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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九章 劍仙之戰新篇章,戌宮立巨新開端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有一身被動技

  ‘誰在搞我?’

  ‘這好像是,我的大神降術?’

  ‘不可能!除了我,誰還會掌握此術……等等,徐小……’

  遺世獨立!

  ‘徐小受?’

  ‘徐小受,是誰?’

  “為什么大記憶術、大異常術顯示的結果,是這個名字?”

  遺世獨立,解除!

  ‘果然是徐小受!’

  ‘該死!托大了!當時就不應該跟他解釋烙印的原理,他竟然學會了?”

  “但他哪有記憶之道……不!是意之大道,是通過這種方式,留在我身上的烙印?’

  遺世獨立!

  ‘徐小受,誰啊?’

  ‘不好,我陷入指引了,這個念頭剛剛有出現過……’

  ‘是的,我該考慮的是,如何解決我現在身上發生的異常,得反擊,大剝……’

  遺世獨立,解除!

  ‘徐!小!受!’

  ‘等等,怎么好像有種被人窺探的……’

  ‘不能管這個了,不能管這個,得先施展,大剝離……’

  遺世獨立!

  ‘嗯?’

  ‘徐小受,哪位?’

  從神之遺跡回歸圣神大陸。

  從意道盤的烙印找到道穹蒼。

  從以烙印為基,空間轉移和意識侵襲,同時將肉身和靈意于別處方位挪來。

  從“受神降術”始,從道穹蒼胸前血肉走出,從獸角拘月、龍口銜宮的環境收回目光……

  渾身染血徐小受,第一次如此篤定,自己已經掌握了威脅十尊座的能力。

  在速開速關的遺世獨立,以及和意念剝奪的完美配合中,徐小受也算是看明白了。

  道穹蒼原來并不懂自己的遺世獨立,他聰明在“迂回指引”。

  每當遭遇遺世獨立級別的遺忘指引時,就像機器人一樣,只回溯出一個結果——徐小受!

  如此,便能應對了。

  應對完之后,以成竹在胸的表現,給人以他看破了一切的跡象。

  實際上,道穹蒼只知道一個模糊的大概。

  但敵人若因此成為驚弓之鳥,減少術法的運用,某種層面上,道穹蒼也算是破解了此術。

  “聰明!”

  不得不贊一句,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

  神鬼莫測,當真是神鬼莫測!

  可往昔這些連道穹蒼都不敢暴露出來的念頭,在此刻“意念剝奪”之下,無所遁形。

  “原來,你的強大,有九成是在偽裝……”

  氣海靈元幾乎虧空,已開始消耗天祖之力,徐小受隨手關閉了意念剝奪。

  底氣帶來自信,自信帶來變化。

  高高的恢天峰懸崖邊上,徐小受一身金光震蕩,掛體的血肉飛落,露出烈烈而舞的黑衣。

  冷然抬首,目光遠眺。

  遙遙高空中,立有獨臂的茍無月,以及扛刀的未瘋,警惕性十足。

  當對面青年這般抬頭露出真容時,二人面上,皆是浮出見鬼了般不可置信的表情。

  “徐小受?”

  “受爺?”

  而在徐小受身后,軀體完全扭曲成怪異姿態的道穹蒼,還在高揚雙手,虔誠膝跪。

  當“受神降術”脫口,道穹蒼便完全放棄了掙扎,既然無法反抗,索性享受這第一次被雁啄的痛苦。

  可真正于現實中代入了被神降者的身份,而不是幻想之時,道穹蒼望著顛倒的戌月灰宮,淚灌眉額:

  “原來,這么屈辱……”

  嗚——

  唳——

  懸崖口如狼嚎鬼泣般凄厲的風,將自喃聲掃碎,也將跪地后昔日道殿主的一身尊嚴掃得稀碎。

  風聲卷席,往天穹呼嘯而去時,亦將龍首銜宮、獸角拘月的意象,推得更盛。

  在這般蒼涼壯闊的背景之下。

  孑然一身,連劍都不握一把的黑衣青年,信步虛空的姿態,如此自若。

  他遙遙望著遠處,淡淡開口:

  “好久不見,兩位前輩。”

  這真的是徐小受?

