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聽她們說了,你媽最近老打電話找我媽,說的都是咱們倆的事兒。不是你媽勸我媽,就是我媽全你媽。哎,我覺得她們是當局者迷,過段時間,肯定又變了,就說我媽吧,之前還說余向東這不好,那不好,太遠了怎么呢。結果呢,現在這些都成了次要條件,只要人好就行。”
“嗯,所以我現在盡量哄著我媽,不讓她生氣。”
“現在呢,快過年了,余向東還不打算回來了呀。”
“誰知道呢,我也沒問,你說他家人都不管么?”
“他們都說,余向東不撞南墻不回頭,都由著他。等頭破血流了就回來了,不過我看現在的情況,他好像撞不了南墻呀。”
“嗯,不管了,先看看吧。”
應寒能感覺出來,九香是動心了的。
哎,不管是男追女還是女追男,只要一顆赤子之心,大部分都是成功了的。
一夜好眠,應寒第二天懶的都不想起床。
賴到了大中午,被桂花姐的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等到了地方,才知道店里現在爆單,有些都排到明年三月份了。
“桂花姐,怎么突然多了那么多單子。”
“上次咱們不是參加了個展銷會么。會上有些訂單,但不多。當時我還挺后悔的,結果沒過多長時間,我發現,來咱們店里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問過幾個客戶,說是之前在展銷會上看過就過來轉轉,咱們這次的展銷會去的不冤,店鋪和品牌宣傳出去了。現在有單位的采購都往這兒跑,訂了好幾套沙發,那種拐角加彎的沙發不好做,費功夫,耽誤些時間。”
應寒看了下最近的單子,選出來十幾個比較費功夫的出來“桂花姐,這二十多套,還有那個單位的沙發,都我來做,剩下的讓海叔他們加加班,客戶訂家具,肯定都想趕在過年前用上,咱們爭取把這些年前完成。”
“寒寒,這二十多套呢,你能做的過來么?”
“可以,我能在年前都給他們做出來。”
“那太好了,這樣的話,這些能在年前清理完,我打算最近不接單了,只賣現成的。”
“嗯也行,桂花姐 ,最近辛苦你了。”
“一點兒也不辛苦我現在白天上班看店,晚上學習,家里有長峰看著,別提多舒心了,另外,你前段不是找沙發布料么。我還真給你問出來了。我留了幾款布樣,要不你看看吧。”
“好。”
應寒想往軟裝飾上發展些,家具需要軟裝飾來搭配。
只有木質的沙發也不行,軟沙發也是很受大家歡迎的。
應寒看了下,桂花姐找的這些布都不太好看。
然后交代了下桂花姐繼續找。
應寒想到了樂琴姐,從店里出來后,開車去了樂琴姐家里。
發現樂親姐正在屋里全神貫注的剪裁呢。
自己在門口一直等她放下剪子,才出聲“嗯哼。”
“咦,寒寒,你怎么來了?”
“樂琴姐,我來找你幫忙來了。”
“什么忙?”
“我想做軟裝飾,就是沙發上用的那種,厚實一點兒,但也要好看,你經常接觸布料,你知道么?如果有的話,給我介紹介紹。”
王樂琴挑挑眉“我還真有渠道,正好現在沒事兒,我帶你去看看。”
“你不忙了么?改天也行。”
“我這都是瞎忙活,走吧。”王樂琴說著,穿上棉襖,帶著她下樓了。
“正好,我也想去買點兒布料,最近我遇到了一個人有些受打擊,最近天天在家里專研。”
應寒開著車,微微一愣“怎么了?”
“就林大伯她女兒,你們大院的。十一的時候回來了,她大哥辦喜事,娶的也是你們大院的那個慕青呀,慕青的婚紗就是她設計的,太漂亮了。和她一對比,我才知道我的這些設計有多沒底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林大伯家的兒子結婚,我媽媽去了,我那段時間忙,沒在大院,都在小樓那邊呢。到現在我只見過林大哥和他媳婦,還沒見過他女兒呢。
聽我媽說她是個服裝設計師,上的是夜大。”
“是呀,所以我現在也報了個班,學學一系列的基礎知識。”
“樂親姐,你也是最棒的,我相信你,將來一定是個很棒的禮服設計師,等以后我的婚紗就讓你設計。”
“哎呦,現在都惦記上婚紗了?你和那個鄧宸真好上了?”
應寒不避諱的點點頭“是呀。”
“原來大院的人說的是真的呀。”
“?...大院說什么了?”
“現在兩個院里的人都知道你和鄧宸在處對象,都在議論李大媽這次歪打正著,說王秀娥配蔣齊是良緣,應寒配鄧宸是...絕配。”
應寒聽了沒生氣,反而噗呲笑了“這是誰傳的,在貶我們的吧。”
“閑人唄,除了說你們,我這個馬上要離婚的人也成了全大院的笑柄。你沒看,我現在都不愛出門了么?”
“真的要離么?”
“離,這次離定了,我回來以后別提多自在了,這你也不是不知道。”
離婚就是將兩個結為一體的人拆成了獨立的個體,誰都不知道誰會往哪個方向走。現在她和高然婚還沒離就已經是兩個方向的人了。
這事兒應寒沒有多說但心里也希望王樂琴離婚的。
王樂琴帶她來的是一個小廠子,確切的說是個小作坊。
但這里面生產的布料也確實符合她的要求。
倒是找到了幾款不錯的。
“別看這只是個小作坊,做出來的質量和花樣并不比廠子里的差,而且還便宜。
這個小作坊的老板,之前祖上就是做布匹生意的。后來全家人遷去了外面,留下了她們孤兒寡母的,你明白吧,就是直接把她們拋棄了,嫌棄她們是累贅。
母女倆也不是任命的人,前幾年去外面闖了兩年,學了不少東西,后來就回老家了,自己做起了布匹生意。
現在看著廠子不大,但來她這進貨的不少,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
應寒沒想到這個小作坊還是個苦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