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
聽到周可兒莫名其妙的解釋,俺沒偷妹子臉皮子忍不住狠狠抽了抽,差點繃不住表情,尷尬地點了點頭之后,心里瘋狂吐槽道:“這家伙什么鬼東西啊!腦子有病吧!神經病嗎!神經病都能玩游戲了嗎!”
“是精神病,不是神經病,這兩者很顯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周可兒像是看穿了俺沒偷妹子在想什么,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
俺沒偷妹子心里一驚,差點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把心里想的,一時不差給說出來了,不過轉念一想,又反應過來自己明明沒有說出來才對。
真是奇了,這家伙還會讀心術不成?俺沒偷妹子忍不住想要問一問周可兒,不過最終還是沒問。
“那個...大家不要吵啦!我們還是先看看我們手頭上都有什么線索吧?”
冷吃兔見狀連忙眨著眼睛,小心翼翼地走到幾人中間,小小聲出聲勸架道。
“對啊對啊!”
懷瑾握瑜聞言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離門最近的楚車干下意識地伸手打開了門。
“怎么樣?幾位,都互相認識了嗎?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這個調查小組的成員了。”
走進來的是一名面容剛毅,看去已經步入中年,身著警服,身材壯碩的男子。
他指了指周可兒和紅鶴,“這兩位是我們警署廢了好大功夫才請來的名偵探,你們應該聽說過他們才對。
這位是破案率高達95%,一共只失手過4次的名偵探,周可兒。這位則是最近接連破獲許多起案件,聲名鵲起的女偵探紅鶴。”
“您好。”
周可兒擺出一副十分高冷的亞子,朝進來的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在NPC面前還是要維持一下身為名偵探的高冷人設的,本來出于扮演一名偵探的自覺,周可兒想出口挖苦諷刺幾下來著,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里畢竟不是他的主場,要是被人家一下子想不開氣不過,把周可兒敲悶棍了就不好了。
紅鶴也朝對方點了點頭,只不過仍然是沒有說話。
“喂...你為什么一直瞪著你的死魚眼啊...我早就想問了,面癱是種病,得治啊!”
周可兒終于忍不住湊到紅鶴旁邊小聲問道。
“啊,死魚眼,那不是挺好的嗎。聽起來就富含DHA的樣子,這樣顯得我很聰明。”
紅鶴瞥了一眼周可兒,淡淡地回答道。
周可兒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紅鶴這家伙說冷笑話的功力太過深厚,連他周可兒都望塵莫及。這話一出,周可兒都感覺周圍室溫下降了好幾度。
看來解決溫室效應問題就要靠她了!這是能和“倒吸一口涼氣”大軍分庭抗禮的恐怖存在。
“好了,閑扯就到這里。不知道為什么,上頭很重視這件案子,即使我們現在手上根本就沒什么線索,也勒令我們在一個星期只能解決這件案子。”
男子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上頭在發什么瘋,我們也都知道這很顯然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們是我們的上司呢...好了,話不多說,俺沒偷妹子,剛剛法醫應該把那些資料給了你吧。”
明明廢話說的最多的就是你這家伙...俺沒偷妹子心里正暗搓搓吐槽著,卻聽對方喊到他的名字,連忙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將那疊資料遞給男子,“是的,就在這里,請您過目。”
“你們看過了嗎?”
男子接過來之后,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還沒等其他人回答,就繼續說道:“算了,總之我還是簡單地說兩句吧。”
“你們應該都知道這枚戒指是受害者的吧,我們檢驗了上面的血跡,但是....并沒有其他人的痕跡。”
男子自顧自地說道:“這次跟之前的幾次作案一樣,犯人的手法依然十分嚴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案發地點的監控都被最后的那場大爆炸給毀掉了。之后我們試圖通過維修手段恢復監控,但是...我們發現監控在爆炸之前就已經被損毀了,連帶著里面的數據也都一起被銷毀。”
“那么,受害人呢?受害人有沒有看見兇手的長相?”
