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公主禁不住贊嘆道:“創了一套槍法?沒想到姐夫還文武雙全呢!”
撲哧!
剛剛還一副弱小無助樣的李治瞬間破功,豫章公主好奇的問道:“雉奴,你笑什么?”
長樂公主的目光也定格在他的身上。
“沒,沒笑什么。”李治連忙搖頭道。
“說!”長樂公主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
“說可以,但是先說好,不,不能打臉……”李治期期艾艾道,他對即將發生的事已經有了覺悟。
長樂公主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李治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父皇在聽說了之后,笑的肚子疼,說武藝那都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千錘百煉磨礪出來的……”
說完之后,李治就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誰讓他不小心笑出了聲呢,關鍵這誰也忍不住啊。
豫章公主聽了頓時尷尬了,她是真心想夸贊的,只是沒想到好似夸錯了……
豫章公主連忙找補道:“姐夫已經是天下第一的才子,寫出了那么多流芳百世的詩作,多少才子窮極一生都寫不出來,姐夫哪還有精力去習武啊,姐夫能舞槍那已經是頂頂厲害了!”
李治也連忙道:“是啊,是啊,姐夫說自己是天下第一槍,我覺得沒錯,在天下的才子中,他確實是第一槍!”
長樂笑道:“你們不用這么安慰我,他本就是才子呀,本就不通武藝,我覺得這挺好的。”
她是發自內心的這么覺得,因為蘇程不會武藝那就不用親自上戰場,雖然她是大唐的公主,但是她也是個小女人,她不希望自己心愛的人有危險。
不上戰場也同樣可以屢立功勛,也同樣能為父皇分憂。
豫章公主長松了口氣,連忙問道:“詩呢,姐夫做的詩呢,還不快快誦來聽!”
大雪初晴,地上的積雪已經被清理干凈,蘇程在演武場上練了練槍,感悟又有不同。
程處默、尉遲寶林、秦懷道、李震、李崇義幾人大步流星的走來,看到蘇程手里握著長槍,不由都噴笑起來。
蘇程沒好氣道:“你們笑什么?”
“聽說前兩天你臥床不起,我們這不來一起來看看你嗎?”尉遲寶林說著說著,又噴笑起來。
尉遲寶林哈哈笑道:“這男人啊什么都可以不行,就是不能槍不行!”
哈哈!
望著這幾個損友,蘇程也很是無語:“以后請叫我天下第一槍!”
“你勉強也只能算天下第二槍,天下第一槍我當仁不讓!”李崇義拍著胸膛道。
程處默頓時跳腳道:“呸!你們第一第二,那勞資算什么?”
尉遲寶林頓時叫道:“誰第一誰第二比一比才知道,有膽子去香滿樓比一比!”
蘇程一震手中的長槍,笑道:“何必去香滿樓,就在此地,你們誰若不服盡可以上來比試一下!”
程處默、尉遲寶林等人全都愣住了,他們聽蘇程說自己是天下第一長槍,就沒想過想過蘇程指的是兵器架上的長槍。
因為他們知道蘇程根本就不會武藝,尤其程處默更是了解,蘇程的武藝連入門都算不上。
“蘇程,你別鬧了,你舞幾下長槍都渾身酸痛下不了床!”程處默搖頭道。
“就是,就是,你那武藝我們都了解!”李震等人也練練點頭。
蘇程很是無語,什么叫舞了幾下長槍就渾身酸痛下不了床?勞資只是渾身酸痛可沒下不了床。
而且你們知道勞資那天和薛仁貴打的有多激烈嗎?
“那天我觀漫天風月忽有所悟,所以獨創了一套槍法,武藝大進,于槍術上已經有登峰造極之勢!”蘇程一臉自信道。
哈哈哈!
程處默等人忍俊不禁,都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蘇程,你是想笑死我們嗎?”
“是不是等我們笑的沒力氣了,你就贏了?”
“正經的,咱們還是去香滿樓比試吧?”
“那天,我和薛仁貴比試了一場,打了個旗鼓相當!”蘇程微微笑道。
程處默等人不由微微一怔,薛仁貴的武藝他們是清楚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比起他們來要強。
蘇程竟然能和薛仁貴打個旗鼓相當?
這怎么可能?
程處默搖頭失笑道:“蘇程,他那是讓著你,陪你玩呢,你還當真了啊?薛仁貴那武藝,就算我都不是對手!”
“是不是讓著我,你試試就知道了!”蘇程勾了勾手一臉自信道。
“試試就試試,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程處默徑直去武器架上取長槍。
尉遲寶林怪笑道:“程處默,你可別陰溝里翻船啊!”
程處默嗤笑道:“滾滾滾,蘇程要是能贏了我,那豬都能上樹了!”
程處默長槍一抖,勾手道:“來來來,放馬過來,讓我瞧瞧你那悟出的槍法!”
尉遲寶林等人在一邊戲謔的看著熱鬧,沒有人覺得蘇程會贏。
“大漠孤煙!”
尉遲寶林噗嗤一聲笑噴了,大漠孤煙是什么鬼?
然而他們的噴笑聲戛然而止,因為程處默的長槍被挑飛了,蘇程的長槍帶著寒意停在了程處默的咽喉前。
程處默,一招敗北。
程處默的臉騰一下就紅了,急聲道:“不算,不算,這個不算,重來!”
尉遲寶林已經飛奔著撿起了長槍,哈哈大笑道:“你個被蘇程一招打敗的渣渣還有臉皮重來?”
“程處默,你竟然輸給了蘇程,我的天啊,你是笑死我嗎?”
“程處默,你竟然輸給了蘇程,你若要是程叔叔知道了會怎樣?”
“程處默,以后你出去千萬別說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個輸給蘇程的渣渣!”
程處默整個人都抓狂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
“大漠孤煙!”
隨著蘇程的一聲大喝,演武場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因為尉遲寶林的長槍也被挑飛了!
尉遲寶林竟然也一招敗北!
是巧合嗎?
是輕敵嗎?
不止程處默和尉遲寶林有點懵,所有人都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