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的臉上全是疑惑不解的神色,她真的想不明白,難道那位徐先生不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嗎?憑什么值一萬兩黃金?
而且還要活的?
好奇怪呀都。
竟然舍得花一萬兩黃金懸賞一個人?
為什么呢?
其實根本就不用一萬兩黃金,懸賞一千兩黃金一樣能讓江湖人士將整個大唐翻個底朝天。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我沒法答應你,我得回去問過我師父。”沈曉為難道。
蘇程笑道:“可以啊,那你就回去問問你師父,還請盡快給我個答復。”
沈曉猶豫道:“可是,我回去怎么跟師父說啊,一萬兩黃金的懸賞,這么大的事,總不能我就口頭說吧?”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這個簡單!”蘇程笑著轉頭叫道:“掌柜的,有筆墨紙硯嗎?”
掌柜的一直在不遠處候著,時刻準備聽候吩咐,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在蘇程吟詩的時候,掌柜的就在一邊兩眼放光,驚喜的嘴都合不攏了!
好詩啊!
這絕對是一首名垂千古的好詩!
安康郡公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啊!
雖然安康郡公沒有在這里留下墨寶,但是卻在這里作了一首詩啊!
南來北往的客人到了宿州,誰不進來坐坐沾沾一代詩仙的仙氣?
這里有安康郡公喝過的酒,有安康郡公吃過都贊不絕口的菜肴。
以后就等著數錢數到手抽筋吧!
就在掌柜的沉浸在美好的想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蘇程的喊聲。
安康郡公要筆墨紙硯?
要筆墨紙硯干什么?當然是要題字!
安康郡公竟然還要留下墨寶?
掌柜的幸福的簡直要暈過去,難道祖墳上冒青煙了?
沒一會兒,掌柜的就端著筆墨紙硯恭敬的送了過來。
“聞有江湖逆匪徐先生萬兩黃金懸賞本公,本公亦發布萬兩黃金懸賞,無論是誰,只要帶著活生生的徐先生來見本公,可領萬兩黃金!”
“郡公可真是好字!好字啊!”掌柜的連聲贊嘆。
即便是什么都不懂的沈曉也感到驚艷,這字看起來也太漂亮了。
“就一副字嗎?你要不要摁個手印啊?”沈曉問道。
摁個手印?你當這是畫押嗎?蘇程笑道:“我這幅字可不簡單,普天之下除了我還真沒人能寫得出來!”
雖然如此說,蘇程還是掏出了印章來印了上去,笑道:“這總可以吧?”
沈曉滿意的將紙收了起來:“我去找我師父,你就等我消息吧!”
瀟灑的抱了抱拳,沈曉干凈利落的下樓去了。
望著沈姑娘遠去的背影,蘇程不由笑道:“這位沈姑娘還真是雷厲風行的性格!”
薛仁貴笑道:“原來江湖上也有俠義之士。”
蘇程點頭笑道:“這才是我想象中的江湖嘛,若是都是貪財之人,那未免也太讓人失望了!”
“看來這位沈姑娘的師父在江湖中地位不底啊,忘了問一問她師父到底是誰!”
薛仁貴一拍額頭道:“對啊,忘了問了!”
“應該還有再見的時候,走吧,回船!”蘇程笑道。
出來逛了一圈,結果十分的平靜,根本就沒有江湖人不長眼的沖出來。
太平靜了,一邊回船蘇程還在想,為什么呢?
難道林四娘那一幫人在江湖上其實也赫赫有名?所以一下子鎮住了那些江湖人,所以不敢擅動?
還是鷹王和北河鐵劍兩人在江湖中的聲望太高了,將所有想打他注意的江湖人都吸引了過去?
官船上,武珝、真珠公主正等著蘇程,望眼欲穿。
她們在官船上一覽無余,可以清楚的觀察到碼頭上,讓她們心里十分安慰的是,碼頭上雖然十分繁忙,卻沒出現什么騷亂。
直到看到蘇程順利上船,她們也徹底放心了。
真珠公主好奇的問道:“見到那位女俠了嗎?”
蘇程笑道:“見到了,沒想到是個看起來二八芳齡的姑娘,她一直在勸我回去,可見江湖中也有俠義之士。”
竟然是個二八芳齡的姑娘?武珝笑盈盈問答:“她長的美嗎?”
蘇程坦然道:“那位沈姑娘長的確實挺美的。”
真珠公主問道:“她真是你的粉絲啊?那她看到你得有多高興啊?”
蘇程聽了也不免有些尷尬,畢竟當初他還十分自信的分析,示警的女俠客是他的粉絲,結果……
蘇程干咳道:“不是,我特地為她作了首詩,結果,她說她聽不懂,因為她不識字!”
武珝和真珠公主聽了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她們可以想象,蘇程自信滿滿的作詩的樣子。
誰能想到哪位江湖女俠客竟然不識字!竟然根本聽不懂!
笑歸笑,武珝和真珠公主心里也都有些發酸,因為蘇程竟然還專門為那女俠作詩了!
雖然心里吃味,但是武珝臉上卻依然洋溢著笑容,笑問道:“作詩了?作的什么詩啊?”
“俠客行,一首關于俠客的詩!”蘇程笑道。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蘇程寫的詩,還是一如既往的驚艷!
雖然武珝是一個大家小姐,不會武藝,但是她也能感受到這首詩的瀟灑和豪氣。
連不會武藝的武珝聽了這首詩都被這首詩的灑脫和豪氣所感染,就更不用說會武藝的真珠公主了。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她的馬就是白馬啊!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太讓人向往了!
真珠公主聽的小臉通紅,激動不已,真想從此就行走江湖,行俠仗義算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殺掉那些不義之徒!
“蘇程,你是不是特想去行走江湖啊?”真珠公主好奇的問道,她覺得蘇程心里一定有一個江湖夢。
行走江湖,行俠仗義?
小時候確實有這種夢想,但是現在嘛還是算了,也曾想仗劍走天涯,后來因為太懶就算了。
而且他身為九年義務教育的優秀青年,跑去行走江湖豈不是太浪費了?
蘇程連忙搖頭道:“詩嘛,隨手寫的,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