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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交情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第(1/2)頁  “前幾日,我回了一趟老家涿縣,我發現,我是真得老了!我原先聽人說,當一個人老的時候,便會格外懷念年輕時候的人和事,于是趁著在鄴城的機會,我把大家都召集起來,想再見一面,與大家敘敘舊!”隨著所有人都到場之后,劉耷也是緩緩開口。

  一陣開場白之后,雖然簡杰很想拍個什么大王春秋鼎盛的馬屁,但卻怎么也開不了口,劉耷的確是老了。

  簡杰記憶中的劉耷,總是赤壁之戰爆發前的那個劉耷,但那已經是十一年前的劉耷,那個時候的劉耷才四十七歲,現在的他已經五十八歲,完全就是兩個狀態。

  別的不說,跑路的速度已經下降了許多。有時候簡杰也在那里懷疑,歷史上老態龍鐘的劉耷,是如何在陸遜的圍追堵截之下跑出來的?難倒意識比速度還要重要嗎?

  “諸君,今天這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的小字輩,是憲和的兒子,云長和益德都是看著他長大的,但他可能不是很熟悉你們幾個,給他說說咱們的交情吧!”

  這簡杰也是當朝紅人,隨著劉耷如此說道。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是年紀最長的牽招第一個站了出來:“其實我和伯起也算是共事過,伯起是個好孩子,身為并州刺史卻被我這個雁門太守指示的團團轉。我是光和三年(公元180年)的時候認識的大王,和大王仗劍天涯,一并游歷了幽州和冀州,過了一段游俠快意恩仇的生活。上一次見到大王,卻是在中平六年(189年),當時大王因為鞭打督郵,丟了安喜尉的官職,跑到雒陽跑關系,我當時正跟著恩師樂公在雒陽的車騎將軍府中,接待了一番大王。二十年前官渡之戰前,大王曾經到過鄴城,當時我雖然在袁公麾下,不過卻沒在鄴城,只是通了一下信件。但從那以后,因為身在曹公麾下,便再也沒有與大王通信!”

  隨著牽招說完之后,陳群也是站出來道:“當年大王在做平原令的時候,我叔父季方公為平原相,在書信中第一次知曉了大王的名諱。興平元年(194年),大王為豫州刺史,以我為豫州別駕。后來徐州牧陶公病逝,徐州舉州迎接大王,我反對這件事,并最終離開了大王。后來我們父子到了徐州避難,還多與大王有多聯系。但是官渡之戰前,大王襄助袁本初,我們父子卻是支持曹公,也就斷了聯系!”

  隨著陳群作為自我介紹,袁渙也是站起來道:“我和長文的經歷有些類似,大王在豫州牧任上,舉薦我為茂才,這份恩德我一直銘記于心。不過后來大王去了豫州,而我則去了江淮避難,從此別過了。其實我和大王相交不深,但大王居然還能念得我,我也很感動!”

袁渙說完之后,場面頓時有些冷,按照眾人的年紀,該輪到身為小吏的夏侯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博說話了,不過身為小吏的他沒敢開口,在發現劉耷的目光看過來之后,這才匆匆站起來:“我也是在豫州的時候加入到大王麾下的,然后跟隨著大王入了徐州。只可惜我們在徐州一直都沒能站住腳,被呂奉先和曹公先后三次給打敗。就在大王在許都接到衣帶詔的那一次,我也跟隨大王再奪徐州,只是很快曹公便打了過來,我兵敗被俘,曹公也沒有難為我。再后來,當關侯準備離開曹公去尋找大王時,曾經找過我,邀我一同前去。只是我當時心中心灰意冷,覺得繼續跟著大王闖蕩渺無前途,我……我最終還是沒有跟著關侯走……”

  說到這里,夏侯博已經說不下去了。過去這二十年的時間里,夏侯博的心態也是發生了不少變化,一開始劉耷集團幾乎銷聲匿跡,過著流亡的生活,而夏侯博則擁有著安穩的生活,可是十年前,劉耷集團卻是異軍突起,竟然把曹操都給打垮了,昔日的同袍們一個個都揚名立萬,而他夏侯博則徹底淹沒在了歷史之中,這種反差讓夏侯博心中難受,而現在劉耷又把他叫到這里,讓夏侯博有一種當眾處刑的感覺。

  “伯然,咱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你這種心態還是要不得,大王這次過來僅僅是找你敘舊,不是來惡心你的。就像是我,曾經的一個潁川游俠,后來好不容易走上正道,但是這天下卻是亂了。我帶著父母到荊州避難,卻沒想到竟然能夠遇到明主,只是正當我想著跟隨明主大干一場之時,曹公卻是打了過來。當陽一戰,我的老母卻是被曹軍俘獲。我當時心亂如麻,只想著能夠保全老母的性命,便去找了大王,名言自己要去投曹。說實話,我當時可是知曉不少大王軍中的機密,如果傳到曹公那里,會對大王產生很大的不利,但是大王依舊放我走了!如此坦蕩的大王,他會因為伯然你的選擇而怨恨你嗎?”

  看著夏侯博那副模樣,徐庶忍不住站出來勸解了一番。徐庶雖然不像演義中的一言不發,但是作為當時劉耷集團的高層成員,他的確知曉劉耷方的不少情況,劉耷沒有因為徐庶要降曹而殺人滅口,徐庶到了曹營之后,也的確沒有透露劉耷軍的任何情況。

  見眾人都做完了自我介紹,田豫也站起來說道:“最后是我了,我是初平元年(公元190年)的時候認識的大王。我當時在公孫伯圭軍中,恰逢大王帶著云長、益德等幾位將軍在公孫伯圭麾下效力。我覺得大王是個做大事的人,對手下的兄弟也好,便托庇于大王。興平元年(194年),大王要去做豫州刺史。我當時猶豫了許久,畢竟豫州實在太遠,我放心不下家中的老母,便與大王作別。從那時起,到現在一晃已經過了二十六年了,我一直都忘不了離別的那一日,大王抽泣著與我告別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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