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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零六 干凈利落的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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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狐狠狠地剜了尚景一眼,轉了轉身子用屁股對著他:“要你管。”

  “好了,都別吵了,是時候該出發了。”崖香起身說道。

  因為都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所以直接未經通傳就驟然降臨到了議政殿內。

  皇后本來還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被他們這么一嚇,全給撒到了皇帝的身上。

  “陛下……您沒事吧?”

  “朕沒事。”皇帝看著以崖香為領頭的這行人,特別是看到站在后方的君祺時,他不禁拍案而起:“你們好大的膽子,私放囚犯不說,還敢貿然闖宮!”

  “陛下,我可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崖香拿著噬骨扇走上去,瞟了一眼有些瑟瑟發抖的皇后:“還不讓開是想死嗎?”

  她這時才反應過來,慌亂地提著裙角想要跑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著:“來人啊!救駕!”

  可惜玉狐的結界早已落下,外面的侍衛和宮女聽不見不說,還都沉浸在各自的美夢里呢。

  崖香也不像搞出太大的動靜,畢竟真龍之氣有了異動,神界是必定會發現的,她之后還得靠著這“死了”的身份去做事呢。

  落羽冷笑著看著皇后跑到門邊又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了回來,牽扯著她后腰的力量正是一縷紅光,瞧她摔在了自己腳下,珠釵掉落了一地,這才緩緩蹲下身去:“這位娘娘,你還是安靜點吧,否則可就小命不保了。”

  “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這樣同本宮說話。”

  染塵嘴角含著冷意:“這些凡人就是愚蠢,死到臨頭了還要嘴硬。”

  “我不算是個什么,只是我對動手殺你沒有興趣罷了。”

  落羽慢慢站起來,不再去看她,而是緊盯著走上去的崖香。

  哪知這皇后還真是惡劣,渾身難受的情況下還能撿起一支釵子朝著落羽的腳背上扎去。

  君祺急忙拉了一把落羽:“小心。”

  見到這樣的狀況,崖香回身伸手,皇后便徑直飛過去將自己的脖子奉上。

  “本尊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一些,所以才讓你覺得自己有機可趁。”

  “不……不要……”被提到半空的皇后似乎聽見了自己脖子開始斷裂的聲音,沒有半點靈力的她只能拼命掙扎著蹬腳:“本宮是皇后……你不能……不敢殺本宮。”

  “即便你是天君,本尊也敢殺。”

  “住手!”皇帝終于開了口,抬手指著崖香:“你想要什么?朕可以考慮給你,放開皇后!”

  “可以考慮給?我可沒打算和你商量。”

  用力將手中的人給扔了出去,崖香看著那個最為尊貴的女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把地上砸出了個坑不算,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廢物。”

  她現在不會輕易動手讓她沒命,但讓她連說話的能力消失還是有的。

  君祺的眼神閃了閃,稍稍朝前走了幾步:“香兒,我們只需要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就行,不必殺生。”

  染塵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開始出言反諷:“水神還真是菩薩心腸,對誰都仁慈溫厚呢。”

  “你……”

  “罷了罷了。”他揮了揮手,跟著崖香走到了皇帝身旁,一把將其按回了位置上:“我們要的很簡單,陛下交出皇位即可。”

  “逆臣!”皇帝只能朝著君祺發氣:“朕就知道你圖謀不軌,早就覬覦這張寶座了是吧!”

  最主要的是,他還帶了一批凡人根本敵不過的神仙來,要他這個皇帝還有什么還手能力?

  崖香將桌上的一卷冊子打開,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寫吧,陛下。”

  “你可是朕親封的國師,你就不怕他坐上皇位之后,為了自己的清譽將你們都滅了口?”

  “你還是少操點心,興許還能多活幾天。”

  “朕是不會寫的!”

  她可不是個有耐性的,所有干脆大手一揮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去了地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和你廢話。”

  轉眸看了一眼染塵:“將他幽禁起來,非死不得出。”

  皇帝還沒能反應過來,就被染塵提著關進了一座偏僻的宮殿之中,然后又由玉狐著手布下了結界,這才算是了結。

  君祺看著那張巍峨在上的寶座,第一次走了上去坐下,手掌撫過把手上雕刻著的精美花紋:“就這么坐上來了。”

  “我會在城外找一個厲鬼來當你的替死鬼,屆時你就能洗清冤屈,重新做回攝政王。”

  尚景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但也有些疑惑:“不是換個皇帝嗎?怎么還是攝政王?”

  “名不正言不順,不僅沒有民心所向,朝中的大臣也不會同意的。”

  “那該怎么辦?”

  “找個機會讓那位皇帝成為先皇不就成了?”崖香說這些話時幾乎是面不改色:“再讓他無后人留下,不就只有攝政王來繼位了嗎?”

  好狠。

  君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眼中的情緒有萬千復雜:“如果有一天我耽誤了你,是不是也會被你……”

  “皇帝失蹤,作為皇帝做信任的國師特地傳來皇帝的口諭,命攝政王暫時實行監國之責。”她根本不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抬眸看了看立在屋頂上的玉狐:“幻境中做個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皇帝跌入護城河中不見了。”

  簡單利落的處理完這些事,她便帶著人準備離宮,而就要被留在這里的君祺終于還是忍不住叫住了她:“菽離上神呢?”

  崖香的腳步微微一滯,他果然還是懷疑自己,唯恐自己以后又再對他下手,所以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拉攏另一個上神了。

  看來他骨子里還是那個秦王。

  不過經過上次一事,即便菽離再如何對他情根深種,也不得不在心中存有芥蒂,除非他成為真正的長言,或者說他能演出一個誰也無法拆穿的水神,否則這層隔閡是無法消除。

  “這里馬上就是你的皇宮了,難道找一個人出來會很難?”

  “可我……我感應不到他在哪兒!”

  抬手朝著一個方向指去:“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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