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巴博薩稱為‘海上兒女’,貝拉覺得自己即使不擅長水戰,但至少也要會水戰!
簡單收拾一番,她就去學校的室內游泳館練了練,不練不知道,一練嚇一跳。
她的游泳速度快得驚人,水流對她近乎沒有半點阻力,反而像是在推著她前進一樣,輕松碾壓了正在上游泳課的幾個低年級學生,而這還只是用了一小半力量的水平。
她覺得自己綁著一條腿都能破世界紀錄,在游泳教練驚為天人之前,她就跑了。
回到家,囑咐皮卡肖沒事別露頭,又給查理打了個電話,說要處理一些大學入學方面的事,隨后貝拉就乘坐飛機趕往佛羅里達。
加勒比海盜,顧名思義,就是在加勒比海這大致活動范圍內的海盜,美國這邊能和加勒比海沾邊的只有佛羅里達了。
飛行的路途中一路太平,沒有劫機,沒有爆炸,更沒有什么病毒大爆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在目的地邁阿密降落,而是停留在了佐治亞州的首府亞特蘭大。
貝拉租了輛車,隨后就沿著羅盤的指點,駕車一路向南。
快要離開亞特蘭大的時候,她才知道飛機提前降落的原因,佛羅里達州那邊有颶風過境,所有飛機都無法在那邊降落。
對于貝拉來說,颶風還真是個新鮮事物,但對這邊的人來說,那就稀松平常了。
美國被譽為‘龍卷風之鄉’每年都會遇到1000至2000個龍卷風,平均下來,一天至少3個!
陸地上風多,海面上的風也不少,颶風的成因和地理位置、氣候條件、大氣環流有關,至于具體是怎么形成的?抱歉,天天研究封建迷信的貝拉也鬧不懂。
越是靠近佛羅里達,颶風帶來的威懾力越大。
前世她沒見過颶風過境的可怕,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鋪天蓋地的雨水打在玻璃上,狂風把路邊的樹木和牌吹得東倒西歪,雖然死神已經被干掉了,但貝拉還是有點小緊張,她忐忑地看著路邊兩側的建筑,生怕什么樹干之類的東西倒下來砸到自己。
羅盤的指針指向南方,雖然估測那里已經是颶風的必經之處,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往南開。
......
蓋恩斯維爾。
這座城市位于佛羅里達州的中北部,盛產水果、蔬菜和煙草,本身就是貿易中心,工業也極為發達,在沒有颶風的情況下,是東海岸幾個最適宜居住的城市之一。
一路走過,國民警衛隊和當地的警察都在組織民眾撤離,貝拉從車載收音機里得到消息,撤離的居民人數超過一百萬。
雨越下越大,她覺得自己剛進佛羅里達的時候,風力還沒這么猛烈,這一路開過來,路況極差,視線也不好,加上她還要不時停車校正羅盤的方位,所以速度一直不快。
在一個岔路口,她停下車,路邊的指示牌有兩個,正南方的指向蓋恩斯維爾,偏東南方的指示牌上畫著一個卡通版的鱷魚,似乎指向一個叫做鱷魚養殖場的地方。
她看了看羅盤,不出所料,指針指向東南方。
“你們這幫列祖列宗就聯起手來坑我吧!”她有些氣憤地猛打方向盤,拐上小路,向著東南方駛去。
開出去不到三公里,她不得不把車停靠在路邊。雨水太大,路面已經被完全淹沒,這車回頭還得還給租車公司,一窮二白的她現在可賠不起。
穿上雨衣,她下車步行。
瓢潑大雨嚴重阻礙視線和聽覺,她打著手電,有些艱難地沿著公路往南走。
一時半會的找不到刺劍,她就在路邊撿了根鋼筋,把一頭磨尖,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斗做準備。
雨越下越大,路邊積水已經沒過了腰間,貝拉盡管一直在高處前進,時不時還跟忍者一樣,在房屋間跳躍,可雨水還是灌了她一鞋!
她準備了雨衣,準備了手電,甚至還準備了武器,唯獨沒準備雨鞋,誰能想到雨會這么大?
走著走著,她突然在路中間看到了標有警察標志的沖鋒舟,趟著水爬上沖鋒舟,試了試,發現這東西很好操控,只是馬達邊的血跡讓她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雨水和大風讓水面起伏不定,渾濁的水面上還漂浮著大量居民家中的雜物,不過貝拉還是察覺到了異樣,水下有東西!
遠處房屋內隱約傳來“Help!”的呼救聲,貝拉無視了呼救,專心盯著水下。
水下的東西速度不算快,只是比較隱蔽,而且,還多!!!
聯想到之前路邊的告示牌和附近的環境,她已經猜到了自己接下來要對付的敵人,鱷魚!非常多的鱷魚!
到底是哪個傻逼閑得沒事干,開養殖場養鱷魚玩?這次事件結束,我要告死丫的!貝拉在心里惡狠狠地想到。
她嘗試著用心靈能力溝通鱷魚,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可沒想到這些動物心中的怨念極大,似乎不咬死幾個人就難以化解心頭之恨。
按照貝拉猜想,如果不是卡呂普索的神力影響,就是那個傻逼養殖場的場主天天扒鱷魚皮做皮包、做腰帶,然后引起了鱷魚這個族群對人類的集體怨念!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鱷魚們暴走了!
“既然溝通無效,那你們就去死吧!”
水面非常渾濁,她沒有透視眼,只能憑借著細微的感知,來判斷幾只鱷魚的大致方位。
隱約記得鱷魚在水下也是靠爬的,她耐心等了一會,當一只鱷魚要浮上水面的時候,她猛然出手。
足有手指粗細的鋼筋對準鱷魚浮出來的位置狠狠刺下。
“噗”鱷魚皮的防御力不低,貝拉感受到了不小的遲滯感,但在她的力量加持下,鋼筋還是刺穿了鱷魚的身體。
這是一條目測體長將近三米的短吻鱷,重量快要超過八百公斤了。
鋼筋從鱷魚的背脊刺入,從下腹部探出,遭遇突然襲擊,這讓鱷魚非常憤怒,它劇烈的掙扎,貝拉沒和它較勁,用了一個擊劍中轉移刺的技巧,腳步后撤,右手順勢輕巧地把鋼筋從鱷魚的體內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