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周可兒精神萎靡地推開精神病院的大門,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打量著里面的情況。
接了那通電話之后本來就睡不著的周可兒更睡不著了,撥電話回去那家伙也不接,鐵了心的是要來個先斬后奏,這黑了心的蛆!
“你又遲到了。”
胡桃一臉無奈地靠在前臺,看著正在忙碌著布置拍攝場地的工作人員,聽見開門聲下意識轉頭一看,發現是周可兒來了,“還有啊...這是怎么一回事?完全沒有接到通知啊...”
“啊,通知了。”
周可兒虛著眼,“就我接到通知了。”
胡桃一臉懵逼,“你接到通知了?所以說這是什么情況?”
“得了吧你,演技太差,你能不知道?在這作什么妖呢?”
周可兒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無情拆穿胡桃的拙劣演技。
“嘁,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哪里去了?”
胡桃不爽地撇了撇嘴,“我這不是想讓你順嘴說一聲「既然如此那你也去參加拍攝試試看好了」這樣的話嘛!”
“你家就是開桃園的?”
周可兒嘴角扯了扯,“再說了...你要參演找我有什么用?你去跟他們說啊。我倒真希望你能去把我頂替掉呢。”
“哦,我魚唇的弟弟哦,看來你又在說什么不切實際的話了。”
就在這時,一名衣著得體,比周可兒高了整整一個頭,長相俊朗,一言一行都很有氣質的男子走了過來,雖然一張嘴就破壞了氣氛:“我們家里人都很希望看到你在電視上表演的樣子哦。”
“希望個鬼啊!我根本不希望好不好...希望看到我去丟人現眼嗎?”
周可兒撇了撇嘴,“你怎么自己不上?你這形象不是正好嗎?”
“不不不,在精神病院還是你的形象更合適一點。”
周納森露出十分標準的笑容回答道。
“...你內涵我?!”
周可兒不爽地瞪著死魚眼。
“沒錯,你說得對。”
周納森伸手抓住周可兒的肩膀,幫他轉了個身,推了一把:“行了行了,還糾結這些干什么呢,還不快去化妝換衣服?馬上就要開始拍攝了!”
“艸,我化什么妝啊!”
“化妝成精神病人!”
“我tm?”
等到周可兒出場的時候,他們已經說完一串長長的開場白了,本來周可兒還想見識一下來著,可惜了。
只見周可兒和其余幾個一樣穿著病服的人一起,在小凳子上做成一排。
“哦?讓我看看...我們今天第一個任務是...”
一個看上去就很老大哥的中年男子手里拿著一張類似于任務卡之類的的玩意兒,朝其他參加的人員說道:“咦?這還不是今天的第一個任務啊,只是個熱身活動而已。”
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余兩男兩女四個參與節目的明星,雖然周可兒一個都不認識。
按照他們的長相,周可兒暗搓搓地把他們暗地里分別稱呼為:老大哥,小白臉男,壯碩男,白蓮花,婊婊。
嗯,這陣容還蠻齊全的。
“誒?熱身活動嗎?聽起來還蠻有意思的呢是什么丫?”
白蓮花一臉很期待的樣子問道。
“有熱身活動,那就說明這次的任務肯定都很困難,或者會讓我們不適應,所以才要讓我們熱身熱身。呀,這么一想,我都有點擔心起來了呢,如果我也像云妹妹這樣天真的話就好了”
婊婊頓時接過話頭,分析了一番之后,十分和善地朝白蓮花笑道。
“哪有啦,我才是,超羨慕司姐姐你呢,這么聰明,都不用靠別人自己就能看出來這些了呢,我就不行啦,我只能讓各位哥哥們幫忙了,嗚嗚”
白蓮花擺出一副十分羨慕的樣子,可憐兮兮地說道。
哇,開場就開始互相婊起來了嗎?!這節目有點意思的呀兄弟!
周可兒眉毛挑了挑,頓時有了點興趣,嗯,只是覺得這個節目有意思而已,絕對不是饞人家婊婊的身子。
“熱身活動就是....”
老大哥拉長音調,賣了個關子,愣是不說。
“肯定和他們有關系對不對?”
小白臉男忍不住了,伸手指著周可兒等人笑著問道。
老大哥聞言點了點頭,然后才繼續道:“沒錯,我們的熱身活動就是...在這些精神病患者里面,找出混在其中假扮精神病患者的那個正常人。”
小白臉男聞言道:“哦?這個熱身活動還挺有意思的嘛。”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只能問他們問題,不能對他們動手哦。”
老大哥繼續補充道。
“唉?這樣的嗎?那就好像是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呢...這就交給你們了吧!”
壯碩男聞言苦著臉,撓了撓頭朝其他人道。
有意思?有意思個屁...不會真的有人覺得他們這幾個人里面會有精神病患者吧?不會吧不會吧?那種危險人物怎么可能真的就這樣好端端地坐在這兒拍攝節目呢?周可兒旁邊這幾個人當然全都是醫生護士假扮的啊,一個真的精神病都沒有。
周可兒忍不住撇了撇嘴。
“好,那么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誰先開始問呢?”
老大哥點了點頭,朝其他人問道。
“我先來吧。”
小白臉男自告奮勇,然后從第一個人開始問——周可兒這邊一共四個人,他是最后一個——小白臉男清了清嗓子道:“請問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第一個假裝成病人的是個男醫生,他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小白臉男,瞎扯道:“女的。”
“好,這位患者很可能患有性別認知障礙,值得懷疑。”
小白臉男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道。
“哇,不愧是昊哥哥,太厲害了吧!”
白蓮花見狀當即抓住機會鼓掌喝彩道。
周可兒都給整懵了,這...怕不是一堆傻子吧?
“那接下來就讓我來問吧。”
見小白臉男問完了,婊婊就接道:“既然他是從第一個開始問,那我就問最后一個吧。
說著,她轉頭看向周可兒,問到:“請問,如果現在有一個浴缸里裝滿了水,你要把浴缸變空,應該用小勺子呢,還是用大桶呢?”
這也太簡單了,不就是拔掉浴缸通水口的塞子嗎...
周可兒想了想,反問道:“請問浴缸里的水是什么水呢?”
“啊?”
婊婊被反問懵了,想了想笑道:“我的洗澡水?”
“哦,那就簡單了。”
周可兒胸有成竹地道:“先把夸父和水娃踢了,我能把水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