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莫非出海的陣勢,相比起劇中帝釋天那孤舟出海的場景,可謂是天差地別。
無雙城的港口外,千舟爭渡,甚至有些來的較晚的武林人士,因為找不到船,竟然直接砍樹造個木筏便跟了上來。
無數船只爭先恐后的尾隨著莫非的大船航行,猶如百鳥朝鳳一般狀觀。
因為此次實在是來了太多人,無雙城的出海口,一時間竟然是被巨量的船只堵住。
生怕跟丟了莫非的眾多武林人士,由開始的爭吵,慢慢上升成了武斗,不少人被打的是頭破血流。
期間還有不少人碰上自己以往的仇家,于是當場就火拼了起來。
莫非運使心靈力場,遠遠查看著后面的打斗場景,同時篩選起自己此次的獵物來。
而爭斗的武林人士們,卻因為龍元的長生誘惑,完全無視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難怪說,這世界只要利益夠大,無論什么事情,都不愁找不到人去做。”
莫非此時乘坐的大船上,可謂云集了大半個風云的高端武力,更不用說,身后還尾隨著一大群風云中的武林高手。
獨孤劍,雄霸,聶人王,斷帥,風云,破軍,斷浪,皇影,……如此多高手齊聚,自然少不了交流修煉武學。
而莫非則依靠著心靈力場的能力,將意識徘徊流轉在每個船艙,記錄偷師著每個人修煉時的武學。
如今的莫非在學習了眾多高深武學后,眼見早已是今非昔比。
加上異能君王的存在,已是很容易就能解析出別人的武學招式,行功軌跡,武學要點。
所以莫非的系統中,此時正不停跳動著,收納武學成功的提示聲。
此時莫非身后的大小船只足有數百艘,跟隨而來的武林人士,更是怕有數千人。
航海本就是個十分孤寂的事情,閑下來的他們,除了練功,又還能做啥?
莫非這種偷師的日子,堅持了數天便停了下來。
不是他不想學,而是身后這群人的畢生所學,大多都已經被他,給吃透解析完了。
而有著泥菩薩這個導航儀,莫非也不用擔心走錯方向。
隨著離目標越來越近,神龍島的信息被泥菩薩所預知到的畫面便越多。
最近一次和泥菩薩交淡的莫非,已是知道,如今的泥菩薩,已是預言到了神龍島守護族群的存在。
知道劇情的莫非,在感嘆泥菩薩預知給力的同時,心中也是再無半點疑慮。
而此時莫非身后的一艘普通的商船中,一名臉色蠟黃,身形干瘦的老者。
在感受到莫非心靈力場退去后,方才當即長舒了一口氣。
“這莫非到底來至何處?如此強大的心靈力場,簡直已然脫離了凡人范疇。
我頂替奪舍這帝釋天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避免暴露,他又是怎么知曉我的存在呢?難道這人也是個穿越者?”
而莫非卻是不知道,此時自己身后的船上,竟是來了位同行。
這幾日他已經把所有船只查看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映象中的帝釋天。
在懊惱的同時,也是不由懷疑,是不是對方在哪里沉睡隱修,沒有聽到自己要來屠龍的消息。
心中煩躁的莫非,直接來到了獨孤夢所在的船艙,在對方明顯有些愕然的神情中。直接一把將其摟住,并用力場關上了房門。
數個時辰后,運動完身體,神清氣爽的莫非,讓人召來了泥菩薩。
帝釋天身上的鳳血,可是他志在必得的東西,既然地毯式搜索沒用,如今能借助的,就只有泥菩薩的玄學了。
“泥菩薩,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這個人身上有我極為渴望的東西。
需要什么盡管和我說,但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找到對方。如果此事功成,你出這方世界的船票,便包在我身上了。”
聽完莫非的話語,泥菩薩那長年古井無波的臉色,也是當場有些泛紅激動起來。
在莫非這得到帝釋天的資料能力和大概生平后 泥菩薩當即便拿出一個雪白色龜甲和幾枚古香古色的銅錢,開始在屋內的桌面占卜了起來。
隨著泥菩薩將帝釋天的種種線索一一歸類,刻畫在雪白龜甲之上。
這才將手中銅錢,一枚枚緩緩從龜口位置塞入,并立時拿于手中飛速搖動了起來。
隨著泥菩薩的高速搖動,一絲十分隱晦的道韻氣息,倏然降臨在了兩人所在的船艙。
超高的五感,讓莫非模糊看到,一根根細小的絲線,被泥菩薩引動,飛速與雪白色龜甲相連。
“天機線?”
“公子,麻煩您讓人,準備一盆燒旺的炭火。”
“炭火?”
莫非雖然好奇泥菩薩要炭火的原因,但也并未過多詢問,而是直接讓人飛快準備了過來。
龜甲在泥菩薩手中飛速搖動,可那里面的銅錢,卻始終不曾落下地來。
此時泥菩薩的氣息已是開始不穩,額頭上更是大顆大顆的冷汗冒出,臉色也由紅轉白。
顯然這次占卜,是出了極大的未知變故。
當一臉急切的斷浪將燒旺的炭盆拿來,早已是臉色慘白的泥菩薩,倏然將手中雪白龜甲,丟進了火紅的炭盆之中。
在炙熱的炭火炙烤下,龜甲開始迅速龜裂,一道道裂蜿蜒裂痕緩緩出現在龜甲之上,筆直指向了莫非身后的方向。
而眾多裂痕中出現的中心點,卻是倏然瞬間炸裂,連同龜甲一起變成了飛灰。
“公子確定你要找的是人?”
臉色慘白的泥菩薩,在目睹了龜甲炸裂的情況后,當即滿臉疑惑的望向莫非,問出了一句讓莫非頭皮發麻的話語來。
“泥菩薩你搞什么飛機,神兜兜的搞了半天,不會就是故意來嚇我的吧?”
莫非雖然知道泥菩薩定然不敢戲耍自己,但剛才泥菩薩的這番表演,差實帶點神棍嫌疑。不過之前的天機線又是什么情況?
“公子,以我剛才推衍的結果來看,公子你要找的人,恐怕已然早已不在這個世上。
但他的身體卻離公子并不遠,就在不遠處那些跟隨而來的船只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