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昨天晚上,果然有曹魏的校事,主動接觸了王宣恒!并向他開出了條件,以給他一個亭侯外加太守的雙重好處,讓他幫著從我們這里搞到火藥配方!”
王恪和曹魏間諜接觸的消息,第二天便傳到了漢中國尚書令兼職錦衣衛統領的法正這里。這個消息之所以這么快得傳到這里,自然是因為那個被法正收拾的西曹掾王恪,是被法正本人安排出去的誘餌。
就在簡杰建議提出了主動釣魚的想法之后,法正馬上便開始執行,主動找向了漢中王府的西曹掾王恪。
之所以找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王恪,首先還是因為他的心理素質好,被王恪同事們傳來傳去的王恪得罪法正的那事,是實際存在的。在被法正訓斥了一番后,一向性格沉默的王恪,心情氣和得主動向法正解釋了一番,這反倒讓法正對王恪高看了一眼。
法正的名聲非常臭,除了那些頂層官僚外,漢中王府的小吏們一直都躲著法正,生怕得罪了這個活閻羅,吃不了兜著走,王恪能敢來和法正議論議論,這份心理素質自然是不錯的。
其次就是王恪西曹掾的職位,的確和火藥有點兒瓜葛。漢朝丞相、太尉等屬吏分曹治事,屬下有數曹。后來根據清代學者的考證,西曹在這個年代,便承擔著兵部的責任,后來隋唐時期實行三省六部制,西曹便徹底轉化為兵部。
現在的曹魏間諜想要搜集漢中國火藥這種武器的秘密,找西曹的官吏下手策反,絕對是一個對癥下藥的方案,因為他們比其他人更容易接觸到火藥的秘密。
“一個列侯,一個太守!這曹孟德下得血本夠厚啊!”聽了手下的匯報之后,法正用指甲敲擊著桌子,對著手下說道。
“是挺誘人的!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一會兒你去告訴王宣恒,讓他先穩住那批校事間諜,先裝模作樣得給他們弄火藥!我們放長線釣大魚,等把后面的大魚都勾出來再動手!然后把他那個逄炯背后的關系網給我理一下,把他給盯好了!爭取把關中的曹魏間諜都給挖出來!”而法正也是瞬間有了決斷,向手下吩咐道。
現在王恪依舊在漢中王府中上班,不過為了避免被曹魏的間諜察覺異樣,法正不準備去見王恪,而是利用手下在自己與王恪之間傳遞消息,直接便在上班時便把這些消息交流完,就是外面有曹魏間諜盯著王恪,也找不到什么問題來。
“明白!這就去做!”
“當!當!當!”
隨著房門被人敲響了三聲,長安城郊外的一處宅院中的一處廂房里,躺在床上假寐的曹魏校事趙達,一個激靈從床上站了起來,持刀來到了房門前,警惕得說道:“是誰?”
“是我!老錢!”
在聽到自己手下的聲音之后,趙達馬上便把房門打開,把自己的手下老錢放了進來,而就在把老錢放進來的同時,趙達發現老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錢后面還跟了一個伙計打扮的矮胖子,忍不住讓趙達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
這次為了火藥的事情,曹魏集團可以說是非常關注,以至于趙達這個校事的二把手,親自來到了長安,準備籌劃奪取火藥的配方。
來到長安之后,趙達便住進了自己在長安郊外定居的手下老錢家中。這老錢看上去就是一個家境殷實的土財主,一般人絕對不會把他和曹魏的校事間諜給聯系起來。
“我是盧老大安排在長安的逄炯,現在有急事來匯報!我成功策反了劉玄德那個偽王府里的西曹掾王恪!他已經答應我,在十天之內給我們弄到火藥的樣本,條件是我們要把他安全送到雒陽,并且給他太守之位外加列侯之尊!”
“西曹掾!?”當聽了逄炯的話之后,趙達頓時大喜。
根據趙達對劉耷集團職位的了解,這西曹掾就是劉耷集團的軍事后勤的負責部門,要是有個西曹掾愿意投誠,將會有很大幾率拿到火藥。
至于太守和列侯這兩個許諾的好處,恐怕最多只能給王恪一個列侯,也不算虧待王恪,反正到時候王恪想要再鬧事也折騰不起來。
想到這里,這段時間里一直壓力山大的趙達也是笑出聲來:“逄炯你干得好!等回到雒陽之后,我就去向魏公給你請功!現在就是要安排一下如何把火藥和王恪給安全送到雒陽!火藥絕對是最優先的!至于這個王恪,他既然向我們投誠,還是盡量要保證他的安全,要是他被殺了,或者沒有拿到好處,以后誰還敢給我們做事!”
“能夠為兩位上官效力,是我的榮幸!”趙達許諾了一下好處,覺得自己立了大功的逄炯也非常高興。
“我馬上離開錢家,去安排護送火藥和王恪的行動,老逄你一刻鐘之后再走!咱們錯開,比較安全一些!”
“明白!”
在得到逄炯和老錢的答應之后,趙達便換上了一身奴仆的粗衣,裝作出門采購的奴仆離開了錢家,這個他在長安蟄伏了十幾日的據點。
趙達和盧洪這兩大校事間諜,都不是什么好出身的人物,要不然也不做這種惹人嫌棄的間諜工作。換上一身奴仆裝扮的趙達,完全便成了一個普通的奴仆,走在人群之中絲毫不顯眼。
不過在離開錢家之后,趙達在到旁邊集市上買了一些東西之后,卻沒有離開錢家。在確定身后沒有尾巴跟蹤之后,趙達又折回了錢家附近,而就在這個時候,之前來匯報好消息的逄炯,正在按照與趙達的約定,從錢家離開。
“傻逼!真是坑死我了!”隨著逄炯離開錢家,躲在暗處的趙達卻是惡狠狠得罵了一句。
因為就在逄炯從錢家離開的同時,趙達發現逄炯背后竟然有了一條不易覺察的尾巴,這逄炯多半已經暴露了,卻還不自知。
只是這下子卻是哭了趙達,原先在長安城中的一多半關系,恐怕都不敢再隨意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