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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9 今日宿敵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上神徒弟是病嬌

  那般孱弱,那般伏低做小,那般地不堪一擊,他在她面前乞求著憐憫,也乞求著她的庇佑。

  而她這個臨世之神,高傲且目空一切,卻也還是將他收之門下,細心教導,小心磨礪,甚至偏心寵溺。

  他殺了人,她只說了一句無妨。

  他害得她險些喪命,她也只是敲打了他一下。

  而他最后害得她幾乎家破人亡,而她也只是默默離開……

  伊桑不知道那些記憶到底屬于誰,但在看到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帶入了自己,更是在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怎么可以這樣去傷害一個護著他的人,又怎么做到為了私心而讓她痛不欲生?

  慢慢地松開了身前的人,他用左手的兩指按住了傷口,讓傷口中的血液暫時不再流淌出來:“你到底是誰……”

  “與你……有何關系?”

  因為失血過多,崖香現在很是虛弱,蒼白得接近透明的臉上一絲希望都沒有,直直地朝前倒去。

  伊桑一把抱住她,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將其帶回了寢宮之中。

  這個女人來歷不明,而且有著很多的秘密,讓他居然難得的提起了一絲興趣,甚至想要去剖析那些記憶的真假和故事。

  不過她是只是一個神族,一個根本無法與西方法師抗衡的族類,所以他只需要豢養著她,一邊吸食著她身上令人無法自持的新鮮血液,一邊打探著她身上的秘密。

  特地將她放在了自己寢宮的后殿之內,伊桑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魂戒,站在床邊看著這個有意闖來的人。

  她為何會到此,又是什么身份,還有那些記憶里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是誰?

  他有太多的問題想問。

  等了小半日她都還是未醒,伊桑只能是找來了一個侍女在此看守,自己去忙起了別的事情。

  他剛一走,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

  抬手按住脖子上的傷口,指腹之下的靈力正在一寸一寸地修復著創傷,這該死的血族下口也未免太狠了,險些將她的脖子都給咬斷。

  此刻若是不及時將傷口恢復好,怕是她只需要稍稍動一下,傷口里的血液又會流淌出來。

  站在門邊的侍女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只是有些呆滯地靠在門上,一臉憂傷的看著外院的人。

  等傷口閉合好之后,崖香輕輕地起身,右出一個昏睡訣在侍女身上,而后走過去將她給扶到了床上。

  將侍女的面容幻成自己,而自己卻帶著她的臉走了出去。

  在來之前,她并沒有詳細了解過這里的西方世界是如何的,現在吃了虧才知道,這里早已不是那個世界……

  曾經她一人足可以滅掉整個血族,可現在,不過一個伊桑就可以制住她,尤其是法師的法力,與神族的術法直接相克,只要有法師在場,她就別想能有任何勝算。

  可是,為何法師竟然崛起了呢?還有血族……如今怎么也這般厲害了?

  想著想著,她就已經輕車熟路地繞到了宮殿的東南方,她記得這里有個可以出去的缺口。

  腳還沒踏出去,腰已經被不知名的力量給向后扯了回去,后背落入一個冰涼的懷抱之中:“想跑哪兒去?”

  “你竟然能識破我的幻術?”

  “神族的術法不過爾爾,我早已經習空見慣。”伊桑將她扭轉過來,細細地看著她脖子上只留下紅印的傷口:“所以你別想著逃跑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是逃不出去的。”

  她第一次覺得修煉回神身并沒有什么好的……

  但在東方地界時,她還能如魚得水,甚至還有天象相助,可如今到了這里,所有的力量都成為了空談。

  “你想做什么?”

  “我喜歡你的血。”

  這個死病嬌果然還是一個德行,偏執霸道又不近人情,除了自私地滿足他自己的私欲,根本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她一個旋身離開了他的禁錮,右手已然拿出噬骨扇,借著風中飄落的樹葉就是一扇,來自四面八方的陰風直直朝著他打去。

  伊桑回身避過,帶著笑意看著她:“你怎么像只小野貓似的,不是揮舞爪子就是咬人?”

  “你好大的膽子!”崖香此時已經是盛怒,這么多的賬還沒和他算呢,就先被他給調戲了一番:“今日我定要你付出代價!”

  身體里的魔氣已經在她漫長的閉關修煉中被散去,而她身上的鬼君之力卻絲毫沒少,更是在此時跟著噬骨扇的震動長出長長的指甲……

  發髻被身側的陰風吹得散亂,如厲鬼臨世的她將噬骨扇橫著咬在嘴里,雙手在風中攪了一個訣,形如閃電般地掠到了伊桑的面前,毀起手便是一爪……

  昂貴的綾羅一瞬間就被抓破,露出了里面已經在滲血的肌膚,他幾乎是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時,又是一爪到了身前。

  崖香出手從來都狠辣,這下更是飽含著憤怒和羞愧,噬骨扇閃著幽幽綠光,帶著她的指甲直接襲上了他的脖子。

  將細長而又白皙的脖子握在手里,她的眼神一如從前,冷淡又嗜殺:“你輸了,侯爵。”

  “你是神族……為何這會兒不受克制?”

  “忘了告訴你,本尊乃天定鬼君,掌六界生死!”她的手下微微用力,那些指甲便已經刺破了他的皮膚,深入到了筋脈之中:“即便你是西方地界的,本尊也可滅了你!”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動手,伊桑知道自己掙扎不開也翻身不了,只能是快速運轉大腦,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說道:“師傅……”

  這聲稱呼果然讓她松了松手,滿眼的痛楚浮了上來,也給了他退后避開的機會。

  急速退了好幾步靠在一棵樹旁,伊桑用手捂住傷口,因受傷而導致聲音有些沙啞,但也不妨礙他說出了想說的話。

  “你是我的師傅對吧……可為何在我的記憶中我并沒有見過你?”

  他在賭,賭她的記憶都是真的,賭她真的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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