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這次是三路大軍齊出,在許貫中領著征西大軍動手的時候,征南大軍也是到了揚州,匯合了在這里的守衛兵馬。
自從石秀說動了王稟率領大軍投靠之后,王稟軍也是退出了秀州、常州戰場,退回了齊國所占的揚州暫時休整。等候齊國中央官員前來接洽!
半個月后,朱武、林沖等人帶隊到了,首先就是和王稟和其手下的西軍將領相見,熟悉了一下。根據王稟所說,現在他所領的人馬只剩三萬八千人。
想要攻打江南,有大江攔截,沒有水軍是不成的。
揚州的官員,置筵設席來接待大軍。席間訴說道:“方臘賊兵人多浩大,不可輕敵。前面就是揚子大江,此是江南第一個險隘之處。隔江卻是潤州。如今是方臘手下樞密使呂師囊并十二個統制官守把住江岸。咱們要攻打賊兵,首先就要登路潤州,作為橋頭堡。”
沖波龍喬正出聲道:“軍師,我們兄弟對此很熟悉,這揚子江中,有金、焦二山,靠著潤州城郭。某幾個弟兄可以前去探路,打聽隔江消息。”
其他水軍將軍也都是紛紛請命先行過去打探作戰,以前他們除了對戰倭國時出力頗多,其他的時候,更多的就像是運送物資的后勤部隊。現在到了這江南沒有水軍玩不轉的地方,自然都想大顯身手,表現一番。
朱武籌措了一番,著浪里白條張順和倪云,沖波龍喬正和玉爪龍成貴分別到金、焦二山上宿歇,打聽潤州賊巢虛實,再前來揚州回話。其實有著石秀一直再對岸活動,朱武他們已經大體了解了對岸的情況,又有著王稟在那里作戰多時,也是了解一些那里的地形地勢。這次只是再確定一下。
且說潤州城郭,卻是方臘手下東廳樞密使呂師囊,統領著五萬兵馬,守把江岸。此人原是歙州富戶,因獻錢糧與方臘,官封為東廳樞密使。幼年曾讀兵書戰策,慣使一條丈八蛇矛,武藝出眾。部下管領著十二個統制官,名號“江南十二神”,協同守把潤州江岸。
原本呂師囊得知王稟率領大軍過河休整之后,還頗送了一口氣,那王稟確實勇猛,帶兵也很有一手。只是不過半月就又聽到北邊齊國派兵過來后,一直就是心情焦躁,剛走了一個狠的,沒想到就來了一個更狠的。只是人家就是要來打他的,不是他不想迎戰就不打的,只能加緊巡視邊防江岸。
齊國這邊,四員水軍將領出發兩天后,都是回來稟報情況,喬正首先回來稟報道:“軍師,小弟趁夜游過岸去探查過,發現對面現在防守的很是嚴密,只能強攻上岸。”
阮小七之后跟著道:“以咱們的船上的武器,就是強攻也不成問題,我們水軍將士早就準備好建功立業了。他們那里哪里有什么水軍,都只能在岸上防守,成不了大事的。”
“小七兄弟稍安勿躁,還是等張順兄弟回來再說吧,說不定他能帶來什么好消息呢。”朱武道。
正說著話呢,張順和倪云走了進來。
朱武迎著問道:“兄弟可有什么好事要說?”
“咦?軍師難道還能掐會算了?怎么就知道我這里有好事了?”張順奇道。
阮小七笑道:“就你那欣喜的表情還能瞞得過誰啊,快點說說吧!”
“有這么明顯么?”張順嘟囔了一句后,也是說起了這次的探聽到的消息。
“小弟這次先是前往金山寺上打探情況,就見岸邊停著不少小船,可是卻是沒人,小弟挨個搜看了一下,只在一個船中發現了兩個漢子,和倪云兄弟一人逼住了一個,相問之下,還真是問出了一個大情況來。”
“什么情況?”阮小七問道。
“就是此間揚州城外定浦村的陳家父子,已經和方臘一方接上了頭,意用白糧五萬石,船三百只,作進奉之禮,討個官職做做。目前正在籌備之中。那些小船就是他們籌備的,只是還沒有交付。小弟兩人聽了后,當即就一刀一個砍翻了他們,趕緊回來報告。”張順道。
鄧飛聽了后道:“這人是不是有病,有著咱們這么好的地方不來投奔,為何偏要去投這個注定要敗亡的方臘?”