周可兒冷不丁地問道。
根據片頭cg的場景來看,那個受害者被捅了一刀之后,還遭到了爆炸...應該是死定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周可兒還是問了一句。
如果受害人只是陷入昏迷,沒有死掉的話...要是之后查著查著,突然受害人就醒過來了,然后一指證,嘿呀你這濃眉大眼的家伙就是兇手!
那周可兒就螺旋升天了。
哦對了,這么一想...片頭cg里面那個穿著黑披風,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家伙...也看到了兇手的真面目吧?
周可兒估摸著這家伙按照模組的尿性絕對沒死,說不定這次警署加大力度調查就是這家伙在推波助瀾...
這樣的話就糟糕了啊,那么邀請周可兒這個所謂的“名偵探”的原因...就很值得斟酌了。
“嗯...并沒有。根據受害者的描述來看,兇手犯案的時候,臉上戴了面具,整張臉都遮得嚴嚴實實的,而且還特意穿了高領的衣服,并且帶了手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露出來。”
男子搖了搖頭回答道。
“呼...”
周可兒不著痕跡地在心里松了口氣,隨即繼續問道:“既然如此...請問目前我們到底有哪些有效信息,或者說...線索?
總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等著我們去搜查吧?如果警署的第一遍搜查連哪怕一丁點都線索都沒找出來...那么連最起碼都搜查方向都沒有的我們,恐怕也只能是是無能為力了。”
“對啊對啊,就是就是。”
話音剛落,懷瑾握瑜就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連聲附和道。
男子聞言瞥了懷瑾握瑜一眼。
懷瑾握瑜立馬噤聲,正襟危坐一言不發。
這家伙...怕不是個混子吧?周可兒下意識這樣想道。因為從一開始到現在,這個懷瑾握瑜就只說過“對啊對啊”“就是就是”這兩句話...哦,不僅是個混子,還是個復讀姬...
“偵探先生,請您先稍安勿躁,線索我們雖然掌握的不多,但肯定是有的,不然這個案子就不會只是成立一個調查小組就完事了。”
男子從懷瑾握瑜那兒收回目光,擺了擺手回答道。
“是那個白板上寫著的東西吧?”
紅鶴冷不丁地指了指一開始就在前方擺放著的白板,雖說是疑問句,但紅鶴說得毫不猶豫,妥妥的是陳述語氣。
“沒錯,看來紅鶴偵探已經看出來了。”
男子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白板旁邊,“這就是我們現有的所有線索了。”
他指了指白板上面那些釘著的照片,以及下面寫上的一些文字。
“咚咚咚...”
就在這時,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仍然是到目前為止除了開門關門其他啥也沒干的楚車干開了門。
“那個...普利斯警長,有人找您...”
一個小年輕模樣的警察探出頭來,對著那名走到白板邊上的男子說道。
“誰找我啊?我現在有點事情...”
普利斯皺了皺眉頭。
小警察為難地看了一眼其他人,走上前去,在普利斯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這...好吧...”
普利斯聞言糾結了幾秒,隨即只能無奈地朝著周可兒等人道:“抱歉,我現在有點事情不得不離開一下...你們可以先看看這些。好了...現在就去吧,好...”
嘴上咕噥著不知道什么,普利斯跟著那個小警察走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了諸位玩家。
“這...這算什么?剛要說到線索,就被叫走了?”
俺沒偷妹子一臉便秘,不可置信地說道。
“劇情就是這么設定的,我們也沒辦法嘛。還是先自己看看這些線索吧。”
楚車干搖了搖頭,勸道。
“嗯...紅鶴,我們稍微出去一下,我有件事想問一下你。”
周可兒突然轉身朝紅鶴說道,聲音并沒有刻意壓低,其他人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
“嗯,好的。”
紅鶴并沒有問為什么,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