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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戳穿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書穿八十年代小女不倒

  有天,應寒脖子上多了一條白金項鏈,原本藏在衣服里,平時看不出來,恰好那天幾個小伙伴一起玩的有些熱,應寒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項鏈無意中露了出來。

  就是這種無意的舉動,也很容易讓外人誤會,女主就誤會應寒是故意在她面前炫耀,拿她的羨慕和難堪來增加自己的優越感。

  那天幾位一起玩的小姐妹,私下悄悄和女主說,你看她經常你面前穿好看的衣服,吃咱們沒見過的點心,我看就是故意的,你看她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鏈,就是故意的,大冬天的又不是夏天,脖子里帶個項鏈,還故意露出來,就是為了顯擺的。

  女主心里也是這么覺得的。

  殊不知,那條項鏈是她外婆去世時留給她的。那段時間她外婆剛走不久,應寒想她外婆了,就拿出來帶在身上。

  久而久之,女主心里的那種不屑和嫉妒,成了后面的那些事情。

  這是一個多么幼稚,又多么可悲的事情。

  明明應寒什么也沒做,明明你眼中的世界,有時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一個人最大的惡意,就是將自己的理解強加于別人,并一直認為自己是正確的。

  女主覺得應寒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特別是在她面前愛顯擺,拿她來襯托自己的優越。

  恰好那時她爸爸和應寒的爸爸兩個人在競爭一個位置,女主利用她舅舅的事情,偷偷的遞了匿名信。

  舅舅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出了國,目前在國外無法回家,外公外婆都是書香門第,也都退休了,兩人安享晚年,相繼去世,因為特殊階段,舅舅無法回國盡孝,只能和這邊通信往來,就是因為這些海外來往的信件,媽媽被拉了出去...。

  他們大院里的人誰不知道,她的舅舅是海外華僑,經常通信,通信也只是平常的家庭問候,并沒有涉及其他不能觸及的的問題。

  如果一個人想要黑你,總能在雞毛上找出各自問題。

  上級要求爸爸和媽媽劃清界線,爸爸不同意,所以就跟著媽媽一起被送偏遠的大東北。

  而看上去好心的姐妹花女主,說是要幫她,忍痛割愛的把下鄉的名額給了她。

  書中的應寒小,不明白她是不用受牽連的,不用下鄉的,結果就這么給女主和她的家人忽悠到了鄉下。

  哥哥那個時候在部隊出任務,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所以她的重生,把原本無辜的應寒和她的家人給害的一生凄慘。

  現在看來,女主也不是完美的,至少在自己的利益上,她傷害了無辜的人,面上拉著她的手一副好姐妹作態,背地里卻嫉妒她嫉妒的要命。

  女主的舉報,給了那些對她爸爸的位置虎視眈眈的人機會,趁機落井下石的人不少,所以才迅速精準的打散了他們一家。

  一想到這些,應寒就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你聽誰說我會毀容的?”

  女主顯然沒反應過來應寒會這樣對她說話,尷尬的扯著一絲的微笑“是...李嬸說的。”

  “哦,李嬸可能傳達錯了,我這臉,只是染了顏色而已,你還有事兒么。沒事兒的話我要睡覺了,我趕了好幾天的路,累了。”

  “寒寒,要不我今天和你睡吧,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你,順便和我說說,你這兩年在鄉下的趣事”

  “王秀娥,我怎么覺得你不是想聽趣事,而是想聽聽我這幾年的遭遇呢,以后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什么好姐姐,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而且...”應寒話沒說全,但她相信,女主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相信女主的現在的臉肯定白了幾分,雖然月光昏暗,但還是看的清楚她眼里的詫異的。

  哦,對了,女主嫉妒她,應該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名字。

  她其實很討厭王秀娥這個土氣的名字的,她覺得應寒的名字才有詩意,好聽。

  王秀娥卻不知,應寒對于這個有些男生氣的名字,還和爸媽耍過脾氣呢。

  所以說你眼中看別人的世界,有時并不是真實的。

  王秀娥訕笑了下“寒寒,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不懂就回去好好想想。”說完,沒好氣的關上了門。

  王秀娥吃了閉門羹,但也沒有急著離開,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才緩緩的沒入夜色中消失。

  應寒回到屋里,繼續說收拾自己的東西。

  ...

  第二天,李嬸和幾個鄰居在路過應寒家門口的時候,門上已經上了一把大鎖。

  李嬸指著門上的鎖詫異道“咦,這一大早的就出去了?”

  有鄰居道“他們家兩年多都沒住過人了,家里沒什么吃的,估計是去外面賣吃的了吧。”

  “老李家的,應寒那小丫頭真的毀容了?”

  “可不是,左臉上一大片紅印子,也不知道咋弄的,還給我說染了什么顏色,難洗,我看不像。”

  “哎,作孽呀,孩子小小年紀就一個人杠那么重的膽子,要是讓老應夫妻倆知道了她女兒毀容了,估計得愁一輩子。”

  “說他們干什么。”

  “看我,沒個把嘴,我回家了,火上還坐著鍋呢。”

  幾個聊天這個時間,應寒已經坐上了去大東北的火車。

  這次的就比較擁擠了,這幾天正是返城的時候,大家都回家過年,大包小包的,知青居多。

  好在她買到了票,比那些只有站票的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從z市到大東北至少要走三天三夜,這也是一種煎熬。

  應寒來的時候在外面買了幾個包子,幾個雞蛋。

  剩下的準備在車上餐廳吃。

  餐廳里的飯菜比外面的稍微貴點兒,這也是很正常的。

  “同志,你哪兒的?”

  應寒剛坐到床上,她對面的一個男孩笑著和她說話。

  應寒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搭理他,低頭自己整理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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