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鬧港口的兩個人被捉住,原本將海面凍結的冰面瞬間破碎,隨后重新化為海水融入了海洋之中。
少數的冰霜并未立刻融入海面,而是化為了一蓬蓬細碎的冰霜。
方圓近千米的破冰浮面破碎形成的冰霜,紛舞在空中折射陽光,將整個港口映襯的如同冬季仙境一般。
如果不是剛才被光束貫穿的船只還在冒著火光與青煙,這幅畫面將更為令人迷醉與向往。
當然,比這幅美景更讓人側目的,則是下面這群美麗而豪放的姑娘們。
姑娘們剛剛展現出的強大戰力,在創造美景的同時,也讓所有目睹了這一切的外來者同時達成了一個共識。
不要再艾特萊姆胡作非為,不要以為這里全是女人就不以為然。
否則,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尤其是艾特萊姆是很特殊的,除了經濟稅收方面皆擁有自治權限的城市。
汜減bxwx.bxwx.coco汜。也就是說,一旦被艾特萊姆的女兵護衛隊捉到監獄且認定罪行。
無論罪行大小,都是有可能終身監禁甚至直接死刑的。
艾特萊姆城的法律對不守規矩的外來者格外嚴苛。
看著從身邊被押送過去的吉雷特和凱奇,蘇牧表示同情。
牺如 miaobifang.com 牺如。吉雷特發現了盯著自己的蘇牧,惡狠狠的回瞪了一眼:“看什么看,沒見過猛男落網?”
話音剛落,凱奇啪的一巴掌拍向了吉雷特的后腦勺:“你快閉嘴吧,別給老子惹事兒了!”
看著眼前有趣的兩個人,蘇牧被逗得笑出了聲。
熱鬧看完,也應該繼續搜索關于愛麗絲的消息。
打聽了這么久一點消息都沒有,雖然在預料之中但也讓蘇牧非常擔心。
就在幾個人準備返回城內的時候,兩排護衛隊女兵攔住了幾人。
“幾位請留步,根據城主剛剛下達的命令,由于剛才的鬧事者毀掉了港口。
為了避免還有心懷不軌的外鄉人潛伏,所有外來男性都要暫行關押。
所以,幾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幾位護衛女兵不由分說的抓住的蘇牧幾位的手腕。
蘇牧聞言立刻察覺出了不對。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蘇心羽立刻怒道:“你把你那臟手給我拿開!”
說著就要對抓住蘇牧手腕的女兵來上幾拳。
就在她即將“襲警”的時候,蘇牧的小隊語音傳到了她耳中。
“先別輕舉妄動,剛才在城內我們一直沒有收獲,或許去牢房之中會有什么收獲。并且她收到的命令似乎只是收押男性外來者,心羽你可以在外面與我們里應外合。畢竟她們并不知道私聊這種東西。”
蘇心羽聞言收回了拳頭,惡狠狠的盯著押送的女兵。
幾位女兵押送著蘇牧幾人前往監牢,有幾人還不時的回頭看向蘇心羽,眼中滿是戀戀不舍。
“剛才的妹妹可真美,脾氣也符合我的胃口。要不是有任務在身,我肯定要去搭訕一下。”
“特莉絲你這家伙,麗雅可還在家等你呢,少在外邊拈花惹草!這個妹妹還是交給我吧。”
“交給你?就憑你這一米六的身高?”
兩位女兵語氣越發激動,為了爭奪蘇心羽的所屬權似乎已經動了真怒。
這時另一位女兵說道:“兩位姐姐別爭了,剛才的姐姐似乎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且...還很帥。”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關押的蘇牧。
“男人有個屁用!”兩位對蘇心羽展現出了濃厚興趣的女兵異口同聲道。
此時蘇牧回過頭無奈道:“你們聊天就聊天,能別偷偷摸我屁股了么?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艾特萊姆城的監獄修建在城市西北部的海魔山上,共有三座。
三座監獄分為分屬三個級別,分別建立在海魔山的山腳,山腰以及山頂。
此時修建于山腰的二號監獄內部,蘇牧被領到了一間十平米左右的牢房。
在他之前,御蒼穹和凜醬等人也分別被關進了不同的牢房之中。
坐在冰冷的石制床鋪上,蘇牧嘆了口氣。
這一路實在太特么遠了,并且一直是走路前行。
并且因為需要安穩入獄,所以蘇牧并沒有使用掛機卷。
初級掛機卷智能不強,萬一系統判定護衛女兵有敵意和殺氣,屬于威脅到自身安全的存在。
一不注意把幾個人都干掉,可就沒法安穩進入監獄了。
畢竟被暫時收押與打入死牢是不一樣的。
此時終于進入監獄,讓他終于是松了口氣。
有趣的是,蘇牧隔壁監獄竟然就關押著剛才大鬧港口的吉雷特。
此時吉雷特看到蘇牧被關押在自己隔壁,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喲,你咋也被關進來了?讓你剛才總盯著大爺看,遭報應了吧?”
不過蘇牧現在并沒有蘇牧心情理這個白癡,他躺在石板床上,立刻在小隊語音里發了一條消息:
“全員下線休息!”
說完,他眼前畫面一黑,摘掉頭盔映入眼前的正是自己的臥室。
身下躺著的也是自己柔軟舒適的2.2x2.4大床,比剛才監獄里的石床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起身開門,溜到蘇心羽的房間。
關門上床,摟著妹子,蘇牧很快進入了夢香。
與此同時,艾特萊姆城監獄里的吉雷特看著無視自己的蘇牧,略顯泄氣的躺到了自己的石板床上。
“你牛什么牛,還不是跟我一樣睡監獄的石板床?”
“嗯?這水杯材質好像還可以。”
說完,吉雷特順手將石床邊柜子上的水杯揣到了自己的懷里。
“嗯,不錯,沒白來。”
抱著水杯,吉雷特也緩緩睡了過去。
所有被關押的人一路走到監獄,都累的夠嗆。
城主府,艾特萊姆城城主的辦公室中。
羋何bXwX.Co羋。一位身著華貴長袍卻裸露著修長雙腿的高挑女人,雙腿交叉,右腿壓著左腿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她擁有一頭火紅色碎發,即使穿著勒緊到極致的束胸,依舊無法遮掩某些雄偉。
此時她輕輕晃蕩著自己的右腳,腳上的平底拖鞋若即若離的跟著晃悠。
“喂,從了我吧,只要你同意,我發誓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她帶著壞笑卻滿臉真誠的對眼前的女孩說道。
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聞言抬起頭,黑直的頭發如同瀑布一般垂落胸前:“加拉蒂亞,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