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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九 “渣男”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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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說她生氣落羽私自動手傷了碧落,那倒也沒有,可若是說她生氣落羽的不肯解釋,其實也沒多在意……

  可她就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看著碧落糾纏落羽很不舒服,哪怕落羽的態度很是明確,她仍舊不舒服。

  至于為何沒有直接動手殺了碧落,她是因為考量的因素太多。

  至少作為一個即將被她煉化為神的影子,她得讓左麟死心塌地忠誠于她,所以碧落殺不得。

  再則,菘藍突然產生的變化與碧落很是相似,指不定這其中又有誰的手筆,所以她必須得留下她細細調查。

  不是為了找回原來的菘藍,只為了揪出背后使壞之人,以防下一步再遭暗算。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落羽會不理解她的做法。

  碧落還真不出所料地去找了落羽,見她突然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落羽鄙夷地轉開頭:“你沒死?”

  “尊上愿意放我一條生路。”

  “既然她不愿意殺你,我自然也不會再動手。”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只是得顧著尊上的面子!”說完碧落就朝著他的背影撲上去,卻沒想到他身影變換得極快,讓她生生地撲了個空。

  “滾!”

  碧落仍舊是不死心,她攔住了落羽要出去的腳步:“你想不想試一試尊上的真心?”

  “我最后說一次,滾開!”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在她心里,到底是你重要還是水神重要?”碧落見他的眼中似乎有所動搖,更是說個不停:“我服侍尊上萬年,最為了解她的脾性,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試出她心里裝的是誰!”

  同樣的法子用在落羽身上,似乎也沒什么效果。

  落羽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如何試?”

  “只要你假意裝出心悅我的樣子,剩下的就都交給我。”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就能去她面前礙她的眼?”

  落羽一步步逼近著碧落,碧色的眼睛血紅一片,嘴邊的尖牙也在閃著寒光,碧落被他嚇得開始后退,連腿都開始發軟起來。

  她不是沒見過殺人的落羽,但卻沒見過對她有著如此森冷寒意的落羽。

  “你若自己安生待著,我還可以裝作看不見你,可你若是還如此執迷不悟,我大可廢了你。”落羽指尖劃過自己的嘴角:“就算是我現在咬死了你,她也不會真與我計較的。”

  “你……”

  “別以為你的小動作能挑撥什么,下次真要做壞事的話,想點高明的招數。”

  話一說完,他立刻收回尖牙,轉身拿起自己剛做的糕點走開。

  被嚇得不輕的碧落軟綿綿地坐在了地上,方才落羽真的有殺她之意,那是她即便想要欺騙自己也遮蓋不過去的東西。

  只是沒想到他與尊上二人明面上看著不和,私底下卻如此的相信對方。

  落羽一臉冷然地走到崖香的寢殿門外,剛看到她的臉時表情就立即柔和了下來,抬步慢慢走進去,將手里的點心放在她面前,有些討好地說道:“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嘗嘗?”

  玉狐見崖香一動不動渾似一座雕像,只好出聲緩和著氣氛:“要不我替你試試,看看有毒沒毒?”

  “出去。”

  “哦。”玉狐覺得自己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終于只剩下兩人,落羽坐到她對面,率先開口說道:“都是我的不對,你別……別生我氣了。”

  她還是不說話。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別氣著自己。”落羽將點心往前推了推:“吃點東西好不好?”

  “都是我的不對,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好不好?”

  聽著他好言好語地哄著,崖香其實已經沒打算再與他僵著,只是現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拿起一塊點心放進嘴里,濃郁的花香瞬間布滿味蕾,充斥著整個口腔,她不禁贊嘆:“手藝越發好了。”

  “梨花凝脂欲滴,應是柔的化身;抖落寒峭,卻又撇下綠葉先開為快,獨占枝頭之上,是剛和柔的高度統一,你就像它一樣。”

  “嘴這么甜,你倒是比這梨花糕更會哄人。”

  見她終于笑了,落羽這才放下心:“以后我定會日日都哄著你,絕不再像今日這般惹你生氣。”

  他可能真的學過變臉。

  “你可見著碧落了?”

  “嗯。”一提到碧落,他的臉瞬間陰沉了幾分下去。

  “你可能理解我的做法?”

  “之前不能理解。”落羽看著她拿著糕點的手指:“這會兒倒是想明白了。”

  “哦?”

  “你不是一個愿意留下禍患的性子,如今愿意留下她,必是有你的不得已之處,我之前未能理解,現下倒是想明白了。”

  其實他哪里是現在才想明白,只是現在才有了心思去細想這件事,之前因為水神氣息而被擾亂的心神如今稍加整理,終于能看到之前未能看到的東西。

  “嗯,是個體貼的好徒弟。”

  見她心情變好,落羽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心中的疑問拋出:“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何你的手上會有別人的氣息嗎?”

  他已經認定了那是水神的氣息,如果不能問清楚,怕是就被這一點糾纏困惑數萬年都不能忘。

  崖香嘴里嚼著最甜的糕點,心里卻有些苦,這么匪夷所思不合乎常理的事情要她怎么說?

  難道要告訴他,她回到過去看到他與長言本是一體?自己也不過是將那個司落當成了他的替身?

  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邏輯,饒是她這般心大的聽了或許也會想不明白,更何況身為當事人的她到現在也沒能將所有事情都想明白……

  “這說來是一件很離奇的事情,若是你真想知道,且等著我理好思路再與你說。”

  她這句話特別像人界話本子上男子說的話,聽起來倒極像是在為自己爬墻頭的事找借口,甚至現在還因為找不到借口打算將這件事拖延下去。

  拖著拖著就淡忘了?忘著忘著就以為沒發生過了?

  她還真是一個“渣男”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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