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么樣了?”
次日,曉組織基地,帶土坐在沙發上,向小南問道。
小南走出密室后先是看了一眼帶土,眼神略微有些復雜,但更多的依舊是戒備。她開口道:“天道的身體總算是保住了,我代表長門向你表示感謝。”
帶土揮揮手,他完全不在意這點小事,更何況他本就是故意討好。
“長門的想法太天真了,希望經過這次戰斗能讓他認清楚,他這次面對的對手是完全不講常理的三級混蛋。如果再和對方交手的話,務必優先確保脫身之策然后再進攻。”
“那家伙原來這么強的嗎?”
“比起九年前強的太多,就算和四年前的他比起來也不是一星半點的增強。硬要說的話,現在的忍界想要殺死他的方法非常多,但是能接近他的人——只有我一個人,而且還不確保能安然無事。”
“那么強的嗎?”小南皺起眉頭,她雖然也意識到對手很厲害,但沒想到連帶土都會這么說,這就說明對方的強大程度已經超過她的預想范圍之外了。
“很強,不過真正的強悍之處是他的身體。”帶土攤開手,面露無奈的說道:“那家伙的招數本身充其量不過是高濃度的自爆招數罷了,但是他真正棘手的地方就是可以免疫這種傷害,將其降低到自身能夠接受的極限范圍,并且快速回復傷勢。”
“而他一旦自爆就會造成方圓至少二十公里的絕對死亡圈,那個時候任何攻擊招數已經失去意義了,因為你連接近對方都做不到。而他卻能在這段時間里隨時通過空間門離開地點,甚至直接轉移到數萬里遠的雪之國進行自愈,無法接近,無法捕捉,甚至連探知他的下個目標點都做不到。”
“……就和某人一樣啊。”
小南看著帶土的臉然后說道。
帶土注意到了小南的眼神,不可置否的搖搖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小南的身后密室打開了,經過地獄道修復的天道走出來了。
天道此前的重傷狀態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都仿佛再生了一般,干凈的一塵不染。這就是地獄道的能力啊,即使是再怎么恐怖的傷勢只要有地獄道就能恢復如初,甚至即使死了也能通過輪回天生之術以命換命。
天道出來后依舊冷著臉龐,眼神掃視四周,看向帶土后他說道:“斑,你的提案我接受了。”
“哦?終于想通了嗎?”
帶土的聲調微微提高,略帶興奮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只是接受你的援助建議,我沒有和你完全聯手的打算。”佩恩面無表情的打斷道,冷冷的說道:“上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還有這種瘋狂的家伙存在。但是下次——我不會給他這種機會。”
帶土向前走了兩步后,停下了腳步。
面具背后的笑容已經冷淡下來。
不過轉念一想,能讓那個一直戒備不肯接受他的佩恩允許援助,那么這無疑就已經是一種進步了。嘛,先不用那么急著靠近他,萬一引起對方多余的想法那可就不妙了啊。
帶土用貪婪的眼神看著對方的輪回眼,嘴角漸漸勾起。
“——可以,我們本來就是盟友,互相合作也是理所當然的。”
佩恩看著帶土面泛冷意,他說道:“如此最好,畢竟接下來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們同心協力去解決的,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現在的想法。”
“那是自然,我可是從來不撒謊的。”
帶土的冷笑話讓小南皺起了眉頭,而佩恩更是臉色陰沉。
似乎意識到自己這個笑話并不好笑,帶土無奈的聳聳肩他說道:“我接下來去一趟忍聯高層,安撫那群嚇瘋了的高層貴族。計劃不變,爭取在新木葉的報復來臨前,我們先發制人。”
“你依舊執意要提前爆發戰爭嗎?在這種時機并不理智。”
小南揮手怒叱道,事到如今要不是他的建議,佩恩怎么可能單槍匹馬去和那種變態干了一場,險些讓天道的尸體都淪陷在了那里。
“呵,事到如今已經沒人能阻止戰爭了,新木葉接下來必然會展開最強烈的報復,五代火影的首要目標必然是佩恩和我,因為也只有我們和曉組織是真正能威脅到新木葉的戰斗力。佩恩,召集所有成員集合做好準備,五代目說不定已經在來襲雨之國的路上了。”
“五代目知道我們曉組織的所在地?”
小南驚訝的喊道。
帶土冷冷的掃了小南一眼,面帶嘲諷的說道:
“呵,這個忍界就沒什么秘密能瞞過他的,只不過以前他顧慮的是我。但如今他已經得到了永恒萬花筒和瓊瓊杵尊的力量,我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威脅了。”
“那家伙應該是打算收拾廢物聚集地的忍聯之前先敲掉我們,然后再轉頭去收拾其它對手,對于他來說如今的五影和五大忍村不過是大型的靶子而已。”
“不過決不能如他所愿,我會召集所有忍聯高手支援這里,你們也迅速做好準備吧。”
說罷,帶土就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那人柱力的襲擊計劃怎么辦?”
“已經無所謂了,如果連五代目的報復都撐不過去,那多么偉大的戰略計劃也只是烈火中燃燒的廢渣殘骸。”
“——你!”
小南懊惱的指著帶土,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是早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子,才故意讓佩恩去砂忍村引來五代目的報復嗎!?”
不過最后小南還是沒能壓制胸口的怒火,指著帶土憤怒的開口道:“我不信你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后果,你故意將情報刪減讓佩恩漏算了五代的實力,就是為了引來五代火影對曉組織的清繳決心,然后好漁翁得利嗎?”
帶土站住不語,只是淡淡的看著窗外的雷雨天氣。
“不只是最近,還有你近期在曉組織越來越少露面,就像是故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一樣。你的行蹤完全成謎,根本沒人知道你去哪里干了什么。回答我,宇智波斑——你到底準備做什么,為什么如此不惜一切的要制造和發動戰爭!”
“你到底是誰!?”
帶土的沉默不言,讓佩恩壓抑的殺氣逐漸濃郁起來,實際上他早就有這種感覺了,自從四年前開始帶土的行為就越來越詭異了,直到現在他才感受的更加清晰,那股來自帶土身上那股連自己的生命都漠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