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都驚懼的看著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前的初代,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認輸都不行!
非得像飛段那樣被插一頓……
太難了!
角都直接放棄抵抗了。
就這么站在原地等待著初代插過來。
現在的狀況就像嗯哼。
既然反抗是沒有效果的,那不如干脆默默承受吧!
至少有一點角都可以確定。
那就是不抵抗的話,應該不會那么疼,只是希望初代能快點結束,別讓他再擔驚受怕了。
一時之間。
角都宛若死魚一般。
就差閉上眼睛了。
“無聊。”
柱間看著角都現在的狀態,頓時興致大減,這人一點情調都沒有。
抬手一拳。
直接向著角都的腹部打過去。
柱間的拳頭與角度的小腹撞擊在一起,拳頭上面凝聚著恐怖的查克拉,迸發出極強的沖擊力。
一拳之后。
角都倒飛而出,重重的撞擊在身后高塔的墻壁上,發出一道劇烈的震響。
緊接著。
角都后背的衣服鼓起來,從衣服里面射出一團黑色的怪物,癱軟著掉落在地面上。
碎了一顆心臟!
角都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這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爽點。
還好只是一顆心臟。
就在初代走過來的那一刻。
角都的心里已經做好了可能會失去四顆心臟的覺悟。
還好人沒事!
“就這樣吧。”
柱間看著好不抵抗的角都,連使用扦插之術的性質都沒有了。
到底是熟人啊!
沒有飛段好玩!
兩人全都到底之后。
柱間頓時覺得一陣索然無味。
“角都。”
“你太浪費我的期待了。”
“我以為你至少能扔幾個手里劍。”
柱間說完之后,沒有再理會角都,看來八百里的手里劍終歸是個梗。
“還剩4個。”
柱間揮了揮手,雙腳涌動著極強的木遁查克拉,這股查克拉鉆入到地面中,隨后長出一塊塊木條,形成了一把椅子。
椅子出現之后。
柱間坐在椅子上。
翹著二郎腿。
等待著最后兩組曉組織成員的到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飛段看著角都心臟都被揍出來了,猩紅色的瞳孔中迸發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難道說……
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角都一直在口嗨?
這尼瑪……
飛段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吐槽角都,要不是身上現在插滿了樹枝,疼得他不想說話,他肯定受不了這委屈。
當然!
飛段不知道的是……
角都同樣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吐槽他。
兩人彼此彼此。
小南默默的看著不死二人組被弄得這么慘,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
看完之后。
心里對初代的力量有了新的認識。
目前來說幾乎每個人都是單挑的狀態。
她甚至都沒看到初代全力以赴的樣子……
越想心情越復雜。
時代變了。
可是……
大人還是大人!
依舊能夠執掌時代!
柱間仰躺在木遁制造的椅子出來,隨著對木遁的適應,愈發覺得這個血繼限界的創造力很強。
能夠隨意制造出任何的房子家具。
還可以隨心所欲的插人!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
他的腦袋里還有木人和木龍這樣大小王牌沒有打出來。
“想想也挺好笑的……”
柱間等待的時候,雙眼看著房頂的天花板,自言自語的開口。
頓時。
柱間的話吸引了屋子里每個人的注意力。
紛紛屏住呼吸。
等待著柱間后面的話。
什么東西好笑?
每個人的心里都冒出來一個小問號,這沒來由的一句話,讓他們摸不清頭腦。
“你們怎么會將帶土當做是斑呢?”
柱間這句話一出,明顯就是對著小南和木遁隔板后面的長門說的了。
“難道你們真的覺得斑會弱到這種程度?”
柱間嘴角微微翹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他沒有對著任何人笑,但每個人都覺得說的是自己。
“黑絕利用斑尚有信息差。”
“斑利用帶土有設局和洗腦。”
“帶土利用你們又用的什么呢……”
“好蠢啊!”
柱間不禁搖搖頭,雙眼掃過倒在地上的飛段和角都,最后落在小南身上。
“以前看到有人問過一些討論。”
“斑一個人能不能團滅曉組織。”
“現在我更加確信了。”
“若是沒有我在。”
“沒人能壓得住斑!”
柱間說到這里,突然起身,臉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了。
“現在沒有斑也沒人壓得住我!”
柱間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現在的他還沒有達到完全狀態,當下的穢土轉生還限制了一些能力。
若是遇到后期的穢土斑。
未必是對手。
不過。
現在這個忍界倒是可以橫著走了。
“……”
全場每個人都很無語,他們也聽不出來,初代這番話是在吹自己還是在吹斑,亦或是把兩個人都吹了一遍。
柱間向著高臺的窗口走過去,視線透過那沒有窗戶的窗口向外看。
遠遠看到一個小黑點飛了過來。
又來了兩個。
柱間剛剛起身的時候,就感知到有兩股查克拉正在想這邊快速的趕過來。
雨之國。
天空。
一只白色的大鳥振翅飛空。
鳥背上站著兩個人。
兩人均是穿著繡有紅云的黑袍。
其中一個人滿頭金發流海飄逸,腦袋上面綁著一個朝天辮,臉上有著少年般說不出的驕傲和瀟灑。
此人正是曉組織的迪達拉。
另一個人則是身軀岣嶁,面容丑陋,臉上蒙著一層紗布,看起來很是陰鷙。
正是赤砂之蝎。
只是他將自己那帥氣的顏值封印到了這丑陋的緋流琥里面,完全讓自己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蝎大哥,我們用得著這樣趕路嗎?”
迪達拉笑瞇瞇的說道,他也不是那么想問這個問題,只是旅途沉悶,總得聊聊天。
這位蝎大哥……
要是自己不先說話,能沉悶一整天。
“迪達拉,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等人,也不喜歡讓人等。”
蝎聲音低沉而嘶啞,配合上緋流琥那毫無表情的臉,看上去還有那么一絲絲的高冷。
“知道的,知道的,咱們這不就到了么,你說老大這么急匆匆的叫我們回來干嘛啊?”
迪達拉依舊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跟剛才的問題一樣,他不是想知道答案,只是想跟蝎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