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見寇仲這副模樣,呵呵一笑:“怎么,你不經常想做大將軍的嗎?這次將兵權交給你,難道還沒有這信心?”
寇仲聽后,頓時咧嘴大笑道:“我寇仲當然有此信心,陳大哥放心吧!將這交給我,我定將這安排一切妥妥的。”寇仲拍著胸脯保證,雙眼閃過一絲激動。
而一旁的獨孤策卻滿是不情愿之意,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卻成為了這臭小子的下屬了,真是丟臉之極,不過想歸想,自己也不敢說出口來,誰叫是此人的命令呢!
“陳大哥,就算讓寇仲領兵帶領這十萬殘兵前去洛口與李密對峙,兵力也是遠不足以啊!”徐子陵說道。
“這事我當然知道,不過這不還有江淮軍嗎?”陳長歌笑道。
眾人聽后,才滿臉恍悟,徐子陵頓時喜道:“對啊!這杜伏威此刻還在被陳大哥你給關押在大牢之中呢!
“不過,這杜伏威不跟我們合作怎么辦?”徐子陵頓道。
“呵呵,這個你們大可放心,這杜伏威不是圣人,他的心只要是人肉長的,那必會有惜命的時候,如今他的命就捏在我們手中,此事由不得他。”陳長歌呵呵笑道。
眾人聽后,才緩緩松了口氣,這樣一來,兩面夾擊,出其不意的定會讓這瓦崗李密損失慘重,甚至有一戰便可覆滅瓦崗的實力。
“既然如此,那大家便快速去辦吧!”陳長歌道。
“明白”眾人大聲應道。
過了沒多久,陳長歌便帶著楊廣尸身,虞世基,和已經身受重傷的獨孤盛朝著洛陽駛去。
而徐子陵寇仲,和獨孤策等人便是領著十萬大軍,朝著洛口并發。
到達洛陽的那一天前,陳長歌早已將派出的一個探子將消息個傳給了蕭皇后等人,當聽到這個消息后,整個洛陽都陷入了一陣悲鳴之中,滿朝百官都頭戴白紗,都聚于城樓門下,迎著楊廣回歸。
剛將楊廣尸身放置百官面前,頓時哭聲一片,鬧聲響徹在洛陽各方,但是這其中有幾個真心實意的在那哭喪就不知道了!
南陽公主也是滿臉淚花,秀目通紅,正跪于蕭皇后一旁,那嬌弱的身子十分惹人痛惜。
陳長歌不在此逗留,便朝著鎮國侯府走去,此刻心中一直在想著答應楊廣所說的話,待這殯喪之事完了,在與蕭皇后商議也不遲。
就在此時,陳長歌立即感應到自己府邸當中有這一股不弱的氣息,而且還透著一股熟悉之感。
陳長歌立即便猜到了此人是誰,頓時嘴角透過一絲冷笑,推門而入。
“沒想到今日會有貴客到臨。”陳長歌呵呵一笑,朝著院中看去。
只見一位四十來歲的青袍中年男子,手中持劍立于院中,目無表情,聽到陳長歌的聲音后,抬眼看來。
而傅君婥聽到陳長歌的聲音后,明顯產生過一絲慌亂,沒想到陳長歌此人會回來的如此之快,自己師傅還正打算將自己帶出城去呢!便被這人給撞見了。
“呵呵!傅采林,咱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你還真敢來此!”陳長歌冷冷笑道。
“我今日來,并不想和你爭什么,如今楊廣已死,對于我高麗來說,已經沒了威脅,現在我只想將我徒兒帶走。”傅采林淡淡說道。
“你覺的可能嗎?莫說你這位徒弟犯下大罪,就連你,都敢視重兵把手的洛陽皇宮為無物,倘若我有一日不在,你突臨洛陽,想殺誰還不是你說的算?如此威脅,我豈能在讓你離開?”陳長歌冷淡說道。
“這么說閣下是鐵定要將我留下了?”傅采林的面色變的寒意十足,冷眼看著陳長歌道。
“不錯。”陳長歌淡淡道。
“就憑你一人嗎?你可要想清楚,這是洛陽,可不是郊外,倘若將我逼急,我大可闖入皇宮大開殺戒,將你們這大隋的滿朝文武屠之殆盡,你還敢嗎?”傅采林冷冷問道。
陳長歌呵呵一笑道:“威脅我嗎?不過你好像找錯了對象,你只要能夠走的出這院子,便算我輸。”
傅采林好歹也是一位奕劍大師,在高麗武林享受至高尊位,但今日卻被此人給如此譏諷看扁,心中頓時產生一股怒意,大笑道:
“好,我今日到時要瞧瞧,你能夠如何將我留下。”
霎時間,傅采林手中長劍瞬息拔出,劍如奕棋,爆發出上千道光線,朝著陳長歌爆射而來。
陳長歌收攝心神,視眼前的點點劍鋒凝起的精光如無物,心知止而神欲行。
一拳寂滅瞬間轟出,這一拳直接到了陳長歌心境最為高深地步打出,威力也是最為巨大。
霎時間,猶如虛空崩塌了一般,朝著傅采林迅速碾壓了過去。
幾乎都導致空氣渧留,體內的陰陽丹也運轉起來,一股充沛的能量瞬間傳遍全身,舒爽的肢感如同爆鳴的響聲突起。
傅采林原本一直平淡的面孔之上,突然涌起了一絲慌亂,心中十分震驚這式拳法的可怕,遠比上此交手,都要難纏之極。
不管如何,傅采林還是極快的做出了反應,在承受巨大的拳意之下,手中奕劍泛起湛湛青芒,劍尖就像世間美態的不滅星光,美至極點,可怕到極點,有著變化周移中自具恒常不變的味道。
瞬間劇烈的碰撞在了一起,轟然的一聲巨響,氣勁狂在四周飛掠,一旁不遠處的傅君婥飛快的后撤退去,絲毫不敢進入二人所打斗的范圍之內。深怕受到波及。
在傅采林用盡最大力氣掙脫開后,但已是被這股拳意所受到了反噬,嘴中一悶響,血液慢慢從嘴角露出。
陳長歌沒待此人反應,再次一拳轟出,五指虛張,迅速將傅采林牢牢的控制在拳意之中。
傅采林面色終于大變,看向陳長歌都露出一絲駭人。
迅速將手中奕劍握緊手中,生怕沒控制牢脫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