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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新人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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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偵獵社三新人,分別是二十八歲的茱莉,俄裔三十七歲的多夫,還有三十二歲,沉默寡言的混血兒金童。

  這三人有以下共同特點:具備華裔生活背景,諸如多夫是紐唐本地人,是紐唐90華裔人口外的10一員。金童父親是華人,母親是美國白人。

  第二點:他們都不具備亞裔特征。即使金童這樣的混血兒,高加索人種特征更為明顯。

  很顯然柳飛煙在選人時候,特別考慮到了這些問題。柳飛煙為什么要選擇有華裔生活背景的新成員?原因很簡單,希望新員工和偵獵社老員工相處與交流沒有太大的障礙。至于柳飛煙為什么要選擇非亞裔人種,袁忘記得柳飛煙貌似說起過原因。這就夠了。原因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原因。

  新人第一次會議開始,柳飛煙:“首先歡迎三位加入偵獵社。”

  大家鼓掌,朱莉站起來朝大家點頭致意,多夫有點不知所措,拿起熊一般的巴掌揮了揮。金童一聲不吭,隨意掃視,坐在原處。

  柳飛煙道:“外勤做什么大家都知道。和指揮部配合,臨場應對情況,抓捕逃犯。廢話也不多說,現在重要的是分組問題。分組之前,我先介紹一下大家。”

  柳飛煙:“葉夜,偵獵社駭客。”

  葉夜入座會議席位,坐在一邊的自己椅子上,舉下鍵盤示意是自己了。

  柳飛煙:“秦舒,偵獵社的老板,情報分析師,在缺人時偶爾客串外勤。她也將作為外勤和大家搭檔工作。”

  秦舒站起來點頭致意,金童舉下手。昨天由秦舒接見金童。不過最終分組決定還沒有落實。

  柳飛煙:“趙霧。外勤之一。”

  趙霧一手在便簽紙上素描,頭也沒抬,隨意舉下手,表示是自己了。

  柳飛煙:“袁忘。外勤之一。”

  袁忘保持微笑,站立向大家點頭致意。

  柳飛煙:“朱莉,家族型獵人,前巴爾的摩重案組探員。”

  朱莉站起來,道:“久仰紐唐偵獵社大名,對有幸能加入偵獵社表示很高興,謝謝大家。”

  柳飛煙:“多夫,俄裔,會俄語、漢語、英語三國語言,永遠的貝雷帽。”

  多夫拉起左手臂,露出貝雷帽特有的刺青:“忠誠!”

  袁忘、秦舒、柳飛煙抱以簡短的掌聲。

  柳飛煙:“金童,前海陸特別救援小組成員,前傭軍。”

  金童似乎很認真的輕點下頭,表示說的是自己。

  柳飛煙進入正題:“北美圍獵賽還有十天開始,現在正在進行北美圍獵賽的資格賽。昨天我收到北美獵人聯盟的明確決定,同意偵獵社在不參加資格賽的情況進入圍獵賽。給大家磨合與熟悉的時間不多。偵獵社的實習期是一個月,無論一個月后是走是留,既然大家想在獵人行業發展,參加圍獵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最少可以認識很多同行。”

  柳飛煙道:“偵獵社目前的業務以紐唐為主,進行過多次跨州抓捕工作。在三位新人中,多夫是紐唐本地人,對紐唐很熟悉。昨天你們三位都見過了準搭檔,分組還未最后決定,現在要征詢一下,你們有什么具體的個人看法嗎?”

  等待一會,朱莉舉手:“昨天凌晨,我與金童搭檔順利抓捕人犯。雖然我和金童對紐唐都不太熟悉,但我認為我和金童具備一定搭檔的默契。如果可以我想和金童分到一組。”

  大家看袁忘,你被嫌棄了。袁忘微笑,無所謂。

  多夫表態:“我相信柳飛煙小姐有全面統籌考慮和安排,我服從總部決定。”作為貝雷帽,他不會挑選同伴,他會接受任何指派到他身邊工作的戰友。

  大家看金童,可以看得出金童一直在思考,但憋了半天,最后說出的話只有兩個字:“隨意。”

  金童意思和多夫相似,但是卻又不是同一個意思。從隨意兩個字可以看出,他有想法,但是他不想說,他愿意接受安排。同時還表達一個意思,他對于是否和朱莉一組持可有可無態度。

  柳飛煙:“你不太愿意和朱莉合作?”

  金童表情有些為難,沒回答,沒承認,也沒否認。

  袁忘道:“他想和我或者趙霧搭檔。”

  金童點頭:“愿與強者同行。”

  朱莉:“金童,你是不是習慣性的低估女性?”