“呵呵!這人的想法總不可能是一樣的,有的覺得投靠咱們安穩,有的卻是想要投機,收獲更大的好處。人不同追求的也不會相同!”朱武笑道。
“軍師說的不錯,他捐的這些東西,在咱們這里不說要不要他的,就是收了也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獎賞,能口頭表揚一下就不錯了!可是聽那陳家人說,這些東西捐給方臘,就能換到揚州知州,加封節度使的官位!”張順直接說出了問道的信息。
“哼!這種吃里爬外的人,還留著他做什么,直接將他們拿下殺了就是。”武松開口道。
“可知這陳家有多少護衛之人?讓他們敢于這么明目張膽的和咱們做對!”朱武問道。
“據那家將所說,那定浦村陳家糾集了五千多人,還有百十匹馬。”張順道。
“只這些人,灑家現在就去將其父子殺了,看他們還怎么投機!”魯智深聽了當即道。
朱武聽了自無不可,只是他還是請史進同去,以防萬一。
這一行并沒有什么意外,陳觀、陳益、陳泰父子三人俱都被殺,糾集起來的兵馬也是全部收押下來,等審清有無作奸犯科的情況后,再行處置。
不過有了陳家父子這個契機,朱武他們想要上岸,就容易許多了。
朱武思慮道:“咱們可以選三百只快船,船上各插著方臘軍馬的旗號。著一千軍漢,各穿了號衣,其余三四千人,衣服不等,隨便穿身就可。三百只船內,再埋伏三四個軍的兵馬。更差費保扮做陳益,阮小七扮做陳泰,各坐一只大船,打著送糧投靠的旗號靠近岸上,一發全動,奪了他的城池!”
眾將都是點頭稱是,各下去準備去了。是夜出發。
卻說潤州北固山上,探哨見對港三百來只戰船,一齊出浦,船上卻插著護送衣甲糧草的先鋒紅旗號,方臘軍連忙報入城里來。呂師囊不敢怠慢,急忙聚集了十二個統制官,都全副披掛,弓弩上弦,刀劍出鞘,帶領精兵,自來江邊觀看。見前面一百只船,先傍岸靠攏過來,船上有著兩個為頭的被前后人員簇擁著,都披著金鎖子號衣,一個個都是那彪形大漢。呂師囊下馬,坐在銀交椅上,十二個統制官,兩行把住江岸。費保,阮小七見呂師囊在江岸上坐下,都是起身拜見。那岸邊上的左右虞候,喝令著停船,一百只船,一字兒拋定了錨。背后那二百只船,乘著順風,都到了,分開在兩下攏來,一百只在左,一百只在右,做三下均勻擺定了。
有虞侯來問道:“船是從那里來的?”
阮小七道:“小人姓陳名泰,兄弟陳益,父親陳觀,特遣某等弟兄,獻納白米五萬石,船三百只,精兵五千,來謝樞密恩相保奏之恩。”手機端sm..
虞侯又問道:“前日樞密相公,使葉虞候前去,見今其人在何處?”
阮小七道:“虞候和家人吳成不慎落水,各染傷寒時疫了,現正在莊上養病,不能前來。今將關防文書,在此呈上。”
這虞侯接了文書,上江岸來稟復呂師囊道:“揚州定浦村陳益,陳泰,納糧獻兵,呈上原去關防文書在此。”
呂師囊看了,果然是原領的公文,遂傳鈞旨,教喚二人上岸。虞侯聽命喚陳益,陳泰上來參見。
阮小七、費保二人上得岸來,又是拜見了一番。
呂師囊問道:“你父親陳觀,如何不自來?”
費保稟道:“父親聽知齊國大軍到來,誠恐他們下鄉擾攪,在家支應,不敢擅離。”
呂師囊道:“你兩個那個是兄?”
