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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 菽離離開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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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菽離見崖香吃得開心,也跟著坐了過去捻了一顆放在嘴里:“只有一個神界哪里夠,天君要的是整個天下。”

  “菽離神君!”天君被他氣得不輕:“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崖香見他吃得開心,干脆將整盤葡萄都推到了他面前:“你且慢慢吃著,等我先和他聊一下。”

  “嗯。”

  她也不介意身份,負手走到了天君身側,坐在了他的座上:“不知天君是想要哪一界呢?”

  “全部。”

  “這么大的胃口?也不知您吃不吃得下。”

  天君也不著急,反而是突然展開笑容,笑瞇瞇地看著她:“如果本君是水神,還將魂魄分割在兩人身上,那肯定是吃不下。”

  菽離聞言震驚地抬起頭,見崖香也是整肅了臉色,這才慢吞吞地推開葡萄,面色嚴肅地看著天君的背影。

  “天君不愧為天君,什么都知道。”

  “那是自然。”天君朝著地上揮了揮袖,青面玉狐就從他的袖口里掉了出來:“只可惜本君還是晚了你一步,沒從這狐貍身上找到水神。”

  崖香看了一眼渾身傷痕的玉狐,輕輕伸手將它攬起來護在懷里:“天君對一只狐貍下手也這么殘忍嗎?”

  “不過是一只畜生,你又何必著急。”

  天君伸手摸向玉狐的脖子,尚在昏迷中的狐貍抖了一抖,背上的傷痕開始破開,汩汩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崖香的衣衫。

  “夠了!”崖香抱著狐貍轉過身,右手祭起靈力打在它的背上,替它將傷口重新愈合:“何必折騰它。”

  她這個人極其護短,雖然對自己人下手也沒有留過情,那也僅限于她動手,若是別人,那是萬萬不可的。

  “這玉狐是神獸,也有真身護著,不過是些皮外傷,不打緊的。”天君拿出一方絹帕擦了擦手:“可若是水神的話,怕是就嚴重了。”

  “你!”崖香這才意識到,她竟然一時慌神,將菘藍和落羽留在了鬼界。

  不過,幸好那里有黑白無常在,且鬼界特殊,即便天君想做什么,也未必能得手。

  “天后呢?”

  “天牢里關著的,本君有的是時間等她悔悟。”

  崖香越想越不明白,這天君怎么會突然不顧顏面讓天后入獄,即便天后心有不軌,也不至于突然發難,更何況她有異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到底是因為什么,天君非要此刻動手?

  為了鬼界?還是妖族?

  都不像。

  聯想到蘭斯已經去到鬼域,且已在那里布下了血網,崖香突然有個猜測:血族在神界的暗線,難道是天君?

  是他突然下詔讓自己去青城和雪山觀,也是他無意中促成了血族和自己許多爭斗……

  再往壞一點想,長言的事,會不會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看來當初決定要和天后聯手除掉他,還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天君既然發話了,崖香自當照做。”

  崖香只能暫且應下,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護長言魂魄周全,之后的事再另做打算。

  “嗯。”天君滿意地點了點頭,偏頭看向下面的菽離:“神君你呢?可還有不忿?”

  菽離見崖香都已經妥協,且她似乎被天君掐住了死穴,所以只好站起身來拱了拱手:“菽離自知修為不精,心智不定,所以自請下界,永不再返。”

  “菽離!”崖香著急地喊了一句:“你這又是……”

  “你不必勸我。”菽離堅定地看著天君:“這神界我已待的身心俱疲,所以自請離去,還望天君成全。”

  天君本來以為以他的性子,最終都會被磨得不再有棱角,甘愿地守在神界當一顆棋子,但他萬萬沒想到他也會有這種時候。

  “你已是神君階品,還能去何處?”

  “天下之大,總有歸處。”

  崖香看見菽離滿眼里的決絕和落寞,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撫著懷里的狐貍:“天君慈憫,應該會成全他吧?”

  “只要你做好該做的事,其他的事本君都可以成全。”

  “嗯。”

  菽離和崖香走出天君殿時,外面圍著的天兵已經散開,只有些許個神仙站在遠處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在他們看來,菽離這個最正直的神君,就是被她這個魔族頭子給蠱惑,所以才會得了現在的這個下場。

  兩人一起回到了赤云殿,這里除了祁川之外已經空無一人,本來就冷清的地方顯得更加冷清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崖香將玉狐放在地上,立刻就開始替它療傷。

  “與你一起,將長言找回來。”

  “徹底想通了?”

  “嗯。”菽離倒是十分熟練地坐去了一旁:“這世上的所有事和人與他相比,都無關緊要。”

  “成。”崖香將還沒有醒來的玉狐交給了他,對著祁川點了點頭:“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去鬼界拿回噬骨扇再說。”

  “我同你一起去。”菽離趕緊喊住她。

  “蛻骨離魂只可用一次。”

  “可是……”

  “放心吧,本尊可是長言的唯一親傳弟子。”

  回到鬼界時,崖香先去鬼域附近看了看,見那張血網越來越大,已經快要臨近鬼君殿,只好打了個結界罩在鬼君殿上方。

  落羽站在殿門處等了又等,終于等到她回來:“師傅師傅……你可算回來了。”

  “又出什么事兒了?”

  “我不知是不是出現了幻覺,竟然在鬼界看到了兄長。”

  “不是幻覺,為師也瞧見他了。”

  “不會吧……他怎么可能……”

  此時菘藍也走了出來:“你回來了,我有事要與你說。”

  看著落羽也跟了進來,他也沒阻止,只對著她將手腕露了出來:“只怕混沌珠也壓不住了。”

  從前在她手臂上的紅線現在出現在了菘藍的手上,鮮紅異常,里面似有血液在流動,且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在朝著他的上手臂爬去。

  怎么可能?

  當初用神器壓制天怒的是她,怎么現在又反噬回了菘藍身上?而且這個連混沌珠都壓制不住的力量,為何這么快就開始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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