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聽到莫山山問自己是不是將相思斷腸紅交給了陸晨迦,葉知秋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莫山山猜到陸晨迦找自己的目的,葉知秋不奇怪,要是連寧缺都能猜到的事情,莫山山都猜不到的話,那不是在質疑他葉知秋找媳婦了眼光嘛。
“相思斷腸紅還在呢?”
葉知秋直接將相思斷腸紅取了出來,瞬間,周圍百花臣服,紅光四射。
莫山山驚嘆著看著葉知秋手上的相思斷腸紅,每一次看到都會被這朵花所驚艷。
“那陸晨迦怎么會離開?”
欣賞了一會這百花之王后,莫山山有些疑惑的開口。
既然這相思斷腸紅還在這里,那么花癡怎么會離開。
以莫山山對陸晨迦的了解,她沒有得到相思斷腸紅的話應該不可能離開的,莫山山有些不解。
“嘿嘿,那花癡是找我要來著,我怎么可能給她,這朵相思斷腸紅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
葉知秋看著莫山山笑著說道。
雖然嘴里說這朵花是專門為莫山山準備的,但是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準備讓這相思斷腸紅認主。
也許兩人心里都知道,他們現在不一定可以讓相思斷腸紅認主。
雖然都已經互相表明了心意,但是畢竟相處的時間還短,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的愛,所以葉知秋雖然將相思斷腸紅拿出來很多次,但是一次都沒有說讓莫山山試著收服它。
莫山山也很默契的沒有主動取滴血,兩人都知道他們現在的愛意還沒有那么深。
但是他們都相信,隨著時間的沉淀,這份愛會慢慢變得越來越濃厚...
“相思斷腸紅雖然沒有給他,但是我還是有別的藥能夠修復隆慶的氣海雪山的。”
葉知秋隨后補上了一句,這件事葉知秋并不準備瞞山山。
聽到葉知秋這樣說,莫山山露出果然的神色,也只有達到了目的,陸晨迦才會離開。
只是莫山山有些意外葉知秋除了有相思斷腸紅這等奇花之外,居然還有能夠修復氣海雪山的東西。
據她所知道的這個世界上除了知守觀的通天丸之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藥物能夠修復完全被毀去的氣海雪山。
葉知秋有相思斷腸紅已經很讓莫山山意外了,沒想到還有其他的能夠修復隆慶那完全被毀的氣海雪山。
“果然,你身上還藏有很多秘密。”莫山山看著眼前高大的葉知秋暗暗喃喃著。
“那你這樣做寧缺會不高興吧。”
之后莫山山又有些疑惑的問著,葉知秋跟寧缺住對門,她覺得寧缺是一定不會讓葉知秋這么幫隆慶的。
“怎么會不高興,那家伙興奮著呢!”葉知秋笑著說道。
寧缺現在確實的高興的很,期待著隆慶早點服下魔改洗髓丹來找他,他好實驗這法訣的作用呢。
“怎么可能?”莫山山難以置信的說著。
在她看來,寧缺不可能愿意葉知秋幫隆慶修復氣海雪山。
“嘿嘿,一開始是不干的,后來我說我那丹藥不止是修復氣海雪山那么簡單的的,還有這其他功能他就興奮的同意了。”葉知秋笑著說著。
“其他功能,難道是什么毒藥?”
莫山山頓時開口問著,她現在知道為什么葉知秋跟寧缺這么豪爽的就幫助了隆慶,原來是在藥里下毒了。
“也不是毒藥,那藥的確能夠讓隆慶被毀掉的氣海雪山恢復,甚至更深以往,但是相應的會在體內留下一點缺陷,只要有人使用對應的法訣,隆慶就會變成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葉知秋直接將魔改洗髓丹的特殊之處說了出來,這件事情沒有必要瞞莫山山,他只要確保讓陸晨迦當侍女的事情不能提前讓山山知道就行了,其他的沒必要瞞。
聽著葉知秋全盤托出,莫山山有些發愣,半響之后才開口道:“你們...還真是...”
“卑鄙是吧,哈哈。”葉知秋無所謂的說著,卑鄙什么的,他跟寧缺表示一點都不在意,都說受過現代社會熏陶的人,這點手段都不哈意思的話,他們就白當穿越者了。
看著葉知秋者無所謂的樣子,莫山山也笑了。
這一次跟葉知秋來到長安,見識到了后山上的師兄們,莫山山發現書院后山上的那確認包括葉知秋,根本就不會被世俗的那些破規矩所束縛。
后山上的每一個人都是視外面的規矩如糞土,他們遵循自己的軌跡,正所謂書院的利益就算規矩,莫山山這一趟算是見識到了。
這樣的一群人,她喜歡。
葉知秋這邊陪著莫山山繼續領略著長安雄城的美麗。
而寧缺這邊就有點不開心。
本來因為隆慶的事情,還興奮了好一會的寧缺現在有些煩惱了。
原因是他碰上了兩個禿驢,受到了葉知秋跟二師兄的影響,寧缺現在也覺得禿驢沒幾個好東西。
原本他正跟陳皮皮去后山,結果在路上遇見了這兩個禿驢。
寧缺本來見了著兩人就想快速離去的,可是沒想到其中一人直接攔住了他,指名道姓的說要挑戰他。
寧缺有些懵逼,雖說接下了書院天下行走的身份之后便,寧缺已經有了有人上門挑戰的心里準備。
可是寧缺沒有到著挑戰來的這么快,第一個來的人還是兩個禿驢。
“果然,禿驢沒幾個好東西!”寧缺無語的喃喃著,本來還有些開心的心情瞬間不開心了。
“我說十三師兄,要不你來?”寧缺眼睛一轉,看著身旁的陳皮皮開口說道。
這個禿驢道石,他是看出來了,對方是有備而來,若是不動用入魔的力量的話,他可能很難戰勝對方,斬鬼神那一招有太難施展了,寧缺練了這么久還不能完美的使用出來,所以他示意陳皮皮上。
陳皮皮也是有些不爽眼前的著兩個禿驢,大白天的不由分說攔住自己,開口就是要挑戰,語氣也很不恭敬,陳皮皮也想給著兩人一點教訓。
道石看著陳皮皮躍躍欲試的眼神,認真說道:“貧僧不是十三先生的對手。”
陳皮皮怔了怔,氣極反笑說道:“你們若是要挑戰書院,我出手還是小師弟出手有什么區別?你們這些和尚要臉還是不要?”
令葉知秋和陳皮皮沒想到的是,那道石直接開口說:“侍佛之人要臉作甚?”
“這家伙,比我還不要臉。”寧缺不爽的說著。
“嗯嗯,確實不要臉。”陳皮皮也在一旁附和著,
倒是道石對兩人的嘲諷完全不為所動,眼神直直地看著寧缺,看樣子今天是一定想要跟寧缺動手。
而且寧缺在那道石的眼中看到了隱藏的殺意,雖然不明顯,但是很濃郁。
寧缺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道了這個禿驢了,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對方。
不明白的寧缺直接開口問道:“我得罪過你?”
道石平靜回答道:“你我未曾見過。”
寧缺接著問道:“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眼中的殺意?”
聽到這句話,那道石便不在隱藏眼中的殺意,直接冷冷地說:“我要為姑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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