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珝認真的點頭道:“放心吧,就交給我了,我會好好教導他們的!”
蘇程摩挲著她的香背道:“委屈你了!”
武珝搖頭道:“不委屈啊,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又不想做針線,詩詞書畫我又靜不下心來!”
蘇程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悶在后宅的性子,我有閑暇的時候也會來教課的。”
和蘇程一起教課?那感覺一定棒極了!武珝聽著聽著心里突然特別的期待。
上房里溫暖如春,蘇程剛剛走進來,就看到長樂公主正目光流轉的看著他笑。
蘇程干咳了一聲,問道:“笑什么?”
長樂公主笑盈盈道:“那天郎君出去散步的時候撿到了一匹絕世寶馬,不知道今晚郎君撿到了什么?”
“不會是個絕世大美人吧?”
果然,在這個院里就瞞不住人啊,過了這沒多久,長樂公主就已經成功的成為了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瓔珞從蘇程的身邊經過,深深的吸了口氣,笑道:“嗯,石榴花的香味。”
翠墨端著香茗笑嘻嘻道:“我記得石榴花的香水好像只有寥寥幾瓶呢!”
瓔珞笑道:“我還記得好像武珝小姐拿走了一瓶呢!”
蘇程干咳道:“剛才遇到了武珝,說了幾句話,其實我是找他有正事,我是想在莊子里辦個學堂,然后讓武珝教課。”
長樂公主疑惑道:“教課?武珝畢竟是內眷,出去教課是不是不莊重?依我看不如花重金請個好學問的先生。”
蘇程搖頭道:“先生也要請,也得武珝教課,這些天其實我一直在想,那些勛貴子弟、世家子弟不是做學問的料,想來想去還是咱們莊子里的孩子們靠譜。”
長樂公主聽的很認真,因為在她的心里,蘇程是有大才的人,而之前的那些課堂什么情況她通過李治也有所了解。
所以她覺得蘇程說的對,指望他們傳承學問根本不靠譜,而傳承學問那是重中之重。
長樂公主認真的點頭道:“對,郎君說的對,學堂一定要辦,而且必須要認真的辦!”
蘇程點頭道:“嗯,正好也給莊子里孩子們一個出路,我事情比較多,只能抽出閑暇時候教課,只能把任務交給武珝了,這丫頭是真的冰雪聰明,一點就通!”
想到將來武珝會和蘇程一起教課,長樂公主心里突然有些羨慕,如果是她和蘇程一起教課那該多好啊!
然而卻不可能,因為她是當家主母,不可能去學堂里教課。
長樂公主倒也不至于吃武珝的醋,笑道:“武珝也算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翠墨笑道:“可不是嘛,這一陣子她一直郁郁寡歡,這下可算得償所愿了。”
雖然翠墨和瓔珞在一邊打趣,但是她們倆也只是鬧著玩,并非真聯起手來擠兌。
蘇程半躺在床上,長樂公主款款走來坐下。
長樂公主笑道:“這是好事啊,我可長松了一口氣呢,這下也不用怕人說閑話了!”
蘇程微微皺眉道:“誰說閑話?”
長樂公主笑道:“就算沒人敢說閑話,別人心里也在犯嘀咕,武珝這樣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不能容人呢!還以為我善妒呢!”
蘇程笑道:“誰說你善妒?怎么會?我們麗質大度著呢。”
長樂公主聽了不由抿嘴笑了起來。
蘇程沉吟道:“其實我心里有些歉意,對你對武珝都有。”
長樂公主聽了伸出纖纖玉指來封住了蘇程的嘴唇,嗔道:“郎君不必覺得歉意呀,人家應該做的呀!”
這一夜,蘇程情意綿綿,軟語溫存。
而長樂公主本就柔情似水。
如魚得水。
兩儀殿,李世民的心情并怎么好,尤其是聽到祿東贊求見,他不由嘆了口氣。
昨天,荊王去表白竟然直接挨了一巴掌。
當他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他都無語了,荊王是多么遭人嫌棄啊,竟然直接挨了一巴掌!
不過,他也沒覺得是多大事,畢竟是他讓荊王去表白的,他只是遺憾什么都沒試探出來。
“宣吐蕃正使祿東贊進來吧!”李世民沉聲道。
祿東贊沉穩的走進了大殿,恭謹的見禮:“外臣祿東贊拜見皇帝陛下!”
“祿東贊,你有何事覲見?”李世民沉聲問道。
祿東贊躬身道:“外臣覲見陛下,是想請陛下為我們吐蕃做主!”
李世民輕咦問道:“哦?莫非你們吐蕃使節在長安受到了什么委屈?”
祿東贊恭聲道:“若是外臣等人受到了委屈,外臣也不敢來驚擾陛下,是因為我們的公主受到了委屈!”
李世民問道:“公主受到了什么委屈?你且說來,朕一定為她做主!”
祿東贊恭聲道:“昨天荊王殿下去了四方館騷擾公主,言語輕薄,這是對我們公主,對我們吐蕃的不尊重,還請陛下為我們做主!”
李世民聽了不由笑了,笑道:“這事啊,其實朕已經知道了!朕還知道真珠公主打了荊王一巴掌!”
祿東贊拱手道:“陛下,當時公主被言語輕薄,實在太氣憤了,所以才忍不住動了手!”
李世民笑著點頭道:“這朕當然也理解,朕還特地將荊王叫了來,想狠狠訓斥他一頓,這才知道,原來荊王對真珠公主十分的仰慕,一往情深,聽說吐蕃人生性豁達,所以便直接去了四方館表達傾慕之情,卻沒有想到反倒惹得真珠公主不快,終歸到底,這是一場誤會!”
祿東贊笑道:“原來如此!”
李世民起身,嘆道:“是啊,當時荊王說的十分懇切,讓朕十分動容!荊王出身皇家,身份尊貴,一表人才,卻沒想到竟然對真珠公主一往情深,他還懇請朕為他和公主牽線搭橋。”
祿東贊微微笑道:“竟有此事?”
聽到這里,祿東贊心里突然有所明悟,荊王真的仰慕真珠公主嗎?
他不知道,但是他卻隱隱覺得背后的推手就是大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