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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每當我要碼字就一定會出幺蛾子這是怎么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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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決定了下一步方針后,和馬看了看手表。

  白鳥見狀開口道:“時候不早了,日南里菜那邊應該已經做完筆錄,可以回家了。你就回去吧。”

  和馬看了眼單向玻璃,還沒開口白鳥就說道:“就算是警視總監親自出馬,也不可能把關在審訊室里的人放走。”

  “你不說這句,我可能還不擔心這點。”和馬撇了撇嘴。

  “你這樣想,要真是能把人從審訊室里領走的實力來撈人,你在不在區別也不大。不如好好回家哄一哄那姑娘吧。做筆錄的女警說,她情緒非常低落。”

  和馬:“女警?”

  “你不知道?國會最新通過的法案,要求對女性嫌疑人、女性案件當事人等等,全部使用女警來接待。”

  和馬咋舌:“不是早就這樣了嗎?”

  “今年才通過的法案,你開玩笑呢?”

  和馬撇了撇嘴:“所以之前警察系統都是禁止女性的嗎?”

  “當然不是,女警數量一直不能算少,尤其是女子監獄的獄警,基本不都是女性。但是之前沒有做硬性規定,現在每個警署都得有一定的女警了。不過經過法務系議員的抗爭,刑警部門仍然可以全男性。”

  法務系議員就是指的警察、檢察和法院體系出身的議員,和“農林系”差不多。

  不過農林系因為和地方綁定很深,帶有相當濃重的封建色彩,子承父業很常見。

  但是法務系議員現在還沒有形成子承父業的傳統,是一塊新興領域,所以混到警方高層之后,許多人都想著更進一步。

  相比偏向保守的農林系,法務系議員更愿意接受新事物新思潮。

  但是讓女性成為刑警好像還是太新了一點,沒有能得到法務系議員的支持。

  和馬記得很清楚,到2010年之后的日劇《無間雙龍》里,女性刑警在警視廳內部還要受到歧視。

  這樣看來這個時候才通過法案好像也很正常?

  和馬一邊尋思這些,一邊對白鳥說:“我去看看她什么情況。她還在筆錄室?”

  “對,做完筆錄就讓她在那里自己打發時間。你再不過去她估計要無聊死了。”白鳥拍了拍和馬的肩膀,“去吧。”

  和馬沒回答,大步離開了。

  二十分鐘后,和馬領著日南下到警視廳一樓。

  日南:“不進地庫拿車?”

  “為了趕去救你,我把車扔在路上,然后踩折疊單車去的你電視臺。”和馬撓了撓頭,“干,忘了找白鳥把折疊單車從他車上拿下來了。”

  日南啞然失笑:“你拿車干什么?這里是千代田區,你還打算載著我踩車回葛飾嗎?”

  和馬活動了一下筋骨:“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的重量是放在包里能拎著走的程度,理論上不會給我造成多大麻煩。”

  日南盯著和馬,露出難以描述的表情:“我搞不懂這時候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當然該高興,我在夸你瘦啊。”和馬兩手一攤。

  然后他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自己那輛GTR開了過來,在跟前停下。

  車上還沒人。

  和馬靈機一動:“吉塔?”

  日南大驚:“是那個美劇里的電腦車的名字?”

  “對,霹靂游俠。”和馬回答,“南條集團開發了一個差不多的車載電腦,裝在我的車上……”

  和馬正信馬由韁的吹呢,玉藻的腦袋出現在方向盤后面——剛剛她躲起來了。

  日南拍了和馬一下:“你就吹吧!我剛剛居然有一瞬間還相信了你。”

  玉藻搖下車窗加入對話:“我其實沒有想著跟你們開玩笑來著,我只是俯身去撿掉下來的掛飾。”

  說著她對和馬展示捏在掌心的掛飾,那正是之前和馬掛在后視鏡上的中國結裝飾。

  和馬點了點頭:“知道啦。開車過來辛苦你了。”

  “不辛苦,GTR的駕駛手感相當的舒服,我開著還挺過癮的。”玉藻笑了笑,隨手把中國結裝飾系在后視鏡上,然后麻利的翻過前排的椅背,到了后座。

  和馬先給日南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日南說了聲謝謝,然后動作優雅的上了車。

  等和馬上了車關上車門,后座的玉藻好奇的問:“所以是怎么回事?”

  “我被綁架了,再一次。”日南兩手一攤,“至于這次能不能給那幫家伙定罪,我就不知道了,得問師父。”

  和馬:“你的同事大柴美惠子答應成為污點證人,證明他們綁架。”

  日南一臉驚訝:“誒?大柴嗎?這……好意外啊,我以為她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呢。”

  “她意料之外的有正義感。不過不能保證明天她還愿意作證。也許今晚她睡一覺就想明白了,對她來說最好的做法是一口咬定那是驚喜派對。”

  日南撇了撇嘴:“有這個可能。”

  和馬拉起手剎,掛擋起步。

  日南看著開始漸漸加速向后退去的街景,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樣一來我就是第二次遇襲了,比千代子還多一次了。”

  和馬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日南繼續道:“我兩次被綁架,都被裝在包里,被當成個物品來對待。可是我竟然,還覺得挺……挺……”

  “你難道覺醒了奇怪的性癖?”和馬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我不知道啊,一般被這樣對待會覺得屈辱、害怕之類的吧?我沒有感覺到這種感情。好奇怪啊。”

  玉藻開口道:“會不會是你因為你其實并沒有被怎么樣?第一次對方能脫罪,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在日南身上提取到樣本。別說液樣本了,連口水樣本都沒提取到。”

  日南:“我倒是希望能提取到一點師父的口水,那樣我就能安心了。”

  和馬伸手到副駕駛那邊,拍了日南的腦袋一下:“你把為師當什么了!”

  日南躲開和馬的手,腦袋靠在車窗上看著前方:“這兩次被抓,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遇到危險。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和馬:“胡說,第一次把你救回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第二次,我的意思是第二次就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了!”

  “胡說,白鳥警部跟我說了,給你做筆錄的女警說你表情不太好。”

  “那是她誤會了,那時候我在納悶呢,表情比較凝重。”

  和馬擔心的看了眼日南:“真的沒事?”

  “怎么能說沒事呢?我明顯有問題啊。”日南閉著眼睛,做出痛苦的表情,“我這時候應該害怕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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