  金童搖頭,而后看柳飛煙道:“隨意。”

  袁忘感覺金童不是故意少說話,也不是一種習慣,而是其動腦能力、動手能力超過了動嘴能力。一件事,金童想的很成熟,但是他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想的多,做的多,說的少。由此看來金童是有貨的,柳飛煙將其列為第一種子新人顯然是正確的判斷。

  事關偵獵社利益,袁忘看了看柳飛煙,柳飛煙:“你怎么看?”

  袁忘道:“秦舒強于表達與說明。之所以有情報分析能力,是因為秦舒擅長察言觀色,從表情與動作讀取信息。我認為秦舒適合與金童搭檔。”

  金童對袁忘舉拇指,這就是他想說的。昨天和秦舒吃飯,秦舒對金童的了解與關注,讓金童的想法通過秦舒詢問方式得以表達。

  柳飛煙看剩余四人,有點頭疼。袁忘還是袁忘,和誰都行。趙霧偏偏和誰都不行。趙霧本是獨行俠,和多夫這樣純粹的執行者搭檔,十有八九趙霧已經摸到壞人老巢,多夫還在汽車里睡大覺。

  趙霧和朱莉成一組,因為性格原因必然出現很多矛盾,演化的好,兩人會成為冤家搭檔。演化的不好,那自然無法合作。

  柳飛煙又看袁忘,袁忘搖頭,自己沒有想說的。柳飛煙堅定看袁忘,袁忘堅定搖頭。柳飛煙捏拳撐桌子看袁忘,袁忘……

  袁忘道:“我和朱莉一組挺合適的,我能感覺到朱莉做事的態度很認真,對待這份工作也很認真,并且具有一定的野心。通常與這類奇女子工作壓力會非常大,但我沒心沒肺,死豬不怕開水燙,應該能承受這份壓力。”

  朱莉有些驚訝:“你是心理分析師?”說對了金童想法,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袁忘:“我是偵探聯盟成員,這點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sp;朱莉更驚訝:“你是偵探聯盟成員?正式的?”

  柳飛煙反問:“朱莉,你在投遞簡歷時,是不是沒有對偵獵社進行一定了解?”

  朱莉:“我知道偵獵社是紐唐第一獵人公司,去年一年時間抓捕了多名要犯。我不知道的有什么呢?”是疑問句。

  柳飛煙看金童和多夫似乎也不清楚,于是道:“我重新介紹一下,偵獵社前身是秦氏偵探所,老板是秦舒的爸爸秦嵐。偵探聯盟雙神探之一的神探秦開辦的秦氏偵探所。葉夜,全球計算機大賽第二名。因第一名在比賽中死亡,她現在是名至實歸的全球第一駭客。”

  多夫和朱莉齊聲驚呼:“無恥姐?”這可是傳說級的駭客。

  葉夜深吸口氣,將無線鍵盤拿起來,走到袁忘身后,袁忘抱頭,葉夜敲了袁忘兩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在偵獵社認無恥姐那是光榮。外人喊無恥姐時自己只能無語。

  多夫和朱莉看不懂的時候,金童也帶驚訝口吻問:“葉晚娘?你媽媽?”

  秦舒也驚訝:“你認識我媽媽?”

  金童點頭:“CA男波忘。”對于葉晚娘金童可以說上一個小時,他在服役期間曾經作為臨時戰斗小組人員接受葉晚娘的調派,幾支小組聯合執行一個特殊任務。期間因為他不善表達,葉晚娘在火燒眉毛時刻,仍舊對他充滿耐心,慢慢引導他說明情況。讓金童對葉晚娘印象極深。金童知道葉晚娘的丈夫是神探秦,也知道葉晚娘在不久后離開了CA。

  金童沒有信心將所有事情描述出來,于是簡潔的用一句話說明自己認識葉晚娘。秦舒從這句話中讀出更多,這句話說明金童與自己母親合作戰斗過,即使十多年過去了,他仍舊對自己母親充滿了尊敬。這讓秦舒對金童好感倍增。

  柳飛煙道:“至于其他人,除了我之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這里就不詳說。請你們相信,偵獵社短短一年時間有此聲譽,與他們的能力是分不開的。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袁忘與朱莉一組,朱莉你是組長。”

  朱莉再再次驚訝:“我?為什么?”

  “……”柳飛煙苦思良久,道:“你就當袁忘有被女性領導的愛好。”

  袁忘:“反對,事關名譽。”

  柳飛煙問:“怎么?”

