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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潑撒賴的女人,被空警們拿著的電擊槍一電,立刻老實下來,然后被扣起來。
但她嘴里依然罵罵咧咧。
說著些什么‘等我下了飛機,一定要叫你們好看’
‘等著收律師函吧!’。
更恐嚇那個空姐:賤婢我要整死你!
無奈何,空警只好用膠帶將她的嘴給堵起來。
靈平安看著搖搖頭,他打了個哈欠,坐下來靠在椅背上,等著那兩個空警過來。
那個空姐已是花容失色,臉色蒼白。
渾身都是瑟瑟發抖,幾乎都要癱軟在地。
嘴里面更是念叨著:“完了……完了……我將夫人得罪狠了!”
“怎么辦?怎么辦?”
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空姐而已。
下個月還要交房租水電呢!
林家可從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但,在靈平安前面的那個富商男子和左手邊的那個看上去精干的官員,卻都是疑惑起來。
“怎么回事?”
他們知道,事情有點不太對頭。
就看著那兩位空警,走到了那個已經坐下來的年輕人面前問道:“公子……您怎么樣?”
其中一個還拿起了筆記本,肩膀上的執法記錄儀也打開了。
看流程,無懈可擊。
但,旁觀者皆知。
這才是真正要命的地方!
想想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帝都航空公司的飛機上!
那個被制服的女人是什么人?
帝都航空公司董事長林允文的夫人!
雖說已經是不知道第幾任了。
但,夫人的頭銜總錯不了。
所以,在這樣的地方,那兩個空警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哪家的衙內?!
靈平安卻是很自然的搖搖頭:“我沒事……你們問問她吧……”他指著那個空姐:“她是受害者!”
兩個空警互相看了看,走到那空姐面前,拿著筆記本開始詢問起來。
在他們的詢問下,空姐很快就一五一十的將事情都講了出來。
那女人,所謂的夫人,想要喝咖啡。
自然,國士艙的待遇是飛機上最好的。
所以,可以喝到手磨咖啡。
空姐按照公司的規定和操作流程,為她親自泡了一杯咖啡,然后送到她面前。
結果,因為咖啡的加熱方式是連著杯子一起加熱的。
所以,這個嬌貴的夫人,被滾燙的杯子燙到了手指。
當即就怒不可遏,將這個可憐的空姐叫到面前臭罵。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靈平安被吵醒了。
那兩位空警又問詢了在國士艙內的其他兩位乘客,以及那位夫人帶來的兩個仆人。
基本都得到了差不多同樣的回答。
他們互相看了看。
“難怪古人常說,娶妻娶德……”
他們看著那被扣起來,嘴巴被膠帶封起來的女人,都是搖搖頭。
那帝都航空公司的林允文,也算是帝都社交圈中的名流了。
如今,恐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已經大禍臨頭了吧?
可嘆吶,三代人的努力。
一朝恐怕要打回原形了。
在聯邦帝國,人盡皆知。
資本,只是力量的走狗。
那空姐在懵懵懂懂中,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她看了看那個已經被扣起來的,不可一世的夫人。
忽地,她膽子大起來,竟敢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在這個時候,那個被扣起來的女人,也大概察覺到了一點什么?
空警的態度,太可疑!
關鍵是,到現在為止,航班上的乘務人員一個都沒來。
哪怕是連個跑來和稀泥、拉偏架的人也沒來。
“那小子……”她看向那個已經坐下來的年輕人。
很普通的年輕人。
戴著廉價的不知名眼鏡,穿著最普通的大眾休閑衣。
腳上的鞋子雖然干凈,但一看就知道是大路貨,超市里打折的商品。
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有權勢的人。
但……
為何那兩個空警和整個航班的乘務人員都選擇了偏幫他?
“誰家的衙內?”女人想著。
頓時就老實起來。
“若真是有權勢家的孩子……”她想著:“那就認栽賠禮道歉!”