費保道:“陳益是兄。”
呂師囊道:“你弟兄兩個,曾習武藝過么?”
費保道:“托賴恩相福蔭,曾經學過。”
呂師囊道:“你帶來的白糧,怎么裝載的?”
費保道:“大船裝糧三百石,小船裝糧一百石。”
呂師囊道:“我觀你兩個此時來到,恐有他意啊!”
費保聽了趕緊道:“小人父子三人,俱是一片孝順之心,怎敢懷半點外意?”
呂師囊道:“雖然是你好心,吾觀你船上軍漢,模樣非常,不由人不疑。你兩個只在這里,某差四個統制官,引一百軍人下船搜看,但有分外之物,決不輕恕。”
費保道:“小人此來,就指望著恩相重用,何必如此見疑!”
呂師囊卻是謹慎,不理他說辭,執意要派人搜船。
卻說那三百只船上埋伏的人,見半日沒些動靜。都有些不耐了,又聽說對方要搜船。左邊一百只船上的張順和牛幫喜,帶著二十幾人,提著軍器就上了岸。右邊一百只船上的武松和葉敬武,也是都拿了武器,鉆上岸來,守江面的方臘軍,攔當不住。
守門的軍兵急出來攔截,魯智深掄起禪杖,一揮一掃,早殺翻兩個把門官軍。城邊也發起喊來,武松、葉敬武、姚政都是各挺武器入城,后面跟隨的士兵也都一時發作,那里關得城門了?武松橫身在門底下,猶如那再世大蟲般的,尋人便殺。
呂師囊急使人傳令來,讓牢守江面的時候,城門邊已被殺入城中了。十二個統制官,聽得城邊發喊,各提動軍馬來救時,史進、孫立,早招起三百只船內軍兵,脫了敵軍的號衣,露出齊國制式鎧甲,為首的先上岸,船艙里埋伏的軍兵,一齊都殺上岸來。為首統制官沈剛,潘文得兩路軍馬來保城門時,沈剛被史進一刀剁下馬去,潘文得被孫立刺斜里一槍搠倒。眾軍混殺,那十個統制官看形勢不好,都往城子里退入去,保守著家眷。
這時江岸邊上又是停靠了上百艘大船,卻是齊國的水軍船隊到了,林沖、關勝、張清、楊志、呼延灼等馬軍都是全付披掛,部領麾下軍馬,沖殺入城。此時呂師囊見大敗,引著敗退人馬,逕奔丹徒縣去了。齊國大軍奪得了潤州,分撥把住四門,稍事休整片刻。順便統計了戰功。
史進殺了擎天神沈剛,孫立殺了游奕神潘文得,武松剁了巨靈神沈澤,姚政刺死了黃幡神卓萬里,葉敬武殺了豹尾神和潼,孫安殺了六丁神徐統。一戰之下十二神折了六個。
且說呂樞密折了大半人馬,引著六個統制官,退守丹徒縣,那里敢再進兵?寫了告急文書,去蘇州報與三大王方貌求救。
方貌聞聽消息報來,急差元帥邢政領軍到來。呂師囊接見那元帥邢政,來到縣治,備說潤州被奪之事。
邢政天后怒道:“如今某帶兵前來,正好恢復潤州!”
次日,邢政引軍來恢奪潤州。
卻說齊國兵馬休息的一天,這天也是派人過來攻取丹徒縣。
前鋒大刀關勝正行間,路上正迎著邢政的軍馬。兩軍相對,各把弓箭射住陣腳,排成陣勢。方臘軍陣上,邢政挺槍出馬,六個統制官,分在兩下。齊軍陣中的關勝見了,縱馬舞著青龍偃月刀來戰邢政。兩員將將戰到十四五合,一將翻身落馬。卻是那元帥邢政,被關勝手起一刀,砍于馬下。宣贊見關勝砍了邢政,大驅人馬,卷殺過去,六個統制官往南而走。呂師囊見本部軍兵大敗虧輸,棄了丹徒縣,領了傷殘軍馬,往常州府而走。
話說呂師囊引了六個統制官,退到常州陵郡。這常州原有守城統制官錢振鵬,手下兩員副將:一個是晉陵縣上濠人氏,姓金名節;一個是錢振鵬心腹之人許定。錢振鵬原是清溪縣都頭出身,協助方臘,累得城池,升做常州制置使。聽得呂樞密失利,折了潤州,一路退回常州,隨即引金節、許定,開門迎接,請入州治管待已了,商議迎戰之策。
錢振鵬道:“樞相放心。錢某不才,愿施犬馬之勞,直殺的齊國那廝們大敗過江,恢復潤州,方遂吾愿!”
