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馬雙花單花了,受死吧!”
  蔣天養的膝蓋被韓東一錘砸中,無往不利的膝蓋竟然當場一酸!
  一錘砸上,韓東的拳頭彈起的瞬間,忽然化拳為爪,一把抓下!
  蔣天養只覺得膝彎處一陣涼意升起,就想著趕緊離開韓東的控制,然而他膝蓋處的肌肉,此時仍然像是被凍住了似的,無法動彈。
  喀嚓一下,韓東的仿佛鐵鉤一樣的手爪已經插進了蔣天養的膝蓋縫里!
  “不要!”
  茲拉——
  一道血花綻放!
  “啊——”
  慘叫聲中,蔣天養如鋼似鐵的膝蓋,竟然被韓東生生摳了下來!
  只一招,蔣天養就失去去了右膝蓋,戰力瞬間大跌!
  被韓東羞辱似的以強破硬,扣掉了膝蓋后,身心的雙重痛苦,激發了蔣天養的兇性。
  “我還沒輸!我還有一條腿!”
  蔣天養的支撐腿尚在,韓東摳掉了他的膝蓋骨,反而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有了距離,蔣天養認為自己還能憑借拳頭發動攻擊!
  然而還沒等他提上力氣,就看到韓東的身體往下一擰,直直撞了上來!
  “嗷——”
  蔣天養一聲哀嚎,被韓東沉下去的肩膀狠狠撞在了胸口,只感覺自己的身軀已經無可遏止的飛了起來!
  剛剛這一撞,換個普通人來,早已經是肋骨全斷,內臟成泥的下場,也就是蔣天養的紅棍身體超凡脫俗,才能僅僅只被頂飛。
  雖然人被韓東撞飛了起來,但蔣天養的心卻徹底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在蔣天養起飛的時刻,韓東的腳下仿佛遭遇了巨炮射擊的后坐力,大地一震,韓東一躍而起!
  就看到韓東怒目圓睜,雙手抱拳,迎著蔣天養的后背狠狠錘落!
  蔣天養落在地面,砸得地面都龜裂了一大塊。
  還不等蔣天養爬起來,韓東仿佛鋼鞭似的一腳就到了。
  吐著血的蔣天養,被韓東踢得踉踉蹌蹌起身。
  隨手,韓東就像是打沙袋一樣,箭步前沖,左右開弓!
  砰砰砰砰砰——
  殺人誅心。
  蔣天養已經出離的憤怒了。蔣天養當年遠走東南亞,對自己雙花紅棍卻無法接任龍頭的事情跟耿于懷。蔣天養為什么舉手投足都霸氣四射?無非是自身實力使然。但現在韓東每一拳,都仿佛打在他的臉上,仿佛在說——
  你不配!
  “啊!去死吧!”
  被觸怒了自尊的蔣天養,忽地發出一聲怒吼,竟然眼睛變得血紅,死死盯住了韓東,對轟在自己身體上的拳頭不管不顧,雙臂猛地打開,朝著韓東抓了上來!
  那情形,就好像蔣天養是個打不過動手的潑婦,準備抓韓東的臉似的。
  現在的蔣天養已經是頭野獸了,他就想抓住韓東,咬死對方。
  然而韓東的揮出的雙手卻忽然抬升,扣住了蔣天養的雙手。
  卻見韓東威風拽著蔣天養的手臂,忽然猛地躍起,原地轉起了風車!
  “啊——”
  剎那間,蔣天養的手臂被韓東的凌空旋轉狠狠絞在了一起。
  咔咔咔咔咔咔——
  蔣天養的兩條手臂發出竹子擰斷一般的聲音,瞬間絞成了一灘爛肉,露出了森森白骨。
  蔣天養被韓東一腳踹在胸口,摔到了數米開外,沿途落下一地血雨,恐怖至極。
  “呃——”
  一記悠長的嘆息,蔣天養軟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遠遠的,傳來蔣天養的一陣呢喃:“求求你,打我死吧……”
  “我不。”
  蔣天養愕然抬頭,疑惑地看著韓東:“難道你準備留我一命?哈哈哈,你真的好殘忍!但你就不怕我的報復嗎?哈哈哈——”
  阿武放下了手槍。
  韓東翻了個白眼:“不親自動手,就不是我殺的咯。”
  “老板好功夫。”
  要說這一戰除了讓韓東爽一把之外還有什么好處,恐怕就是徹底折服托尼和阿武了。
  韓東對蔣天養,一鼓作氣全程碾壓,過程酣暢淋漓,讓兩兄弟見識到了什么叫超凡脫俗。
  然而韓東卻有些意興闌珊:“功夫再高又如何?比得過槍炮嗎?巔峰之后就是懸崖,這感覺可不好受。”
  聽到韓東的感慨,托尼和阿武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韓東疑惑地看著兩人:“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托尼咬了咬牙道:“其實我們還在難民營的時候,聽到過一些風聲。”
  “什么風聲?”
  “難民營里經常有人失蹤,但有傳言說,他們其實是被拉去進行人體改造了。”
  “人體改造?夸張了吧?你們是不是記錯了?被拉去販賣了器官還差不多?”
  因為之前打死過高晉,韓東有關注過人體器官黑市。
  如今東方世界的器官黑市尚未形成犯罪組織,未來的頭頭之一洪文剛都已經被砸死了,也不知道以后會是誰會建立起這個集團。但西方世界,特別是東歐一帶,如今因為劇變,人體器官販賣組織早就披著ngo的名頭蓬勃發展了起來。
  “也許是我記錯了吧。”被韓東否定后,托尼的表情也仿佛陷入了自我懷疑狀態。
  見托尼立馬泄氣,韓東反而有些失望,他在心底對托尼所說的內容其實是期待的。
  之前,韓東就通過各方渠道了解過,發現這方世界的大事件雖然與當初的主世界大體一致,但細節卻大相徑庭。尤其是科技方面,某些科技似乎比自己印象里要快上那么一些。但韓東前世不是什么科技達人,無法判斷。
  可如果托尼所說的人體改造真的存在,恐怕自己要重新認識這方世界了。
  韓東忽然有些慶幸自己選擇爭奪洪興龍頭的位置,有這么一股勢力,韓東能做的事就多了。
  暗暗在自己要做的事上面記了一筆,韓東好留戀地轉身離開:“走。”
  次日,一大早從床上醒來的美玲,看著自己連衣服都沒換,一臉困惑:“咦?不對勁啊?”
  訴后,美玲看到了同樣穿著衣服,正在呼呼大睡的韓東同樣還是昨天的衣服,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喝多了,來不及做什么就睡著了么?”
  砰!砰!砰!
  突如其來的,一陣急促的捶門聲響起。
  美玲爬起身,拉開了門。
  “七叔,怎么了?”
  “蔣天養死了。”七叔還在門口探頭探腦,“阿東他……”
  美玲臉色一紅:“他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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