但要不是……
女人的神色狠厲起來。
她家里豢養著整整一個高級律師事務所。
就是專門找法律漏洞和鉆制度空子的。
對資本來說,訴訟永遠是代價最低的手段。
他們只需要找到一個漏洞,就能推翻一個鐵證如山的案子。
普通人在資本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飛機緩緩的開始下降。
身下,帝都城市圈的輪廓漸漸顯現。
河流、平原、道路、鐵路……
還有那成片成片的建筑群。
國士艙的視野非常好,可以直接看到機艙之前的視野。
靈平安俯視著身下的城市。
恍惚中,他有種錯覺。
他可以用沙子堆磊出同樣的城市群。
然后用手握碎,沙煲破碎,城市崩塌。
這很簡單。
他搖搖頭,笑了起來:“怎么可能……游戲打太多了呀!”
身旁,一陣幽香傳來。
“公子……”一個空姐怯懦的低著頭,將一張紙條塞到他手里。
“您有空聯系我……”說著她羞紅著臉跑開了。
靈平安拿著紙條,看著上面娟秀的文字:盧清苑,手機XXXX,手信XXXX……
再一抬頭,人已經跑遠。
靈平安搖搖頭。
“傳說中的被人約會?”活了二十幾年,他是頭次碰到這樣的事情。
但是……
他將紙條塞到兜里,內心毫無波瀾。
對臉盲癥患者來說,剛剛認識的人,可能半個小時后就不記得長相了,和其他人混合了!
沒辦法,世界眾生在他眼中,都差不多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差別及其微小,不用心的根本無法分辨。
當然,某些極為顯著的特點,他是分得清的。
譬如性別、高矮、胖瘦……
這有點像滾滾臉上的白眼圈。
這只大點,那只小點。
飛機降落在帝都機場的停機坪。
在航站樓前,打開了機艙門。
按照慣例,國士艙的乘客,優先下機。
靈平安提起自己的行禮,第一個走下飛機。
在他身后,則是押著那個女人的兩個空警。
靈平安回頭看了看。
那兩個空警立刻善意的笑起來。
其中一個,還問道:“公子,您也是當事人之一……”
“不知道,您對她有什么處置意見?”
靈平安微微一楞:“意見?”
“我是守法公民……法律怎么說,就怎么辦吧……”
“該罰罰,該教育就教育……”
說著他提起自己的行李包,走向前方的通道。
兩個空警卻是都彎起了嘴唇。
在他們身后,已經將信號重新和網絡連通的富商,已經拿起了手機,大叫起來:“喂!馬上拋售我持有的全部帝都航空股票!”
“快!”
但是,晚了!
電話中傳來了他的股票經紀人的聲音:“在五分鐘前,帝都航空公司已經向聯邦帝國證券監管委員會提交停牌申請……”
富商的手機滑落在地。
而在富商身后,本來笑意盈盈的空姐,小臉猛地紅潤起來。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這就是真正的權勢家的厲害嗎?
而那個官員模樣的男人,則是皺起眉頭。
他感知到了不對勁。
聯邦帝國的權力體系設計互相制衡。
除了大理寺簽發的判令外,其他所有命令,幾乎都不會得到立刻執行。
所以……
“權力之上的人出手了……”
他垂下頭去。
內心的震撼,無與倫比。
拿著托運單,靈平安走到機場的寵物托運處,等了一會,就拿回了自己的寵物。
喵嗚!
小家伙一看到主人,馬上就親熱起來。
靈平安笑呵呵的抱起它來,然后走向機場出口。
帝都的機場不比江都,極為龐大。
內部更有著不知道多少通道和免稅店鋪。
人來人往的旅客,多種多樣。
膚色與服飾也是各異。
這里就是帝都。
世界的心臟,天下的中心。
過去三百年,都是如此!
靈平安順著指示牌,一路向前,花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從帝都機場里繞出來。
一到出口,他就看到了機場出口處,有工作人員舉著牌子在旁邊:聯邦帝國功勛子女委員會接待處。
他想了想,抱著自己的貓走過去。
同時從懷里掏出了那張邀請函。
而當他走過去時,已經有幾個人在他面前,正在簽到。
靈平安老老實實的過去排隊。
輪到他的時候,他將邀請函遞過去。
一個工作人員接過來,看了看他的邀請函,隨手蓋下一個章,就還給了靈平安,同時還將一個袋子塞了過來,對靈平安說道:“公子,請按照號碼牌的提示,前去前方的機場公交站,乘坐大巴……”
“當然,您也可以自行前往鹿鳴山莊……”
靈平安拿著那一個袋子,點點頭,就向著前面走去,一邊走他一邊看著袋子里的東西。
一個紀念性質的筆記本,一個光盤,還有一本書和一塊牌牌。
牌牌上有著文字:甲叁叁。
應該是乘車順序或者座位?
