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壞?什么意思?”寧缺有些疑惑的說著。
“嘿嘿,還記得上次給你的那枚洗髓丹嗎?”葉知秋有些奸笑的開口說道。
“記得啊,怎么可能不記得。”寧缺有些不明白的說著。
他如何會不記得那枚洗髓丹,就算因為那顆洗髓丹,他在完成了自己多年以來的怨念,讓自己走上了修行之路。
可以說沒有那枚洗髓丹的話就沒有如今的十四先生寧缺。
寧缺不可能不記得洗髓丹。
他有些搞不懂葉知秋想干嘛。
難道是想給一粒洗髓丹給隆慶,這等神物自己這師兄都能亂給?
而且他不是說隆慶以后會拜觀主為師嗎,沒必要啊,還浪費一枚洗髓丹,給自己多好,要是給自己的話寧缺表示絕對舒爽無比。
現在寧缺已經不在意葉知秋會不會答應花癡了,反正答不答應結果都一樣。
最后隆慶還是會來找他麻煩,不過他表示不想葉知秋浪費一粒洗髓丹。
見寧缺印象深刻,葉知秋笑著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之后,寧缺看到其中是一粒綠色的小藥丸。
“這是洗髓丹,不對啊,上次你給我的不是黑色的嗎?這個怎么是綠色的?”寧缺也有些好奇的問著。
寧缺對洗髓丹的印象深刻,怎么會不記得洗髓丹是顏色。
“這個也是洗髓丹,只不過這個洗髓丹比你那個多了一個功能。”葉知秋緩緩開口著。
“什么意思,難道是藥效更好?”寧缺有些眼睛發光的看著那綠色的洗髓丹。
葉知秋搖了搖頭,解釋道:“這顆洗髓丹在易經洗髓的效果上跟你上次那一枚是一樣的,只不過它多了一種毒性。”
“毒?”寧缺有些吃驚的驚呼著。
“嗯嗯,就是毒。”葉知秋點了點頭。
“吃了這個洗髓丹會死?”寧缺看著葉知秋手上的那枚綠色洗髓丹有些不寒而栗。
“死不至于,這個洗髓丹吃了之后跟你那枚沒什么區別,平時也基本沒什么事情,但是若是用特殊的法訣引動,那服用者會瞬間無法動彈,任人宰割哦。”葉知秋微笑著說出了這枚魔改洗髓丹的所有功效。
寧缺更是越聽眼神越亮,他明白了葉知秋是什么意思。
“你是說將他給隆慶服用。”寧缺有些邪邪的說著。
葉知秋點頭微笑。
“那樣的話,以后隆慶那廝來找我麻煩的話,只要一掐法訣,隆慶那就是任我宰割了嗎?”寧缺越說眼神越亮。
最后恨不得立馬將這顆綠色洗髓丹塞進隆慶的嘴里。
“說的你知道是什么法訣一樣。”葉知秋白了一眼寧缺。
這家伙,剛剛還一臉的不情愿,現在好了,恨不得親自塞進隆慶嘴里。
“別啊,師兄,你看那隆慶不是太恨我了嗎?要是有這一招制著他,那還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寧缺立馬沖著葉知秋殷勤的笑著。
這不能不殷勤啊,看這樣子,這顆魔改洗髓丹隆慶肯定是會吃的,那時候,掌握了法訣,就算掌握了隆慶的命。
到時候寧缺倒是想看看那家伙在他面前還能不能得瑟起來。
“現在不反對我答應陸晨迦了?”
“不了不了,這還反對什么,一定要給她。”
“行了,法決先不急,以后在交給你,先去搞定花癡。”葉知秋轉身向著花癡走去。
“別啊,師兄,你倒是先教我法訣啊。”寧缺立馬說道。
“急個鬼啊,你再催小心我改變主意將真正的洗髓丹給她。”葉知秋嫌棄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開口寧缺立馬閉上了嘴巴。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參與了,帶桑桑回去吧。”葉知秋又開口補了一句。
“干嘛,為什么我不能參與?”寧缺有些弱弱的問道。
“雖然這顆洗髓丹有問題,但是畢竟是洗髓丹,功能也算實實在在的,怎么可能輕易送給她,那不得好好敲上一筆。”
葉知秋摸著下巴看著陸晨迦思考著對方能拿什么來換他的洗髓丹。
“做交易你讓我走干嘛?你不會是想...”寧缺說著說著眼神看向陸晨迦。
“你這樣對得起你家書癡嗎?”