  茍無月驚得合不攏嘴,一度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

  這是他再一次見到徐小受真人。

  但和彼時八宮里那個青澀的少年相比,可以說判若兩人。

  他的沉著、他的氣度、他的自信……

  他像是給扔進了圣帝秘境洗練池,經歷了幾世紅塵修煉的饒妖妖,跟換了個人沒有區別。

  可有本質的不同啊!

  茍無月明白的,不同于饒妖妖,徐小受的成長、蛻變,不是虛妄,而源于現實!

  “簡直,刮目相看……”

  未瘋同樣像是不認識那從道穹蒼身體里走出來的可怕瘋子了。

  明明才過了個把月,這廝好像真從“徐小受”質變成了“受爺”。

  若非這張臉他在染茗遺址甬道口見過,說他是年少的八尊諳,未瘋都信!

  “怎么說?”

  刀劍二老,四目相對,各皆生出了遲疑。

  一方面他們讀得明白徐小受平靜下掩藏著的暴怒殺機,另一方面,道穹蒼又說他是“自己人”……

  便在二人躊躇不決之時,跪倒在徐小受身后,腦袋都被摁進了后背里的道穹蒼,嘴角蠕動著,艱澀出聲:

  “殺……了……他……”

  “噫!”

  風甜甜打了個冷顫,縮著肩膀,警惕四周。

  好像有殺機?

  但是沒人……

  她有些失望,緊了緊懷中的傳道鏡子鏡,吆喝了兩嗓子老山歌,給自己壯膽。

  戌月灰宮,真不好找呀!

  在早前有傳言茍無月入南域,且殺進戌月灰宮,劍斬風蕭瑟后。

  風家便擬了一個任務,需要有一個人進駐戌月灰宮,將傳道鏡插在那人跡罕至之地。

  “確實是人跡罕至……”

  戌月灰宮,全是兇殘的鬼獸。

  但凡腦子正常點的,都不會去接那可能危及自身性命安全的傳道任務。

  可那獎勵,真的太香了!

  老家主長達一日的指點、劍塔長達一日的悟道、鶴劍聽塵長達一日的賞析……

  只要能播到點東西,哪怕只是找到無月劍仙留下的劍意,都能領獎!

  誰不心動?

  確實誰都不心動!

  畢竟劍道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即便是古劍修世家,也沒幾個能真正做到為劍道付出性命,去找鬼獸的。

  風甜甜是風家庶出,算很旁支的一支血脈。

  她同風中醉一輩,但不同于風中醉、風中止,父母不努力,她連“中”字輩的“中”字,都沒能混上。

  空有一身還算不錯的劍道天賦,沒用。

  逆天改命的機會,只有這么一次,這任務不接,也許得再等三五十年才有好機會。

  但到那時候,她風甜甜哪里還甜啊,人老珠黃了都!

  “這個鬼地方,真陰森!”

  灰霧茫茫的一片,連森林都籠罩著一種壓抑的氣氛,一閉眼就感覺身后有鬼,愣是讓人眼睛都不敢眨。

  風甜甜找了快十天了,這是她第十次后悔接任務。

  看看天色……

  根本看不出來是正午,還是黃昏!

  風甜甜緊攥粉拳,再給自己鼓了一把勁后,暗下決心:

  “再找半日,還沒有痕跡的話,就代表無月劍仙你這輩子注定和我無緣了,我真會回家!”

  佩劍忽而一聲震動。

  風甜甜縮著脖子,腳定在原地,遲疑著拔出了腰間青色的三尺劍。

  “風涼涼,你鬼叫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嚇我喔……”

  佩劍再震。

  下方幻化出一柄青色的莫劍。

  二者并指,指向遙遙的東北方,遠遠的似有劍意翕動。

  風甜甜瞥眸眺去,長長的睫毛顫了兩下后,大眼睛一眨、再眨,旋即小嘴漸漸張開,像嗦進去了一個雞蛋。

  “莫劍術!”