  袁忘想想,攤手:“沒什么。”無所謂。

  柳飛煙道:“看,這就是你做組長的原因。”

  朱莉還沒有消化柳飛煙話語中的意思,柳飛煙道:“金童和秦舒一組,秦舒為組長。”

  秦舒與金童沒有意見,皆點頭。

  柳飛煙道:“趙霧你是組長,但是你要干什么,你想怎么做,必須告訴多夫。”

  多夫伸出手臂,做出反握手的動作:“兄弟,兄弟。”

  趙霧不習慣這么快和一個陌生人這么親,但多夫眼神堅定,趙霧只好和其反握手,兩人較勁朝自己方向一拉,趙霧道:“兄弟,兄弟。”臥槽,大塊頭力氣好大。

  趙霧被拉了一步,多夫半擁抱的拍了拍趙霧的肩膀。趙霧咳嗽,多夫關切問:“沒事吧,兄弟?”

  袁忘一邊道:“沒事,他前幾天剛從ICU出來,身體有點虛。”

  多夫點頭:“什么病?”

  袁忘:“輻射。”

  多夫驚,關切看趙霧,趙霧見袁忘又要扯淡,立刻道:“你閉嘴。”這是套娃故事,一個接一個。為什么被輻射?因為有人要害他。為什么要害他?因為他薄情寡義。為什么說他薄情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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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霧拍拍多夫手臂,坐了回去,他發現自己不討厭多夫。就一個男人來說,認識時間這么短,多夫能得到趙霧這樣的評價實屬不易。

  分組結束,柳飛煙道:“為了盡快磨合小組,因此今天白天秦舒從近期逃犯中選擇了一個目標。”

  目標叫赫斯基,俄國人,今年四十歲,十二年從軍史。

  一個月前,巡警攔截了一輛在公路行駛的汽車,原因是司機超速。司機就是赫斯基,他將自己國際駕照給了巡警,巡警查詢后發現赫斯基的簽證已經過期,屬于非法滯留人員。赫斯基攻擊了巡警,將兩名巡警快速制服。

  巡警車上的執法記錄儀將全過程拍攝下來。第二天上午,赫斯基被捕。一周后赫斯基被提出指控,紐唐本地一名俄裔律師成為赫斯基的律師,赫斯基被保釋后的第三天潛逃,赫斯基的律師失聯至今。

  柳飛煙道:“赫斯基持有的是旅游簽證,未發現他在美國有親朋好友,可以說赫斯基在美國寸步難行。即使這樣,兩周過去了,警方還是沒有赫斯基的消息,他們初步懷疑赫斯基很可能是東海岸某美黑雇傭的臨時打手,在被保釋后,雇主生怕他供出自己,于是將赫斯基和律師殺害。”

  柳飛煙道:“赫斯基的保釋金總額是25萬美元,赫斯基的律師繳納了五萬美元的保釋金。根據警方了解,赫斯基是拿不出五萬美元的保釋金,因此推測赫斯基在幫某個美黑做臟活。也因為此,警方對赫斯基和律師的懸賞共計十萬美元,死活不論……如果我們可以抓到赫斯基,不僅能拿到五萬美元保釋金,還可以獲得五萬美元的懸賞金。即使只找到赫斯基的尸體,也能拿到五萬美元。找到律師或者律師尸體,也可以拿到五萬美元。”

  柳飛煙道:“赫斯基通過本地飛俄旅游公司獲得簽證,飛俄旅游公司承認沒有盡到看護赫斯基責任,在赫斯基簽證到期后也沒有及時報警。這家飛俄旅游公司一直在聯調局的黑名單上,他們懷疑美黑通過飛俄旅游公司從俄國找人干臟活。”

  柳飛煙道:“除了飛俄旅游公司外,唯一的線索是赫斯基的住所,位于紐唐北郊農村的一戶住宅。犯罪實驗室在住宅中發現了槍油痕跡,但是在此前一直沒有赫斯基持槍的記錄。槍油不是重點,重點在這槍油很貴,幾乎可以說是市面上最貴的那種。”

  槍械對袁忘他們來說是一件工具。對傭兵出身的金童來說,槍械是伙伴,是朋友。金童和袁忘都會定期對槍械進行保養,金童肯定會更認真,仔細,花費更多時間。但是金童不會去選擇最昂貴的槍油。

  除非這把槍需要這么高規格的槍油。現代機械技術發達,需要高規格保養的槍械只有一種,精度要求極高的遠程狙擊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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