“臥槽,寧缺你這是皮癢是不是,你特么想哪去了!”葉知秋被寧缺一句話嗆的不輕。
正想踹他一腳,便發現這家伙說完這句話便拉著桑桑回老筆齋去了。
臨進門之氣還甩出了一句話,“師兄放心,我是不會跟嫂子說的。”
葉知秋滿頭黑線的看著關上大門的老筆齋。
寧缺這家伙,看來是自己對他太好了,葉知秋覺得以后有必要讓他感受一下來自社會的毒打。
搖了搖頭,葉知秋看向被他禁錮在原地的花癡陸晨迦。
只見陸晨迦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葉知秋手上的盒子中的那枚綠色丹藥。
這個時候,葉知秋拿出這枚丹藥,相信那就是能夠幫隆慶重登巔峰是神藥。
“這家伙還挺聰明。”看著陸晨迦的反應,葉知秋笑了笑,隨即大手一揮,便撤去了布置在陸晨迦周圍的靈力禁錮。
“不要急,跟我來。”葉知秋揮手止住了陸晨迦剛想說什么的動作。
推開了自家店鋪的大門,示意陸晨迦跟過來。
“臥槽,這家伙來真的。”老筆齋之中,躲在門縫背后的寧缺看著葉知秋跟陸晨迦前后走進了屋內,驚呼出聲。
寧缺怎么可能那么老實,他一回來便開始偷窺了。
“哼。”
還想再看什么的寧缺突然看到一道刺眼的金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別,師兄我錯了。”
“晚了。”
“啊...”
屋內,陸晨迦有些拘謹的看著坐在甚是奇怪的座椅之上的葉知秋。“嘶...舒服。”一口可樂下肚,歪躺在沙發上的葉知秋舒爽的呼出了一口氣。“要不要來一瓶?”看著眼神始終在洗髓丹之上的陸晨迦,葉知秋微笑的開口著。
“不用了。”陸晨迦搖了搖頭,正想說什么,葉知秋打斷了她。
“不要急,坐下吧,我們談談交易。”
聽到葉知秋說談交易,陸晨迦眼睛一亮,既然說了談交易,那代表葉知秋還是愿意將那顆藥給她的。
于是,激動的陸晨迦緩緩的坐在了葉知秋對面的沙發之上。
坐下的陸晨迦有些不適應的挪動了兩下屁股,畢竟是第一次坐這種柔軟的沙發,陸晨迦有些好奇這是什么座椅,居然這般舒適。
見陸晨迦坐好,葉知秋才開口說道:“相思斷腸紅不能給你,但是這個丹藥還是可以做交易的。”
葉知秋將魔改洗髓丹放到了兩人之間的桌子上。
一聽到葉知秋說可以交易的話,陸晨迦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隨后又略感尷尬的坐了下去。
“這..這顆丹藥真的可以嗎?”陸晨迦有些激動的說著。
幾經絕望之下,陸晨迦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她現在只有相信葉知秋。
“呵呵,它叫洗髓丹,原本有兩顆。”葉知秋開始了他的忽悠大法。
陸晨迦看著桌子上的魔改洗髓丹之上,她愣愣的說:“洗髓丹嗎?那還有一顆呢?”
“另一顆給寧缺吃了。”葉知秋笑著說道。
聽到寧缺吃了另外一顆洗髓丹,陸晨迦頓時抬頭看向葉知秋。
沒有理會陸晨迦的眼神,葉知秋自顧自的開口說道:“你以為寧缺那家伙憑什么能夠擊敗隆慶成功登上二層樓,最后還一箭擊碎了隆慶的氣海雪山。”
聽到葉知秋提起寧缺兩次擊敗隆慶,陸晨迦的眼神泛冷。
每次提到寧缺,陸晨迦便有些冷靜不下來,深呼一口氣,她問道:“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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