  “青河劍界!”

  她為什么敢接這個任務?

  因為父母不努力,她沒能拿到修習族中最強劍術萬劍術的資格,她練的是莫劍術。

  出乎意料的,莫劍術修煉進展還不錯。

  跟這一代七劍仙比仍有一點差距,但十七歲的她,已經叩開了青河劍界的大門。

  而現在,她清晰感受到的,便是遙遠的東北方,傳來了好不瘋狂的青河劍界的波動!

  如果說,她風甜甜的青河劍界是微風,味道是甜的。

  那遠處鼓蕩著灰霧,連結界都壓制不住的劍意,就是滅世的風暴!

  味道,是品一口,就讓人上頭的!

  “戌月灰宮,就在那里!”

  “無月劍仙,就在那里!”

  風甜甜眼睛瞬間赤紅。

  她去過八宮里,也觀摩過當世最強莫劍術——無月劍仙留下的劍意。

  就是這種味道!

  就是這么令人上頭!

  “沖!”

  “風甜甜,沖呀!”

  “逆天改命,進入老家主法眼,從此展露天賦,腳踩風中止,劍砍風中醉,拜師茍無月,追到徐小受……且看今朝!”

  風甜甜腳踩風涼涼,以反向御劍術之法,快速沖向了那劍意傳蕩出來的方向。

  “愛!情!”

  可惡的陣法!

  莫劍都砍過去了,我還沒法人劍合一,根本過不去,該如何是好呢?

  風甜甜愁眉苦臉等了片刻,已能完全篤定,無月劍仙就在里面。

  但守衛的鬼獸沒見著。

  附近連野獸都沒有一只。

  全部不見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死光了。

  風甜甜掏出通訊珠,在猶豫著要不要打給族內……其實她現在原路返回,交任務的時候語氣肯定一點,就能夠領賞了。

  “不行,得見一面!”

  “我可是要拜師無月劍仙的風甜甜,哪里能連面都見不到,就原路返回呢?”

  “懦弱!風甜甜,你有這么懦弱嗎!”

  沙沙。

  陰森森的樹林,忽有涼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風甜甜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寒顫。

  這種涼意……

  怎么有種我大限將至,要死在這里的錯覺……

  “嗯?”

  風甜甜忽然愣住。

  明明周邊樹林還在搖晃。

  但林葉沙沙的聲音,怎么聽不見了?

  “嗯?”

  風甜甜一低頭。

  她發現自己胸前的衣物裂開,裸露在外的雙手肌膚,也一點點在紋裂。

  像是被劍輕輕劃破身體,血色揚起,化作氣霧,往四周逸散。

  “嗯?”

  氣霧迅速翻涌,世界天旋地轉。

  交錯的林影,在視野中蒙上一層血色,于兩側往前方極速推去……

  不,不是環境在往前,是自己在倒退!

  我,飛起來了?

  “啊——”

  錐心的痛終于襲來,風甜甜后知后覺,明悟了自己被什么轟得倒飛了的時候。

  但見遠方遮蔽天日的灰霧,轟然往上,炸出了巨大的窟窿,化作一朵層層推起蘑菇云。

  一頭白骨巨人,從高空灰霧中緩緩拔腰而起的同時,血肉于其間快速凝聚。

  “不!!!”

  風甜甜終于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也是同時,震耳欲聾的爆鳴聲,在耳畔、在腦海炸開,將她震得七竅迸血,昏死過去。

  風甜甜暈了。

  風甜甜被疼醒。

  風甜甜砸斷樹木被疼暈了。

  風甜甜再一次被龜裂的身體疼醒。

  周而復始不知有多少次,一片血色的視野中,風甜甜見到了遙遙遠處,灰霧之陣破開后的光景。

  “這是……什么……”

  她震撼了。

  她看見了什么?