呂師囊撫慰道:“若得制置如此用心,何慮國家不安?成功之后呂某當極力保奏,升遷高位,封侯拜爵。”
他們在這里飲宴,朱武卻是正領兵過來攻打常蘇二州,馬軍長驅大進,往常州趕來。
次日常州城下,齊軍搖旗擂鼓搦戰。
呂師囊看了道:“誰敢去退敵軍?”
錢振鵬備了戰馬道:“錢某當以效力向前。”
呂師囊隨即撥了剩下的六個統制官相助。六個分別是:遁甲神應明、霹靂神張近仁、太白神趙毅、喪門神沈抃、太歲神高可立、吊客神范疇。七員將帶領五千人馬,開了城門,放下吊橋。錢振鵬使口撥風刀,騎一匹卷毛赤兔馬,當先出城。
關勝見了,把軍馬暫退一步,讓錢振鵬列成陣勢,六個統制官,分在兩下。齊軍陣中關勝當先立馬橫刀,厲聲高叫道:“賊人聽著!汝等所行之事太過殘忍,損害生靈,人神共怒!今日天兵臨境,尚不知死,敢來與我拒敵!何不趁早投降!”
錢振鵬聽了大怒,罵道:“量你等一伙,不過是梁山泊草寇,只是得了趙宋正逢昏君的天時,僥幸成功。不過卻膽敢來和俺大國相拼。我今日定要殺得你片甲不回才罷休!”
關勝大怒,舞起青龍偃月刀,直沖將來,錢振鵬使動潑風刀,迎殺將去。兩員將殺,斗了三十合之上,錢振鵬漸漸力怯,抵擋不住。
方臘軍門旗下兩個統制官看見錢振鵬力怯,挺兩條槍,一齊出馬,前去夾攻。關勝上首是趙毅,下首是范疇。齊軍陣里見了,惱犯了兩員偏將,門旗大開,一個舞動玄鐵槍,一個使起虎眼鞭,搶出馬來,乃是“鐵槍”呼延通,“病尉遲”孫立。六員將,三對兒在陣前殺。
見拿之不下,呂師囊又急使許定,金節出城助戰。兩將得令,各持兵器,都上馬直到陣前,見趙毅戰呼延通,范疇戰孫立,卻也都是對手。斗到間深里,趙毅、范疇漸漸不敵。許定、金節各使一口大刀出陣。楊志張清上前接著。五對兒在陣前殺。
斗到五十合,先是關勝使轉神威,一刀將錢振鵬砍下馬去,后又是趙毅、范疇被呼延通和孫立殺于陣上。隨后齊軍上前進攻,方臘軍大敗。隨即常州城破,高可立、張近仁原本有些表現的殺了梁山幾人的二將,這次運氣不好,撞到了殺星武松和魯智深手上,紛紛撲街了。
卻說潤州常州被破,身在秀州的三大王方貌卻是分身不了,只因此時的蘇州和秀州正在被齊國水軍攻打。
阮小七、費保、劉夢龍攻打蘇州,阮小二、張順、呼延慶攻打秀州。依靠武器先進,將士勇猛,加上水軍將士被憋得狠了。這兩處竟然被他們一股而下。比之主力部隊攻下常州還要迅速。
齊國大軍拿下常州之后,休息兩日后,馬不停蹄的前往宣州、湖州地區。
方臘任命鎮守宣州的是經略使家余慶,手下統制官六員,都是歙州睦州人氏。那五人分別是:李韶、韓明、杜敬臣、魯安、程勝祖。當日家余慶分調五個統制,做三路出城對陣。朱武也是分三路軍兵迎敵。中間是呼延灼和李韶交戰,張清和韓明相持。戰到十合,韓明被張清刺死,李韶被呼延灼將頭砸爛,中路軍馬隨之大敗。左軍是林沖和杜敬臣交戰,楊志與魯安相持。林沖蛇矛刺死杜敬臣,楊志刺死了魯安。右軍是關勝和程勝祖相斗,程勝祖十合被殺!此日連勝五將,賊兵退入城去。齊軍趁著大勝之勢攻打,火炮齊上,兩日之間拿下宣州。家余慶領了些敗殘軍兵,要往湖州去,半路上撞著埋伏的史進,被收了人頭而去。
