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貧僧從東土大漢而來,去往身毒拜佛取經!”
轉眼間,劉裕在身毒自立已經過了一百年的時間,劉裕家族也在身毒統治了能夠有一百年的時間,比歷史上劉裕的南朝宋統治時間還要長。
劉裕在身毒自立的時候,還是玩了不少手段的,因為知道大漢的遠征軍還停留在貴霜,劉裕一開始僅僅是秘密囚禁了謝混,還向貴霜的遠征軍通報著身毒的情況,仿佛一切照舊。另外一方面,劉裕卻是秘密回軍占據了從貴霜通往身毒的通道,隨時準備迎戰漢軍。
就這樣,一年之后大漢遠征軍撤回大漢本土之后,劉裕這才宣布自立。同時將謝混,還有一些不愿意留在身毒的漢軍高層放了回去,開始了對身毒的統治。
劉裕這一手玩得非常漂亮,在這一年的時間里,劉裕憑借著自己卓越的軍事才能,已經在身毒練出一支萬人規模的大軍。這么一支軍隊打大漢軍隊自然不行,但是對付身毒附近的一些土人公國卻是非常容易。
就在宣布自立的同時,劉裕卻是出兵剿滅了身毒北方一個不服從大漢西域都護府統領的土人公國,并將造反土人首領的首級送到了大漢的西域都護府。
這一下子劉裕既顯露了實力,又表達了對大漢的忠心,所以哪怕劉裕自立,大漢的安西都護府也就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劉裕已經認清了大漢西域都護府虛弱的本質,這個看似強大,統治著大片比大漢本土區域還要寬廣地區的部門,根本沒有能力管理如此廣大的區域。
總之,隨著桓溫和劉裕兩個野心家的一番騷操作,大漢西域下都護府治下的許多野心家都緊接著暴露出來,紛紛自立,一下子讓西域都護府下面多了十幾個侯國。
對此,西域都護府最終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這些侯國尊重大漢的政治潛規則,遵從西域都護府的管理,自立便自立了吧,無非就是換上漢人代替某些土人治理那些小國罷了。
從此以后,劉裕家族便開始了對身毒的統治。而劉裕的后代們,像歷史上一樣,出現了幾個爛到不能再爛的繼承人,雖然和劉裕一起在身毒打天下的那些老兄弟中也不乏厲害的角色,但劉裕家族的身毒的統治卻一直非常穩固。
讓劉裕家族在身毒的統治如此穩定的原因有很多,譬如說這身毒的百姓實在是太馴服了,分成婆羅門等多個階層的身毒百姓,不休今生修來世,對漢人統治者的統治逆來順受,讓劉裕家族的統治少了不少麻煩。
再就是劉姓家族的天命加成了,劉邦、劉秀和劉備三興漢室的故事,讓劉姓有了一種天賦君權的神圣性。讓很多身毒的臣子,都把那個在征服身毒時以一敵萬(劉裕所做的宣傳)的劉裕,當成了劉氏神話的一部分。
對了,劉裕的后代,已經是大漢正式承認的身毒王了。對于大漢本土的強大,劉裕非常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了解,盡管他在身毒自立,卻從來都以漢臣自稱,對西域都護府和遠在雒陽的天子都非常恭敬,每年都要向雒陽進貢,把大把大把從身毒百姓身上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都送到了雒陽。
劉裕如此懂事,讓大漢本土的正牌漢天子對他非常有好感,在延續了兩代之后,劉裕的后代便被大漢朝廷正式冊封為身毒王。
非劉姓不得為王,但劉裕可是正經的漢室宗親,和三興漢室的昭烈帝一樣血統純正。中亞和西亞冒出來的近百個侯,也沒有劉裕如此對朝廷上心的,再加上姓劉,劉裕家族便得到了雒陽方面的承認,正式成了大漢的諸侯王。
就在劉裕的后代在身毒統治了差不多有一百年的時候,這一日首都新彭城,卻是迎來了一位從大漢本土過來的僧人冠達。
說起來這位冠達和尚,之前也是一名世家子弟,是初漢三杰之一的蕭何的二十五世孫,曾經也是年少英才。但冠達和尚成年之后,便開始篤信佛教。
從成年起,冠達和尚,那個時候他使用的還是自己的俗家名字蕭衍,前后三次到寺廟中出家,都被自己的父母花錢給贖了回來。終于等蕭衍娶妻生子,又將父母送走,并生下兩個兒子,并將他們撫養成人之后,蕭衍這才成功得遁入空門,此時蕭衍已經四十五歲。不過好在這個時候蕭衍的身體還非常不錯,于是便毅然決然踏上了西游之旅。
歷史上的蕭衍本身也是一個大才子,不只是在經學和佛學上有研究,更是當時南朝文壇領袖“竟陵八友”之一,還在音樂和繪畫上有所建樹,和李煜、趙佶一樣都是藝術家天子。
本位面的蕭衍在出家之后,學習佛教《涅槃經》《攝大乘論》《雜阿毗曇心論》《俱舍論》等經論。因為感到各師所說不一,各種經典也不盡相同,于是冠達和尚決定西行求法,以解迷惑。
比起后世的同行唐僧,冠達的這趟西游之旅可以說是異常順利,畢竟西域的樓蘭、大宛等國都已經成了大漢的郡縣。
同樣西游的唐僧,出了大唐的邊境兩界山之后,便開始遇到各路妖怪,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如果不是有孫悟空護著,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可這些牛逼的妖魔鬼怪,都不敢在大唐境內作亂,建國之后不許成精,估計也是有歷史傳統的。
接下來出了大宛再南行,這就出了大漢的地盤,不過依舊一直在大漢的諸侯國里面。經過過去一百年的移民和開發,這些大漢的諸侯國,漢人的人口已經達到了總人口的五分之一,而雒陽的雅音,更是這些諸侯國的通用語言,甚至有些人說的比冠達和尚這個滿嘴蘭陵方言的純種漢人還要好。
冠達和尚就這樣說著大漢的官話,用著大漢的五銖錢,一路走了兩萬五千里,從大漢來到了劉裕后代統治的身毒,然后找到了印度佛教的中心那爛陀寺,準備在這里學習佛教的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