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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替天行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上神徒弟是病嬌

  那男子還不知這幾人的來歷,所以仍然站在屋頂上擺著姿態,一副自己就是天神降臨的樣子。

  菘藍不禁失笑,抬手就要斷了他施的風咒,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見那人直接從屋頂栽了下去。

  “呵……”崖香冷笑一聲飛身過去,直接落到了摔了一身泥的人面前:“活的?”

  “我不是活的難道是死的啊!”那人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見來者是個長相妖艷的女子,立即拔出了背上的劍:“妖女,看劍!”

  只用兩指就推開了那人全力劈過來的劍,崖香極其不耐煩地看了看身后還在看熱鬧的幾人:“確定要本尊動手?”

  菽離這才彎著嘴角走過來,朝著那人拱手行了一禮:“還問這位道友從何而來?”

  “你……不像是妖,倒是你!”那人的劍直指著崖香:“肯定就是禍亂這方的妖女,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這禍害。”

  菘藍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抬手用衣袖遮著嘴背過身去,從那一直抖動的肩膀可以知道,他笑得很開心。

  落羽也垂頭莞爾,攏在袖子里的手已經握緊了手臂,唯恐自己和身旁的這個魔君一樣失了禮數。

  難得被一個凡人逞了口舌之快,崖香勾了勾唇,右手指尖祭出一團紅色的光球:“如此甚好,本尊便依了你口中的意思,親自了結你。”

  看到她手上那純厚又強大的靈力,那人終于慌了神,意識到眼前這個“妖女”比自己的修為高出許多,立即求助般地看向菽離:“這位道友,請問這位仙子是道友何人,還請幫忙賠個罪。”

  菘藍聽到這話又忍不住轉過身來,抱著手臂好笑地看著那人:“她就在你面前你不自己賠罪,倒讓別人幫忙,這又是個什么說法?”

  “我這不是……”那人急速后退躲開崖香隨意扔出的一個攻擊:“怕這位仙子生我氣不愿意聽嘛,看看,這女子一向小氣,啊喲……”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崖香一甩衣袖憑空摔去了一旁的房梁上,還沒等落地,又是被那塌下來的柱子給死死壓住。

  “找死!”

  這次她是真的怒了,右手幻出一條絲帶纏繞上那人的脖子,正待用力時,卻被菽離揮劍斬斷。

  “萬萬不可妄動殺念!”

  “本尊動的殺念還少嗎!”崖香將那半截絲帶扔開,幻出青劍就朝著菽離的劍劈了上去,似乎在惱怒他的阻止。

  “啪”,菽離的劍被她砍斷,力道之大震得他虎口處生疼,險些就要脫手。

  落羽看了看一旁已經準備動手的菘藍:“你不該動,他不是尊上的對手。”

  “不論是不是對手,這些都不必她來出手。”

  菘藍一躍而上,擋在崖香身前看著菽離:“我來向神君討教兩招。”

  “菘藍!”崖香直接揮手將他擋開,并在他身上施了個禁身咒扔了回去:“這是我和他的事。”

  是啊,她早就該提劍砍他了。

  落羽看著一臉狼狽被扔回來的菘藍揚了揚頭,傲嬌的下巴也跟著無視他的怒視:“我早說過你不該動。”

  崖香并沒有動用多大的靈力和真氣,只是憑著身上的功夫不停地劈著菽離,不一會兒,那把斷了又長,長了又斷的劍終于脫了手,孤零零地掉去了地上。

  還被壓在柱子下的人這會兒倒是不急了,頗有閑情逸致地趴在地上,雙手枕著下巴抬眼看著:“原來神仙打架也不過如此嘛。”

  菽離唯恐違反了規矩,來了人界之后一直沒有使用靈力,但此刻她只是用著武力壓制,讓他難以抵擋又難堪,似乎就是在不斷逼著他出手,逼著他破了他從來不敢破的規矩。

  “崖香,夠了!”他皺眉看著她:“你到底想如何?”

  “本尊倒是想問問神君你想如何!”她提著劍直接劈向他的肩膀,見他不躲也不避,便悄悄地收回了不少力氣,但還是硬生生地砍在他的肩上。

  落羽攏在袖子里的手突然松開了,他如何也沒想到她真的會下手,而且看起來這一下委實有些重,那菽離的肩上一下就染滿了鮮血,伴隨著他的一聲悶哼,連左膝都曲了曲。

  “哇……神仙殺神仙了!”那人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但道友你不還手是怎么回事?暗戀她嗎?”

  就連落羽都想去扇他兩耳光。

  垂眸向后看了一眼,崖香的身形似乎移動了一下,但手里的劍卻沒有抬起來:“你還是好好回去做你的神君吧!”

  但是片刻之后,四周突然開始飛沙走石了起來,大風卷著地上的黃沙漫天飛舞,空氣中全是一片昏黃,就連那天空也跟著暗了下來。

  落羽和菘藍皆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輕,肩膀似乎被人拎起來了一般,耳邊的風聲呼嘯很盛,不過片刻之后就停了下來,睜眼看去,發現正處在一間不大的屋子里。

  一旁的崖香單手扶著菽離坐下,踢了一下被綁著扔在地上的人:“老實點別出聲。”

  “這……是個什么情況?”那人掙扎著:“你們要把我怎么樣?我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我警告你們……千萬別打我的主意,我……”

  “吵死了!”崖香一揮手,他就直接閉眼暈了過去。

  已經被解了咒的菘藍走過去看了看她有些不好的臉色:“怎么回事?”

  “我們被盯上了。”她轉頭看向捂著肩坐在一旁的菽離:“明知在做戲你怎么不躲?”

  “這一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劈了你會好受些。”

  萬年來,他鮮少來神魔邊界找她,不僅是因為神界的規矩限制,更是因為那件事后,她就與他漸漸疏遠了。

  雖然知道她會記著他曾經的好,但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就像刺扎過一樣,總會留下些痕跡。

  若不是這次的事,怕是他都要以為她已經忘記了從前的一切,所以他才敢像從前一樣來尋她,卻不知她從未變過,還是長言身旁那個記恩更記仇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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