?
貝克不知道,只是直覺罷了。
但……
貝克沒有證據。
而且。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尼克·弗瑞不在這棟樓之中的話,那么,等到尼克·弗瑞從什么小房間里面跑出來會發現,他已經被社會性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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