想了想,他掏出手機,連上網絡和信號。
到已經到帝都了,那就拍個照留念吧!。
于是,他對著鏡頭,舉了個手勢,背對機場,呵呵一笑。
然后,他將這張照片,放到自己朋友圈,配上文案:帝都……第一次來……
片刻后,朋友圈出現了留言。
小妖同學(胡諾諾):公子您也在帝都?
靈平安愣了愣,回復:諾諾也在嗎?
小妖同學(胡諾諾):公子,您在哪,我來找你!
接著,小姨出現了。
冷酷的安安(小姨):平安到了?
然后王伯亂入。
認真的老農(王伯):公子您在帝都好好玩啊!
靈平安不得不一一回復。
然后將手機合起來。
“我好好的,發什么朋友圈?!”他哀嘆起來。
現在好了……
雙倍麻煩!
帝都扁鵲大廈。
這里是全球性的公益醫療機構。
也是世界上最有名的醫療機構。
在這個大廈的頂部,中心大樓辦公室。
胡諾諾,輕輕的抓著自己屁股后面那條已經忍不住的想要再長大一點的尾巴。
毛茸茸的狐尾,極為敏感。
“我聞到公子的味道了……”她說著。
青丘九尾狐。
每一只都是應運而生的。
就如她!
在得到認可后,也就得到祖先的血脈,得以蘇醒了一點神通。
于是,短短一個多月,突飛猛進。
現在已是站在了將級門檻的上校!
更是少數可以治療和診治將軍級強者傷病的人。
十天前,帝都的一位退役中將傷勢爆發,就是她壓下去的。
于是,她得到了屬于她的稱號。
芙蓉醫仙!
芙蓉是美,醫仙則是實力。
活死人,生白骨!
而這,只是她覺醒自身血脈不到一成時表現出來的能耐。
自是,她也明白,自身若要大成的依憑何在。
于是,她按下門鈴。
她的秘書走進來,鞠躬:“胡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為我準備好便衣……”她想了想說道:“再準備一輛私家車,不要太起眼!”
“是!”秘書沒有問,直接轉身就去做事。
因為,這位胡醫生,有著足夠的實力!
自古醫方卜噬,藝能之難精者。
能夠給將級治傷的人,本身就是將級!
胡諾諾又拿起自己的手機,她看著朋友圈。
公子沒有回復了。
但不要緊!
青丘九尾狐的血脈,一旦覺醒,壽元千載。
若是大成,那就是天地同壽,站在了戰力頂端。
她還有很多時間。
現在的關鍵是……
給公子一個好印象!
她從抽屜里取出一本書,書的扉頁上有一句話。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這是她的座右銘。
阿卡多通過后視鏡,看到了一個人影。
他立刻低下頭。
“祂果然來了……”
那個平平無奇,身上毫無靈能痕跡的年輕人,是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存在。
阿卡多記得祂的強勢,知道祂的恐怖。
所以他不敢看,更不敢對視。
只敢遠遠的瞄上一眼。
因為他害怕,自己觸犯某個禁忌,從而被那位的奴才們給活剮。
但他又不敢不來。
因為若無法確定這位的存在,就很難把握到世界大勢的痕跡。
靈氣復蘇的浪潮,已經越發強烈。
神明們蘇醒的速度在加快。
前些天,巫毒教的大主子,甚至被全球各國的衛星直播著被一個恐怖的東西吃掉!
布塔尼亞,想要在這樣的局勢變化下,依然存續下去。
就不得不想辦法,與這位搞好關系。
哪怕舔不到,也得讓祂知道,布塔尼亞對祂沒有一丁點不敬!
這關乎生死!
是阿卡多突破后的直覺。
也是他在那地獄的血戰戰場上活下來后的第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