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矢志田,內心開始變的慌亂起來。
從小將雪見養大的他,自然知道雪見的預知能力,以往他也曾憑著雪見的能力,達成了許多自身目地。
他能有如今的身家,雪見的能力可謂居功至偉,所以對于雪見能力的準確性,他也從來沒有懷疑過。
“自己本來的計劃,只是誘捕一條頹狼,但如今卻意外引來了一只惡虎,這可如何是好?”
矢志田深知自己,如今已然時日無多,如果不能得到羅根的長生自愈能力,那他也一樣撐不了多久。
一想到自己命不久已,矢志田眼中的顧慮,頓時已是消失無蹤。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呢。
既然有了新的對手,那就更改計劃,行險一博,成功了會所嫩模,輸了就下海成盒。
“我矢志田,絕對不會成為那種連搏一搏都不敢的懦夫,老夫若是死了,哪還管死后洪水滔天。”
“雪見,帶羅根前來見我,至于那位客人,你盡一切可能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務必給我拖住他。”
“啊?”
不明內情的雪見,本以為矢志田會選擇暫時退避,以避免自己預知中的殺戮發生。
但矢志田的這番布置,顯然并沒有退避的想法啊。
“大人!”
“行了,我意已決,無需多勸,你去把我矢志田家的忍者部隊集結,我要發動屠龍計劃。”
矢志田半躺于病床之上,密布老人斑的臉上,雙眼如幽深漩渦,不時便有凌厲冷芒閃過。
而此時在大廳的莫非一行,卻是正饒有興致的,欣賞著一隊舞姬的歌舞表演。
身著輕衫,畫上精致妝容,身段婀娜容貌秀美的舞姬們。
循著旁邊樂姬鼓點,一邊哼著小調腰臀搖擺,媚眼輕拋,輕衫下不時春光隱露,著實讓旁邊觀看的莫非,看的是心神蕩漾,如墜云中。
然而正當莫非看得正嗨,剛將一名高跳豐盈舞姬摟入懷中,打算和其探討下樂理的時候。
先前離去的雪見,卻是突然前來,言明矢志田要見狼叔。
莫非眉間輕皺,想了想后,還是沒有過多陰攔,默許了狼叔與矢志田的會面。
要想馬兒跑,還是得給馬兒吃點草,不讓矢志田看看如今狼叔風華正貌的樣子,又怎能讓人家舍棄諾大家業鋌而走險呢。
不說矢志田,哪怕是換做自己,看到幾十年前見到的同齡人,如今還是幾十年前的樣子。
而自己如今卻垂垂老矣,卻又剛好擁有著剝奪這種能力的手段,哪怕是明知危險重重,怕是也得不顧一切。
看著雪見和狼叔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莫非不由已是嘴角一挑,想像著兩人一會見面的情景來。
“魚餌已經放下,就等魚兒上鉤了。”
被雪見攪了興致,莫非也沒了心情繼續和舞姬探討人生。
于是便帶著阿撒佐,開始在莊園中閑逛起來。
逛了沒多久,莫非便見到遠處一座把守嚴密的房間中,快步跑出一個,正嚶嚶哭泣的高挑美女。
“嚶嚶怪?還是個美麗的嚶嚶怪?”
看著那一邊快步行走,一邊哭泣的少女,莫非總感覺這妞好像似曾相識。
直到旁邊的守衛向其行禮,并喊她小姐,莫非這才知道遇到了狼二女主。
“這妞好像是叫真理子吧,如果沒記錯,這妞好像還有著一手飛刀絕技來著,就是胸平了點。”
莫非一邊向著真理子的必經之走去,一邊開始點評起,不遠處正快步行來的和服少女。
此時的真理子,可能是沉浸在傷痛中,也可能是沒想到會有人敢擋她去路,低頭快步行走的她,當場便是一頭扎進了莫非懷中。
“啊……!”
有美人入懷,莫非當然是老大不客氣的一把摟住。
而感覺自己被人摟住的真理子,當場便是羞怒交加的驚叫出聲。
“哎,你這小妞怎么走路不看路的?小爺胸口被你撞的生疼,你就說你要怎么補償我?”
莫非惡人先告狀的無賴話語,直接將本欲開口責問的真理子,當場整的一臉懵逼。
做為矢志田家族的小公主,她幾時有過,這般被人調戲的經歷,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還口了。
“你是誰?還有,能不能麻煩先生您,先放開我?”
雖然不知怎么還口,但莫非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還是讓她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連忙一臉羞紅的開口,請求莫非將她放開。
“不放,你不說出個彌補方式,我可不能放開你,到時你跑了我找誰去?”
但有持無恐的莫非,卻是故意耍起了無賴,這次來日本,本來就是為了度假。
既然是度假,怎么能沒有美女相伴,這小妞雖然平了點,但身形樣貌無不出眾。
加上高挑的身段,莫非決定,在毒蛇美妞沒有入手前,這真理子小妞,就是自己的臨時女友了。
莫非不走尋常路的蠻橫,讓真理子完全沒了辦法,只得扭過頭去,向遠處的保鏢和雪見求援。
然而,在雪見和矢志田見過面后,矢志田家族的所有人,就都被矢志田下了死命令。
無論如何,不管什么原因,任何人一旦做了冒犯莫非的事,必將會被當場處死。
此時的矢志田,完全不敢惹怒莫非,也不敢讓莫非找到任何動手的借口。
所以如今這片莊園內,除了真理子這個小公主,因為矢志田的疼愛,沒有被告知這個信息外,所有人都知道,莫非是絕對不可招惹的。
因些面對真理子的求援,竟然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有著超強五感的莫非,之所以如此大膽,自然也是因為聽到了雪見吩咐下人的話。
沒錯,此時的莫非,就是在故意挑釁。
“吆,你們這么能忍的嗎?你們家的小公主被我調戲唉?就沒個把忠義之士,想要英雄救美的嗎?”
莫非一手強形摟住不停掙扎的真理子,一邊故做囂張的向著旁邊眾多護衛挑釁。
然而忍者忍者,還真不是白叫的,任憑莫非接下來如何挑釁,旁邊那些護衛傭人,均是完全裝做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