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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八章 貝拉的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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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庫爾暗自盤算,撤退的時候,托爾這個傻侄子必須帶著,斯塔克盡管庫爾看起來很不爽,但為了維持自己在托爾心中的印象,再不舒服也得帶著,同樣的道理,小辣椒也得帶著,其余那些家伙庫他就準備放棄了。

  他滿臉陰沉地迎上星塵,暗中調集神力,準備逃跑。

  在世界樹的樹枝上,貝拉擺放了一張躺椅,一旁放著茶水,她拿著一本卡爾.馮.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認真研讀,看書的同時,還頗為機械地和世界樹閑扯淡。

  “托托什么?”

  “托爾,在兩個小時三十五分鐘之前,我問你托爾在什么地方?”貝拉認真地說道。

  從始至終,貝拉就不是急性子的人,在時間寶石和神靈那悠長壽命的作用下,她是越發不著急了。

  慢慢來唄,咱不急。

  喝一口茶,和世界樹閑聊兩句,之后繼續看書,整個下午,她過得是又愜意又舒心,這種日子過一千年她都不會覺得枯燥。

  突然間,一道褐色的能量閃電劃過世界樹邊緣的天空,一條巨蛇蜿蜒著沖入九界,之后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原本她也沒在意,可對方匆匆飛過留下的痕跡讓她下意識轉頭看了過去。

  她“噌”的一下站起身,剛才她看到了什么?一個擁有黑夜神職的家伙?

  “奧奧什么森?”世界樹還在皺眉思考。

  貝拉顧不上廢話了,她收起戰爭論和躺椅:“樹爺爺咱們下次再聊,我有點急事,我先走了!”

  她瞬間消失在了樹枝上,世界樹還在喃喃自語:“托爾.奧爾森?”

  大蛇庫爾現在異常凄慘,他的逃跑計劃原本執行得很順利,行星吞噬者和吞星使者的目標一直是行星,而不是行星上的人,無論是行星吞噬者還是星塵、焰皇,其實他們都會錨定空間,但他們從來沒有這么做過。

  想跑,并且能跑掉,那是你的本事,跑不掉,和星球一起滅亡,行星吞噬者也不在意。

  大蛇庫爾要逃跑,行星吞噬者其實是無所謂的態度,他滿宇宙都是敵人,多一個少一個,真心不算事,可托爾不答應。

  托爾為了證明自己,完全放棄防御,瘋了一樣猛攻,大蛇庫爾就想張開蛇嘴,把傻侄子直接帶回阿斯加德,他的想法很好,可惜行星吞噬者和吞星使者不知道他準備逃跑的念頭。

  星塵眼看他張開大嘴,內部布滿濃重的空間之力,她被嚇了一跳。

  上次被貝拉封印過一次,星塵算是長教訓了,她還以為大蛇庫爾要對行星吞噬者用什么絕招呢。

  這位由宇宙粒子構成的獨特生命體二話不說,直接沖進大蛇庫爾的嘴巴里,之后引爆自己的身軀。

  這種自爆對星塵來說只是一次身體重組而已,就和人類吃飯睡覺一樣隨意,但對大蛇庫爾來說可不是那么回事,巨大的爆炸發生在他身體內,星塵獨特的能量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最后在蛇肚子上炸出了數個大洞。

  大蛇庫爾就像是一個被刺破的水袋,渾身都在噴血,他匆忙地帶著托爾、斯塔克和小辣椒回返九界,看著笨重,實際眼疾手快的石頭人搭上了末班車,抓著巨蛇的尾巴,也被帶了回來,其余的綠巨人、吸收人和紅坦克全被留在了泰坦星。

  星塵最后那一下自爆讓大蛇庫爾傷勢極為嚴重,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擔心斯塔克趁著自己昏迷的時候下黑手,他把幾人都扔到地球,之后就前往自己的藏身地,準備先養傷,之后再去謀劃奧丁之力。

好巧不巧,他穿梭空間障壁的身影就被站在世界樹上的貝拉看到了  大蛇庫爾匆匆返回自己的藏身之地,命令手下的一眾恐懼衛兵嚴守大門,之后他就暈了過去。

  數百個恐懼衛士都穿著全身甲,手持雙手劍、雙手錘,他們都是當年庫爾在阿斯加德時的追隨者,現在作為恐懼之神的眷者,自然不會違背庫爾的命令,他們緊閉大門,同時啟動各種防御魔法結界,戒備等級可以說是提到了最高。

  “這是什么地方?”貝拉悄咪咪地跟了進來,一群普通恐懼衛士根本就看不到她。

  “這家伙傷得很重啊”她圍著昏迷的庫爾繞了兩圈,原本擔心這是針對自己的某個陷阱,她往時間線上看看,發現沒人注視自己,往幾個附近的空間維度看看,也沒發現敵人!

  她仔細思考,最后決定動手!

  也不管這人是誰了,黑夜神職她絕對不會放棄,哪怕是上帝下凡,她都要下手!

  “大叔,這不是私人恩怨。”

  貝拉眼看這家伙一身邪氣,多半也不是好人,她就不再遲疑了。

  庫爾的神力近乎耗盡,迷迷糊糊的,他覺得有人在給自己喂水喝。

  水有點甜,喝完后,他的精神力突然變得遲鈍起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皮極為沉重,只能聲音微弱地說道:“你是誰?滾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來!”

  貝拉根本沒理他,自顧自地調配出一瓶綠油油的藥劑,藥劑內部的溶液不時翻滾旋轉,就像是要沸騰了一樣。

  她從袖子里取出一條蛇,鱗片極為優美的白蛇一直在搖頭,她很霸道地從蛇牙里擠出數滴液體,并倒入藥劑當中。

  她拿著試劑瓶輕輕晃動,原本的沸騰液體在遇到蛇牙毒素后,開始了新一輪的中和,異象全部消失,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綠色果汁。

  “效果應該是不錯的大叔,起來喝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貝拉就把自己配置的藥劑硬灌進庫爾的嘴里,生怕藥劑浪費,她更緊緊捂著庫爾的嘴,沒有讓一滴藥劑流出。

  什么東西?誰在喂自己喝藥?

  庫爾就覺得自己體內僅剩的那點神力在以一個極為反常的模式燃燒。

  最初是詫異,隨后就是震驚,自己的神力在燃燒?燒完了,自己不就廢了?

  “不不!你是誰!嗚!嗚!”貝拉怕他咬自己的手,從一旁拿過來一個枕頭,硬蓋在庫爾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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