  這仿佛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四根巨大的獸角從地面上探出,在高空于東方拘住了一輪灰月,而在此中最高的山峰之上,隱隱約約看得出是一個龍首,龍嘴中叼著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

  那極限巨人,踩著懸崖而起!

  一拳,轟飛了兩道根本瞧不清是誰的身影!

  風甜甜想跑,腿如灌鉛,根本提不動,她只剩心聲在瘋狂吶喊:

  “救命哇——”

  血光兩道。

  一道飛向了遙遠的天空。

  一道筆直往自己身前的方向砸來。

  更近了!

  這未免也太近了點吧?要砸中我啦!

  風甜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這恐怖的氣浪中活下來的,可就在她要被大戰的其中一方硬生生砸死之時……

  那道染著血色的白衣身影,倏地扼停了沖勢,停在了一掌之距前。

  獨臂的他,輕輕往后一揚手。

  風暴停歇,風甜甜幾欲崩潰的情緒,被一道溫和的聲音撫平了:

  “小心。”

  怦怦!怦怦!

  心跳不知是在加速,還是過跳停止了。

  風甜甜聽不到別的,只覺自己來到了天堂,做了死前最美的一個夢。

  她看到了什么?

  當那個獨臂的中年人回過頭來,露出了棱角分明中飽含成熟風韻的一張帥臉時,風甜甜險些幸福得暈厥。

  茍無月!

  風涼涼,你看到了嗎?

  茍無月,他是茍無月哇!

  無月劍仙在我臉上,他為我遮擋了風雨,他保住了我的狗命!

  啊啊啊啊——

  風甜甜手忙腳亂的想要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儀表,一碰到臉,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便這時,對面那個溫柔的中年男人,摸出了一顆金燦燦的丹藥,兩指夾著,塞進了自己嘴里。

  “歐。”

  風甜甜下意識吞咽了下去。

  身體什么變化她沒察覺到,此刻腦海里搖晃著的,只有那兩根手指。

  有繭,很厚的老繭。

  很糙,十分的粗糙。

  但是!

  好暖……

  風甜甜做夢都不敢這么大膽,無月劍仙喂我吃丹藥?

  直至對面蹙眉低語:

  “速速離開此地。”

  并指一招,清脆悠揚的劍鳴聲起。

  風甜甜眼睛瞪到最大,死死的被這張成熟的帥臉吸著。

  余光一瞥,卻見有一道金粉劍光,從天邊掠來,她嬌軀劇烈一震。

  “啊啊啊啊——”

  心聲即刻抓狂,瘋了般在尖叫。

  什么?

  這是什么?

  天高一尺八尊諳,半把青居誰敢當?風嵐妖影無從覓,夜半歌魂聲聲寒……妖劍!奴嵐之聲!一定是吧?

  啊啊啊啊,母親大人,我出息了!

  那劍果真是奴嵐之聲,從天外而來,落進茍無月手里,白衣染血的他執劍就要離去,風甜甜終于回過了魂兒:

  “無月劍仙!”

  啊,該死,是無月劍圣,他是劍圣了吧,風甜甜你在干什么,你叫錯了!咦,好像還不是劍圣……

  “嗯?”

  茍無月聽不到那么吵的心聲,聞聲只腳步一停,沒有回頭。

  說話!風甜甜,說話,你是啞巴嗎……風甜甜絞盡腦汁,擠出了一句話:

  “風涼涼,啊不,是我的佩劍……”

  茍無月劍意一揚,并指一勾。

  劍碎從天外飛來,保存得最好的,是一個劍柄……

  風涼涼,你死得好慘!

  “抱歉。”

  茍無月深知佩劍于古劍修的意義,為沒能護住這無辜古劍修的佩劍而致歉。

  不要道歉!風甜甜一急:“沒關系的,風涼涼碎了也沒……呃,我的意思是,還有一個鏡子……”

  風家人嗎?