且說呂師囊白了幾陣,心中不甘,跑到湖州,糾集了湖州七將,出陣抵擋齊國大軍。下了戰術,約定斗將,齊國將軍只怕沒有顯露本事的機會,哪里會怕?當即報請朱武同意出戰。
次日,湖州城外。
方臘方飛虎大將軍張威,飛熊大將軍徐方,飛豹大將軍郭世廣,飛天大將軍鄔福,飛云大將軍茍正,飛山大將軍甄誠,飛水大將軍昌盛一字排開。齊國這里也是林沖、楊志、張清、關勝、武松、魯智深、卞祥出陣針鋒相對。十六騎各自對戰。
那里呂師囊屢敗,心中郁奮,親自出來挑戰,齊國這里屠龍手孫安,可不慣著他的毛病,舞刀就戰,斗至二十合,呂師囊露出破綻,被孫安手起刀落,砍下了腦袋。呂師囊的死亡也代表著方臘軍全面潰敗的開始。兩軍大戰一場,沒有利用地勢,反而出城對戰的方臘一方烏合之眾,頓時被齊國精銳人馬殺得人仰馬翻,一路潰敗,經杭州到了方臘老巢睦州之地。
一月之間四戰四敗的方臘軍損失十多萬兵馬,已經沒了戰勝的信心。睦州之地,雙方近二十萬大軍,匯合大戰,成敗再次一舉。齊國改變策略,全部步兵圍著睦州城開始了長達半個月的狂轟亂炸,對反出城就是火槍密集伺候,大股部隊出城,馬軍隨時出動,打散他們。
加上殺了童貫,投靠過來的劉延慶,劉光世父子,劉仲武、劉琦父子總共十萬西軍的配合,足足圍了睦州城一個月的時間,讓其一人也出不了城。直到石秀傳出城中彈盡糧絕的消息兩天后,朱武才下令全面進攻,幾天沒吃飯的方臘軍,哪里還有力氣抵抗?睦州城被一鼓而下。
朱武行到州衙之中,就見滿地的血跡,到處都是方家族人的尸體,只剩方臘獨自坐在位置上淡然的看著朱武。
“你們贏了!”方臘道。
“何至于此?”朱武嘆道。
“方某卻是不愿做那被俘之人,自己下手豈不更好!”說著拿起酒杯一口而盡。
之后站起身來,拔出隨身寶劍。引得隨行進來的士兵紛紛拔出武器戒備著,他們都是親衛軍的人,這次的任務就是保護朱武的安全。
方臘卻是看也不看他們,對著朱武道:“其他將領都在另外一處,已經都被藥倒了,咱們雙方都是反宋的勢力,如今爭奪天下,大戰是不可避免的,勝者為皇,敗者死亡,怨不得誰。只是我這南國之中也是多有好漢的,現在南國戰敗已成定局,就讓他們跟著你們再去征戰外族吧!”
說完挺直腰板,橫劍自刎!
方臘的南國勢力解體,朱武等人卻還不能立刻回軍,南方的諸州府,都需要他們親臨降服一番的,估計走一圈下來回到汴梁的時候又是一個春節了。showbyjs('我在水滸開了個掛downbyjsleft;downbyj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