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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七十九 進宮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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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羽一下就敗下陣來,論起狠心他還是比不過她,因為他只是磨磨嘴皮子,而她是真的做的出來。

  所以這場他先挑起來的鬧劇,只好由他來收場。

  “師傅,我錯了,我不該與你說笑,你可千萬別聽了我方才的話去。”

  “你不是想開了嗎?”

  “沒有,我從來就沒開過。”

  “是嗎?”

  徹底失算的落羽直接起身抱住她,纖長的手指慢慢撫過她的頭發,清冷的聲音輕輕傳入她的耳里:“只要我還在一天,我就得霸占著你。”

  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王婆便帶著一干丫環前來打擾了崖香的清夢,她半瞇著眼睛看著她:“趁我還沒動你之前,趕緊給我滾出去。”

  “姑娘,今日可是進宮面圣的日子,一點也馬虎不得啊……”她絲毫不介意崖香的壞脾氣,還特地轉身讓丫環上前了兩步:“這是王爺吩咐送來的衣服,姑娘趕快起身來試試吧。”

  “滾出去!”

  “這……”王婆似乎有些為難的回了回頭,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姑娘需得明白一件事,既然有求于王爺,就得細心妥帖的替王爺辦事才是。”

  到底是誰有求于誰?

  更何況她不覺得自己是有求于他。

  但是煉妖壺她是真的沒辦法,細想之下她只得點了點頭:“放在這兒吧,我會試試的。”

  “姑娘,今日午時就得見駕,還是現在準備起來吧。”

  “午時……可現在才卯時!”

  “對呀,已經來不及了。”

  明明還有兩三個時辰,她竟然說來不及了。

  緩緩起身,她連鞋都未穿就走了出去,不過兩步那身華麗的衣裙就已經穿到了她身上:“這樣可以了嗎?”

  “我來替姑娘看看……”王婆圍著她繞了好幾圈:“姑娘太瘦了,這衣服似乎有些大。”

  “無妨。”她回手攏袖,衣裙就已經自動縮小,緊貼著她的身姿沒有一處不合身的地方。

  “原來姑娘也是修道之人。”王婆這才稍微對她高看了一些,覺得幸好不是個只有皮囊的繡花枕頭:“是老奴失禮了。”

  “既然知道,那你可以出去了吧?”

  “那可不行。”王婆回身指了指那些送來的胭脂水粉:“姑娘還未裝扮呢。”

  “你覺得一個會仙術的人用得上這些東西嗎?”崖香回身一揮袖,那身衣裙便已被脫下放到了桌上。

  “可姑娘也不知道進宮的規矩不是嗎?還得老奴一一與姑娘細說才是。”

  她可不是脾氣好惹的,現下雖然沒有殺人的欲望,但這老婆子著實嘮叨得讓她感到很煩,所以抱著要煩不能自己一個的心理,她拉著王婆的肩膀就瞬移到了君祺的院子。

  令她沒想到的是,此刻的他已經起身穿戴整齊,見到她驟然出現也沒有任何驚訝。

  垂眸看了一眼腳下,她怎么被氣得連鞋都忘了穿了?

  就在她準備掐訣為自己幻雙鞋時,君祺突然走了過來,一把拉著她在一旁的石桌坐下:“王婆,打盆水來。”

  “不必了。”

  雖然她沒這個講究,但也知道女子的腳不可隨意見人的道理,還沒等到君祺說話,她便已經為自己幻上了一雙厚實的鞋子。

  王婆滿意地看著場景,覺得她能如此知廉恥講禮儀甚是不錯。

  “你的這位王婆非要跟我說什么規矩,反正都是要一同進宮,我想你跟著聽聽也好。”見他似想反駁,她急忙伸斷:“我知道這些規矩對你來說已是輕車熟路,但多聽聽也不是壞事。”

  君祺知道她這是惱了,從水神的記憶中他可以得知,從前水神也給她找了一個說經論道的師傅,但無奈她的悟性很高,沒有多久就越過了那位師傅去。

  但那位師傅心氣高,不認為她已經到了出師的地步,所以整日便給她念叨著那些她已經熟識的東西,每每她聽得煩了,便會扯著水神和她一起聽,讓他也感受感受這種感覺。

  如今,她還是這個習慣。

  想到此,君祺淺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個習慣還是和從前一樣。”

  她并沒有回答他的這句話而是轉眸看向王婆:“現在可以開始說了。”

  王婆詢問地看向君祺,見他點了點頭這才端起范兒來開始說著。

  從進宮開始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禮儀,細到每一步該跨多大都一一細數著。

  但崖香越聽越是不耐煩,她好歹也是神界戰神,位至一品,又是天定鬼君,怎么到了人界反而掉輩分了?

  不僅得對這些凡夫俗子行禮問安,更是要任憑其差遣,更可氣的是王婆竟然一再強調要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自她從泗水河畔去到神界開始,就沒受過這樣的氣,即便別人算計頗深,但至少在明面上她的排場還是挺大的。

  “我說秦王……你要我一個一品上神來受這份氣?”

  王婆愣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一品上神?”

  “我見王婆你也是修道之人,不過根骨不行,到了這把年紀還是個末品真人。”

  “是……”

  既然她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王婆也深知自己再多言也無用,所以只好欠了欠身:“那老奴先回梨院等著姑娘回來熟悉打扮。”

  等到王婆走遠了之后,君祺才坐到了對面看著她:“我自四歲之后就沒了母妃,父皇也去得早,所以是由王婆一手帶大的。”

  “我知道,命簿上都寫著。”

  “所以有時候她難免會干預過多,我有時候也會讓著她些,還望你……”

  “你是你,我是我。”崖香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她帶大了你卻并沒有帶過我,所以我的忍讓也是有限度的。”

  “難道就不能看在……”

  “別,這樣的話還是等你真正歸位的時候再說吧。”她拍了拍衣角,似乎很嫌棄上面沾著的落花:“我先回去歇一會兒,何時啟程你通知一聲就是。”

  “好。”

  看著她直接幻煙離去,君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好像明白水神為何守護得這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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