  茍無月再一招,幫她招回來了傳道鏡。

  這寶貝倒是保存得完好,在狂浪怒濤的氣勢下,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速速退離此地,我無心力可再保你。”

  風甜甜抓回傳道鏡時,感覺死都值了,見無月劍仙再要走,急忙道:

  “那就是鬼獸嗎?”

  她指著遠方那比天高的極限巨人,身體止不住開始戰栗。

  太可怕了。

  鬼獸果然可怕,僅僅只是一吼,將戌月灰宮的大陣震碎,將無月劍仙還有那誰,直接震得渾身是血。

  怎么打啊?

  兀那鬼獸,你怎敢傷我們無月劍仙啊!

  茍無月抬眸,神情也頗有些凝重,卻是微搖頭道:

  “不,那是徐小受。”

  風甜甜一愣,沒能反應過來。

  待得她瞳孔地震之時,身前茍無月,已經提劍往天邊巨人方向沖了過去。

  風甜甜瞬間急了,抄起鏡子想要追,卻追不上。

  她只能原地跺腳,高呼道:

  “茍無月,莫要傷他,我家徐小受應該不是故意的!”

  提劍往天邊沖去的身影,似在半空趔趄了一下。

  風甜甜耳畔就炸開了狂暴的氣浪聲,她傻眼了。

  保護層,不見了?

  “跑!”

  理智告訴自己,除了跑,沒有第二條路。

  可沸騰的熱血,硬生生將風甜甜的理智摧毀。

  她捂著腦門,夾著鏡子,一邊往后狂撤,一邊忍不住回頭。

  “徐小受?”

  “我家徐小受,不是在中域跟蒼生大人打嗎,怎么跑南域戌月灰宮來了?”

  “茍無月也在這里,還跟我家徐小受打起來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風中醉在干什么,他不是要播劍仙之戰嗎,難道他在播空氣?”

  “這新一代七劍仙都跟老一代七劍仙打起來了,他在中域干嘛啊,他應該過來的!”

  跑,跑不出森林。

  逃,逃不出劍仙之戰覆蓋范圍。

  風甜甜止住了腳步,猛地回身。

  一身染血的她逐漸目露瘋狂,一邊對著天邊巨人打開傳道鏡,一邊抓出通訊珠。

  “嘟……”

  跨域通訊珠,當然是能聯系到風中醉,對方接不接,又是另一回事了。

  風甜甜現在只能祈禱,這位風家大少能曉輕重,知道自己沒大事不敢找他。

  沒有天大的事,不敢在他拿著傳道鏡主鏡傳道的時候,打攪他。

  風中醉顯然不是個有架子的紈绔,不多時,通訊珠一震,傳來了疑惑的聲音。

  “風甜甜?”

  “風中醉?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

  “你小點聲,我在桂折圣山呢……受爺現在正帶著我,大戰蒼生大帝!”

  “徐小受,在跟蒼生大帝打?”

  “怎么了?有問題嗎?”

  “有啊!問題大了!我家徐小受,現在也在我臉上,跟無月劍仙打!”

  “呃……”通訊珠對面靜了一下,旋即聲調一揚,“啊?”

  “我說!徐小受!茍無月!正在戌月灰宮,曠世大戰!”

  “不是,風甜甜,你瘋了吧,受爺現在就在我面前……嘣!!!聽見了吧!我這邊火力賊猛,隨時都有可能去世,我先斷了。”

  “劍仙之戰!風中醉,你懂我意思嗎?”風甜甜急了。

  “……一人衍子千千萬?”

  “對!你那邊的徐小受,變大了嗎?”風甜甜慶幸風中醉是個聰明人。

  “沒啊,我這邊的受爺,就只是……”

  “我這邊的變大了,猛干!血戰!手撕麒麟的那種,你懂我意思嗎?”

  “……風甜甜!立馬打開傳道鏡!我幫你接母鏡的畫面,傳給五域!死,也得給我把鏡子插正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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